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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云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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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应该是脱处半年之后,单位的经营范围拓展了不少,北上广是不用想了,

        但是边老穷还是有发展潜力的,因此一下外派了三个分支出去,筹划建设指挥部和前期基建以及材料筹备:新疆广西和内蒙。领导说谁想指定去哪可以满足。老大啊,你和我们都不是傻子,这些地方不是地方省会,都是靠近国境的,要啥啥没有,对于信息时代的我们,那里网路基站少的可怜,缺少网络岂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啊。咦?老大你指我干嘛?领导发话了:"你就不用选了,老朱(我父亲的同事,我的进门师傅)去内蒙,要你跟着去。"坐在对面小陈幸灾乐祸的呵呵笑,老天爷,我只是心里想想,用不着这么快惩罚我吧,领导继续发话:"小陈你去新疆,跟我去。"老天爷,我相信你,你是公正的。

         

            我要去的地方叫呼伦贝尔市,指挥部和职工宿舍都安排在陈巴尔虎旗下的宝日希勒镇,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门,第一次坐飞机,就不在这里絮叨了。和同事们一起下飞机,出了东山机场,就看见来接我们的司机,一个蒙族女人,穿一身艳红艳红的OL装,黑网丝袜,高跟鞋和套装一样是艳红的,如果不是大而稍稍突出的眼睛,和红黑红黑的脸,之前我想象中的蒙古女人的画面都彻底摔烂。她操着正宗东北口音欢迎我们,要我们上车,果然,现实还是很残酷,我们的座驾一辆皮卡,看着这辆车我直接就有很不好的预感。果然,老朱理所当然坐在了副驾上,我亲爱的同事们,四个瘦精瘦精的家伙很快就坐上后排坐,然后奸笑着看我,因为很简单,我这个一米八,一百九十斤的身体塞进去,就得有两个瘦子给挤出来,老朱也痛快:"发扬点风格,坐车斗里,行李也得有人看。"我谢你啊。我又担心的望望女司机,她明白的很快,"放心,这里的红绿灯用手指都数的过来。"

            机场里宝日希勒镇还是有些距离,但是在这里没有限速一说,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指挥部,租住当地人的一所二层楼的大房子,就在进镇不到三百米的一个路口。这个时候老朱和女司机要去当地的联防和派出所办理手续,叫我们暂时待在车里,谁呆的的住啊,我们纷纷下了车松松筋骨。远处有一条河,后来听女司机说,这条河绵延百里,延伸到俄罗斯境内,可惜直到我离开还是忘记问这条河的名字。

         

            租的房子是当地除了镇政府办公楼之外最好的房子,房主原来是用来做小宾馆的,但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就租给我们当指挥部兼宿舍。我们先集中把老朱的房间打扫出来,再各自挑选喜欢的房间,我选了一间朝向不太好的房间,风直吹我却很喜欢吹风,而且这个房间从外面没有视角看到我屋里,隐私保护OK,更妙的是可以看见远处的河和草原。后来我发现我选这间房子是正确的。我们的工作很快展开,其实就是给当地找到的一个二级煤矿建设一个加工场,我的工作就组织车辆调度和管理材料再就是给指挥部做技术支持。其实说了这么多无关性的事情,只是想说明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放松甚至放荡的地方。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所有工作按部就班的上了轨道,我们渐渐都有了闲暇时间,四处走走看看了,这里有两件事情让我很感兴趣,第一就是食物,第二就是这些蒙古女人,这两样事情就带来了我两次桃花运。指挥部正好在镇上的一个岔路口,大门口一边是主路,一边是一个上坡,沿着坡上去两边都是商店和餐馆。内蒙古的几样特色貂皮貂油,骏马和羊肉。每天都吃东北外来户出身的厨子做的土豆白菜,都有些腻了,正好又发了工资,我准备外面打打野食。先到坡尽头的移动营业厅充了话费,就在旁边的百货商店逛逛,原来可口可乐也入侵到这里,我买了一袋奶酪尝尝,酸甜酸甜的,奶味十足,很有风味,一边吃一边看牧民就在路边活杀羊:把羊倒吊在树上,割喉放血,然后剥皮,再取出脏器,然后再分割羊肉,羊腿羊排羊蝎子都被事先定好的人领走(后来和女同事一起看,当时一个晕一个吐,两个星期她们都不敢走这条路)我看完居然没有不适感,反而怎么说,有一些性冲动。坡的另一面是餐馆,我选了一家比较干净的进去了,因为我在饭点后来的,馆子里没人,男老板很热情,又是倒茶又是擦桌子拿菜单。"你路口巴鲁(房主的名字,但这个蒙语的发音还是没弄清是巴努还是巴图)房子里的人吧。"外地人在当地很打眼,一是镇上人不多,再是模样不同。我说是啊,有什么好吃的?"羊肉牛肉包子都有,还有炒菜火锅"我听着翻了翻餐单:来内蒙前我就听说过几样有名的地方特色菜,而且菜单上都有,价格也不赖。就点了血肠和锅包肉,再要了一个老虎菜,老板笑着说你吃得完吗?我一时没明白,说吃不完打包吧,老板一边叫着:"托娅,整老虎菜"一边乐呵乐呵的进厨房了。厨房门口包间里出来一个女孩,她看看我又看看厨房,对着我笑,拿了一个盆进了厨房。我抬头看周围的墙壁上挂着的画,居然都是手工画,素描和油画,有些功底,全都是画的马,草原和牧马人,也有蔬果风景的写实。我正看着,一个小脸盆就放在我面前,里面是黄瓜青红椒香椿还有香菜拌的,让我瞠目结舌的不是菜品而是份量,目测不会少于两斤,我不自禁的说了一句,我不是请客啊,接着就是一阵咯咯的笑声,我抬头就看见一副很美的笑颜,不是说我不会选词,确实很美,不是缺憾美,也不是林志玲刘亦菲那样时间久了的疲劳美,而是直觉的就想和她谈恋爱的那种小家碧玉的美:梳着高长的马尾辫,不像南方女孩娇俏的鼻子略有些挺直,粉红粉红的桃唇,眼睛有些吊梢却很明亮。穿着普通女孩穿的桃色T 恤和紧身牛仔裤。我也笑着说:"是不是太多了?我一个人吃啊。""这是一个人的量啊。"他声音有点低。但是无论我多壮这一盆菜我是没法消受的,只好让她先准备打包的东西。很快血肠和锅包肉就上来了,我一直以为血肠和香肠一样,弄了半天就是猪血和羊血裹的肠子,如果不是有武汉的芝麻酱和酱豆腐这些配料,第一口就得吃吐,也打包吧。只有锅包肉算是合胃口,酸酸甜甜肉味很香。我的余光注意到这个托娅在旁边一直看着我吃东西,我抬起眼她又望别的地方,可能是我南方人的长相让他有点好奇吧。很快我的肚子就到极限了,老虎菜只吃了两口(就是盐拌菜- -|| )血肠只吃了一根,锅包肉还剩半盘,我只好打

        包,付完钱,托娅也包好了剩菜,袋子里居然还放了一包餐巾纸,冲我笑着把袋子递过来,碰了一下手指,她的手很冰,之后这种冰的感觉让我很难忘。

         

            后来除了早餐,我打牙祭都是去这家馆子,两次因为人太多,其余几次都是托娅来招呼我,觉得有点熟了,我就问她的全名,她用蒙语飞快的说了一遍,但我压根就没法照学,看着我眉毛拧成一上一下的波纹,她笑得更厉害了,用汉语说就叫她托娅。后来一天我过生日,被同事勒索请客,我就请她们来这家馆子吃,男同事去买酒买饮料,女同事去买水果和奶酪,就算份子了。我先到馆子点菜,正好只有一桌人在吃饭,托娅小蹦着过来笑着问我今天吃什么,火锅当然是首选,还叫了手把肉和杀猪菜,老板每次见我都开心,这回更是乐开了花,跑进厨房准备,托娅开始在桌子上摆放火锅和煤气灶,汤料是现成的,很快就沸腾飘香了,我无聊的坐着玩着筷子,突然看见锅子不沸了,又看看火,只有些蓝火苗,我连忙叫托娅,她看了看,说是气阀没调好,俯身就去拨弄桌下的煤气阀,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动都不敢动,她把右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下巴压在我的大腿腹股沟,左手则从我胯下穿过去弄气阀:七月的内蒙也是很有些热的,虽然比不上武汉但还是要穿短裤,她的白净的脸离我老二只有不到五厘米,但是碰不到比碰到更糟糕,隔着短裤我可以感觉到她微喘的鼻息和打弯的秀发抚弄,这叫什么,这就叫挑逗,我又出现在发廊门口看见小胖妹时那种冰暖冰暖的感觉,腹下钢剑不听指挥的就出鞘了,而且糟糕的是我三角内裤的边不是太紧,居然从旁边探出来,好在我的短裤比较肥大,我只希望坐下时的短裤褶皱可以遮掩一下,不然一柱擎天的尴尬------我不敢想。

         

            就在我正在生不如死的时候,托娅说:"好了"。灶火变得旺盛起来,她撑着我的腿站起来冲我笑,脸艳红艳红的,我心差点打嗓子眼蹦出来:如果不是她注意到我小兄弟的动向就是蹲的久了点有些气喘。但无论如何我觉得她的笑容满是暧昧,因为她撑我腿的那一下,老二已经完全脱离内裤掌握,弹贴到短裤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性完全勃起时从马口出来的那种微微腥臭的气味隔着短裤飘出来了。

         

            当饮料上桌的时候我抢过来一口气干掉半瓶,先压压丹田的火气,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事。这顿饭当然是很畅快,托娅也不时过来添菜加汤。吃草喝流水长大的羊的肉就是不一样,很嫩很香,手把肉上了三盘,还有堆得像小土包一样的大盘十斤牛肉更是风卷残云,但消失更快的是白酒,马奶酒和草原白酒入腹的时候能把人的五脏烫化,女司机也来了,穿着接我们时候的那套衣服,但她的酒量更引人注目,三瓶白酒只是让她的脸比原来稍稍更红了一点,但是举手投足却是四平八稳,相比那几个窝囊同事给她灌得就像几张烂羊皮瘫在那里,逗得她咯咯的笑个不停,不知道是笑还是打酒嗝。如果不是那么大的块头,我也要成一张皮了,好在我酒量不错,但也到极限了。我把四张烂羊皮塞进车里,让女司机开车把他们扔回宿舍(事后我才后怕女司机居然没把车开到河里好在只有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女同事喝得少互相掺着走了。我进厨房把帐给结了,问老板借厨房水龙头洗脸,我喝酒不上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气味太难闻。洗完突然发现托娅在厨房边的储藏室,正在归置碗碟,看我居然没喝倒笑着说:"你酒量真好,不像南方人。"说完想把大盘子放到高处,抻长的手把衣服和裤子之间拉开了,露出了比胳膊和手更白的腰,她的裤子可能有点紧,稍稍露出了点让人无限遐想的臀缝。

         

            酒文化里有三样联系和酒联系紧密,酒色、酒胆、酒性。女司机的脸和皮卡后座的烂羊皮都是酒色,酒胆则是我眼睛毫不移动的盯着她露出的部分胴体,酒性则是我胯下钢剑已经是笔直笔直的,我没有往下看它是不是已经探出短裤的松紧带往外看了,只是向上贴着我的肚子。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因为我忘了怎么想事。只是走过去,一只手帮她把盘子推上高处的格子,一只手环住她,大手像火炭一下熨在她露出的腰肉上,一边把她往怀里搂,因为我把笔直的阳具隔着短裤竖着压进她的牛仔裤外的臀肉缝里,没有想射的感觉,这时我阳具不是生育和泄欲的工具,是一根权杖,一个让眼前女人没有任何反抗或者反击可能的权杖,在这根权杖下的她只有身心的完全服从和奴化。这时的托娅没有一点动静,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声甚至连身上的香气都因为某种惧怕的东西,涩涩的躲在她皮肤里,我没有一点害怕和不好意思,放好盘子的手又轻轻拿着她的手,从她脖子后细细的看玩着,就像看玩自己的限量版珍藏,用一种不是我的嚣张却又逍遥的声音:"你真美,比南方女孩还漂亮"。然后我的大脑和身体在没有接到任何指令的情况下,放开了她,就像乌云离开月亮的一瞬间,转身就走了。

         

            酒醒之后的一些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拼命想事情,想喝醉前后的事情,正着想反着想,一定要把事情想得条理分明合乎逻辑,然后再起床。我不敢起床,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脑子里摆着,甚至想骗自己修改某些片段的可能都没有。我在床上躺了二十分钟起来了,因为宿舍里安静的让我耳朵有些耳鸣。楼道里没人,但可以听见每个门都有或大或小的鼾声,我下楼看宿舍门外,皮卡歪歪的停着,好在门是锁的,问题是谁锁的。

         

            整整一天,我脑子很清楚却不停的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在当地下雨,道路中断,所有的工作只好暂时停止,这是常事,所有人都在宿舍找各种事情打发时间,男的上网,女司机一边和女同事聊天一边指导儿子做功课。老朱找监理公司的人去下棋,我却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脑子里就定格着,很想找回昨晚那种近乎无敌的状态。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工地上的仓库和材料有问题,我只好披着雨衣,徒步去不远处的监理公司去找老朱商量,看能不能借监理的大车去工地(皮卡是铁定陷进草原泥潭的)。走在上坡的时候,托娅打着伞迎面过来了,看见是我依然是笑着,不知是我们之中谁改变了,她的笑容变得柔软。"早啊"(我做贼心虚)"你早,去哪里?""去找朱经理,你呢?""找你啊"不知道是脚下被谁塞了肥皂还是脑水不平衡,我一下子就滑倒在泥浆里,里外打的透湿。托娅惊笑着过来拉我,我怕把她也带倒,自己扶着地站起来,狼狈之极。"什么事情啊找我""这个"她手里拿着我的钥匙串,原来昨晚我把钥匙落在餐桌上,她过来送钥匙却发现包括我的所有人都睡得不知颠倒,只好帮我们锁上门。"谢谢你托娅,真是太谢谢了"我把满是泥浆的手放的低低的,怕拿钥匙时弄脏她的手,她笑着用脖子夹住伞,把钥匙串直接挂在我皮带上。"快去换衣服啊,这里的雨水冷,很伤人的。"说完转身回饭馆了。

         

            失眠的感觉不好,又是在不舒适和浪漫的工地仓库里,我有些燥热,好在户外的水泥和模子都抢进仓库了,我一边吹电扇一边核对记事本的数字,但是很明显这些数字相当调皮不愿意在我眼前老实待着,总感觉它们满记事本到处乱跑,我摇摇头头疼的不行。终于在天亮前所有问题解决了,我坐着监理的车回宿舍,老朱发现我神情不对,一摸我额头,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呼伦贝尔市的盟旗医院------高烧四十。

         

            因公生病,老朱也怕我在这偏僻之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好跟我父亲交代,高热退了后,从医院回来就让我待在宿舍里休息看家,反正暂时也没有什么工作,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有的没的上网。用方便面打发了午饭后,我就看着雨后湛蓝郁绿相间蒙古草原天地,什么都不想时间是最容易打发的,这个时候托娅出现在我们宿舍的院子里,抬头正好看见我,我笑着朝她招手,她也招着手小跳着进了宿舍,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拉到了右边,肺部很有意见的让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敲门我才发现我忘了先给她开门:托娅今天没有穿T 恤牛仔裤,而是换了黑色的无袖背心和花格超短裙。

         

            "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国姨说你发烧生病,我过来看看你"一边笑着一边进了房间,有点不像是探病的。

         

            "国姨?"

         

            "国姨给你们开车的,红裙子。"我一拍脑袋,女司机曾经说过。

            "你们认识?她去饭馆了?"

         

            "国姨镇上有名的,开车杠杠的,她们来吃早饭,我没看见你,她跟我说你淋雨发烧。"

         

            "四十度,已经退了"说着我做了V 字的胜利手势。托娅笑着吐吐舌头,缩

        了缩脖子,坐在了我的床上。

         

            "喝点东西吧。"我尽量憋住自己的湖北腔,生怕那些平常的半脏字脱口而出。倒了一大杯橘子汁递给托娅,她开心的喝了起来。

         

            "饭馆不用帮忙吗?别让老板怪你。"

         

            "%%格叔(饭馆老板的蒙族名字,实在没法音译)不骂我,下午没有客人,

        你又不去吃饭。"说完她又喝橘子汁,我明显看到她脸红了,最后一句话,让我们同时想到同一件事。

         

            "你真的很漂亮,托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耳边有些嗡嗡的杂音。

            她放下杯子不再假装喝橘子汁,咬着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眼睛不自然的眯了眯,然后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向外眺望我刚才看风景:草原的云软软的大大的轻轻的飘过窗前,映在雨后草原的水洼里,草原燕在劲风中四五成群绞剪翔折,一个女孩就站在这幅画里。

         

            我轻轻阖上门,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胳膊,慢慢的向下抚摸,滑过手肘托起她的手再一次的仔细看着,她的手不像南方女孩那种短短嫩嫩,略微修长,但是在我的大手掌里还是小小的,女人的手。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话来向她述说我的欲望,突然我想到一个看似很糟糕的话题:

         

            "那个,火锅的火是不是真的很难整啊?"

         

            她勾下头,咯咯的笑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像从泥潭里跳进了温泉了,不过我也明白,她那天直到我短裤下的窘境了。当女人笑的时候,是最佳的调节气氛的时机,也是做决定的时机。我的手和掌心中她的手五指交合的扣在一起,我在急速的心跳中,拉这她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阳具上,这时候她不笑了,肩膀开始起伏,因为明显感受到阳具在她手里变大变热变的不讲理,隔着我的裤子,她只有一个手指在轻轻弹动,似乎在想着什么,慢慢的她的手完全松开了,似乎不想再碰。失望和难过正要在我心里弥漫开来的,她做了一个轻微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她隔着超短裙把屁股轻轻向上向后挺挺,用几乎是轻拂的力道触碰我的前胯,这种感觉就和她调气阀时在我腿上留下的一样。耳鸣更严重了,我五指相交扣住她另一只手,四只手交叉放在她肚脐下方,我向后用力用一种最轻却也是最重的力道把她整个后背拉进我的怀里,我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后颈边,我稍稍往下蹲,阳具笔直朝天的在我裤子里,但隔着裤子和她的裙子,阳具可以感觉到她的臀缝,我毫无征兆的向上挺动我的前胯,阳具顶着她的臀缝肉,把托娅顶的脚尖几乎离地,我看见她张开的那桃红的嘴,甚至听到有声音从她肺里发出,但是却没有叫出声来,接着是第二下,她的头向后完全仰在我的肩上,双腿在离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们在抽动;第三下的时候她的腿向后想缠住我的身体,想避免落下受到再一次更深的冲击------就是这个,男人的权杖,当女人感受它的威力和霸道的时候无法抗拒连本能的躲避都无法做到。我的双手锁着她的上身,阳具威胁着她最不设防的肉位,然后一次次的进攻,就像草原鹰捕获的草原黄兔,不像狼那样咬断喉咙致死,而是双爪锁死四条腿,用喙直接翻腾内脏。托娅就像黄兔那样感受那种濒死前的极苦极乐。而现在我要吃肉了。

         

            百余下的冲击后,托娅的的下身已经完全放弃的抵抗和逃避,穿着大网格长筒袜和白色旅游鞋的双腿半踮半垂着,四只手交叉的位置我感觉到她的小腹在不规则的跳动。我轻轻放下她,但依然用力搂着她,怕她会瘫软在地上,看着她慢慢地呼吸,确定她不会软倒在地,才松开她的手,转移阵地,直接隔着超短裙,大手盖在了她的臀肉上------有些褶边的超短裙手感很好,但是托娅的屁股却更加美妙,不是小胖妞式的肥肥肉肉的大屁股,托娅的屁股结实有弹性,如果说小胖妞的屁股是海绵蛋糕,托娅的则是羊羹布丁。

         

            "我想看,脱下来给我看"我嗓子有些粘黏梗咽,但是却透着命令的口吻。

            托娅没有转过身,她有些颤抖的手顺从的移到后面,摸到了我的手背,压着我的手向自己的臀肉里用力,甚至带着我的手上下摩挲了数次,轻轻拎起裙角,双手伸进裙内,褪下自己的的内裤,裤边卷成一条勒在托娅光滑的屁股上,就在托娅臀缝深处的菊花要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握住了她手,托娅有些吃惊的回头看我,眼睛亮的出奇,我笑了,相信我绝对笑的很坏。我向外拉住臀部侧面的内裤,然后一翻手拧出一个环,把托娅的手扣在这个内裤环里,然后又扣住另一只手。这个连环8 字的扣,锁住了托娅的双手,而且内裤紧紧的勒进了屁股,托娅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亮而好奇的回头看我要做什么,我扶住她的髋部,鼻子和嘴猛地压紧她的臀缝里,这次托娅终于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我退出来邪笑着看她,她有些眼泪汪汪,不安的看看门,看看我,我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噘着嘴用滑稽且不怀好意的语调轻声调戏她:"都到市里去了,没有人来救乎日格(蒙语羊羔)了。"趁她破涕为笑的时候,我又把大半张脸压进了她的臀缝,托娅似乎有些放心,轻轻的向后挺动,我伸出舌头向前舔,突然感觉托娅把屁股缩紧了,夹住了我的鼻子和嘴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不得不拔出来,急呼呼的喘气,她听到我喘气声,又咯咯的笑了,轻轻摇着屁股。我怕她的手勒出伤来,慢慢的帮她把手解开,她揉揉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过身来就把我抱住,头埋在胸前:"我有男人的,冬天前我们要结婚"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来不及选择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本能的也抱住她。"我没有离开过镇子和草原,我只是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在称为人妇前做些尝试,尝试些新鲜的事物。我抚摸她的头发问她要不要我带你去南方?她很坚决的摇摇头,"他对我好,他有钱,阿孃要看病还要买房子和羊。"托娅抬头看我是不是生气,但我只是有点惨然的对她笑,如果这个时候我义愤填膺的跳起来大骂那个未婚夫,还发誓要带她逃离魔掌,那我就是大大的伪君子。托娅也许现在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但是她会爱自己的婚姻,因为很多的现实问题都要她来解决,她的生活根本没有我介入的余地。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我把她搂的紧了点,她红着脸笑着说,"每天去饭馆吃法啊!""还有呢"她声音更小了,"陪我------"然后在我怀里缩得更厉害了。我弯腰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极近的距离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带你走,但托娅今天是我一个人的女朋友,是我一个人的小乎日格。"她的眼睛更亮了,飞快的吻了我嘴唇,我一把抱住她在房间里开始转圈,她又开始笑个不停。

            在我头昏之前我喘着气放下了她,她喘得更厉害,突然蹲下来,拉下了我的短裤,我的阳具比我更快明白托娅要干什么,飞快的在她面前膨胀起来,我却找些昏借口,"托娅我昨天出了好多汗,今天还没有换衣------"来不及了,托娅一口就把我的小兄弟吞没了,桃红色的嘴唇在阳具根部鼓成一个圈,而我的小兄弟还想继续在她温湿的嘴里挣扎,托娅则毫不留情的咀嚼它------没错,咀嚼,什么舔舐,什么轻吻,AV片里的那些统统就是垃圾,托娅就像在嚼酸奶豆腐一样,上下牙齿磨咬,舌头在阳具下裹动,喉头一动一动,不管是自己的唾液还是我的分泌物都毫不介意的咽下,甚至用上下门牙,直接切咬根部,我的尿道甚至有些痉挛了,我相信如果我的马口能发声,它一定会在托娅嘴里惨叫不已。我也不敢叫,甚至不敢去扶托娅的头,生怕她会性之所至,一口咬断再咕噜一声吞下。我的腰因为过度紧绷有些抽筋跳动,终于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而托娅似乎没打算放过我,她要报刚才我调戏蹂躏她的仇,她的嘴根本没放过阳具半点,头直接顺着我坐下的姿势顶了过来,她的马尾辫梢头发倒散在我肚皮和大腿上,柔软的头发像针一样开始轻扎我的皮肤,十根纤长温凉的手指,用力的嵌进我的大腿内侧,让我的抵抗力更弱了。托娅似乎觉得蹲着有点不好用力,下身站起来,双腿笔直,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超短裙翻在她的背上,如布丁甜点的双臀在我面前摇晃,半褪不褪的内裤还勒在臀肉里,这种极度的视觉刺激,让我的阳具想做最后的反击,更加膨胀,想往托娅喉咙里深入,而托娅因为这种俯冲的姿势,也更往我腹胯里压入,更加凶残的咀嚼。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托娅的一颗后槽牙给咬进我的马口,大脑和控制腰部的某根神经绷断了,我身体如同癫痫发作一般,疯狂的抖动起来,前胯不停的往前挺动射精,我感觉阳具上所有的肌肉纤维都被托娅给嚼碎了,我的射精根本不受控制,没有停顿就如同便溺一样,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射出了很粗很粗的精柱。但是地狱还没有结束,因为托娅好像根本没有在意我在她嘴里射出精液,她还在继续狠咬吸嚼:男性朋友都知道,射精时和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阳具上的神经会非常敏感,又酸又痒,而这时托娅却用更狠的力气咬了下去,我在崩溃的最后一瞬间,看见我射出的精液因为托娅的撕咬,顺着桃红的嘴角和贝齿之间流淌出来。我的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托娅拿走了,腹胯以夸张的弯度向前挺起,下身所有的液体肉块和感觉都被她那张桃红色的嘴给吸光了,然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我想到一个画面,我像一只被猎杀肥肥的草原金花鼠,而一只母狼正美美享受我的下半身,咀嚼的骨肉咔咔作响,还贪婪的看着剩下的半截------

         

            托娅终于放过了我,没有像日本女优那样小心翼翼的吐出捧在手上,也没有像欧美A 片那样在嘴里裹来裹去,就像一口鲜美的稀奶酪一样咽了下去,用手背粗鲁的擦着嘴角。我瘫在床上没法动,一是腰肌酸痛,二是怕她还意犹未尽。托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笑吟吟的看着我,一些期待和恐惧混合的感觉,我拍拍床,她会意的趴在了我的身边,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头看着我。我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也和未婚夫如此激烈,但我相信绝对不能说出口,至少不是现在。我装着虚弱的表情,轻轻的问她:"味道好极了??"她大笑着把头埋进床里,笑得全身都在抖,我又问:"你不会真的想咬断吧"她看着我有些害怕的表情没有回答,抿着嘴唇坏笑,眼睛又变的明亮异常,就真像一头母狼卧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她会在这间房内把我吃得血渣不剩。

         

            她看了我一会,拉过我的胳膊枕着,又拉过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的压了压,我掀开了她的裙子,内裤依然勒在肉里,我的手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我把中指顺着臀缝,滑到了她胯内温湿的部位,她的脸更红了,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我毫不犹豫的把手指伸了进去,她稍稍缩了缩,然后又放松了,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手,又伸手抓住了我的阳具,我的小兄弟恐惧的抖动了一下,我报复着调动我的手指,在她阴部不停的划动,甚至用手指轻轻的点按她的菊花,她似乎知道我又在戏弄她,她一开始轻轻抚弄我的阳具,似乎很温顺,突然她用力握住我的阳具,用大拇指的尖长指甲向下插进了我的马口眼,我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又抽搐了几下,一边求饶的低喊着我错了,托娅飞快的把我摁在床上,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和背心,露出了自己小巧可爱的乳房,跨坐在我的肚子上,解开了褶边超短裙,只留着长筒大网格黑丝袜------少女的玉体,腹皮绵软但弹性十足,没有少妇的丰腴,没有熟女浓郁的香味,什么都是淡淡的,特别是体香,淡得几乎闻不到,让人忍不住去探索,一旦嗅到,再有理智的绅士都会恢复异常狂暴的兽性。我坐起身来和托娅拥吻在一起,她甜的像鲜奶,我双手在她胸前捏揉,不是饱满的感觉却让人更想用力却无从下手,她的下身在厮磨,我的阳具已经恢复了,正紧紧的熨贴在她的臀肉缝里。吻到酣美处,托娅开始咬我的舌头,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疼的快飚泪了,只是用牙齿一个劲的往外撕扯,我这时有些同情托娅的未婚夫了,可能内蒙男人皮糙肉厚,可我一个水乡男子确实有些掐不住。

            她刚刚刚开我的舌头就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肉上,我还来不及叫疼她就松口,用舌头舔着咬出的压印,然后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口,我终于疼的低吼起来,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一把抓住她的辫子,把她的头扯开,而托娅似乎很精于声东击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我的阳具对准了她的蜜穴口,就在我还在余怒未消的时候,她凶狠的往下一坐,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感觉到包皮被她湿润的嫩肉给撸到了根部,龟头一阵紧密的颤抖,这个时候托娅温温的搂住了我的颈脖,刚才的凶恶的性欲似乎一下平静下来。

         

            "你是托娅的第二个男人,爱托娅,爱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告白,但是眼前这个女孩承认我是她爱过的男人,我突然有些难受和无奈,但是却让我的下身不自觉的放松,一线燥热在我胯下的阴囊出发散。我抱住托娅一个大翻身把她狠狠的压在了身下,把她的双手死死的摁在床上,双眼毫不遮掩的视奸她的裸体,看得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突然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向上轻拉,托娅也毫不示弱用唯一能动的嘴咬住了我的头发,开始咬拽。我的下身开始向上挺动,顶的托娅哼的一声松开了我的头发享受这美美的一下狠奸。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发红了,我看见自己阳具从未有过的粗大,把托娅的阴唇撑的满满的,我开始疯狂发力,顶的她的阴唇似乎酸麻甜美的要叫出来,却没有一丝缝隙可以发声,所有的快感都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伴着小巧椒乳的悦动,化作托娅微颤桃唇里的呻吟。

         

            "啊------啊------托娅好美,好酸,哼啊"托娅的腿抖了一下,想躲开我的深插,却没想到被我顶到了更深处,尖叫了一声,"哈啊,奸我奸我。"当文静的女孩子在缠绵中开始胡言乱语粗言秽语,那她就确实想把自己的肉体交给这个男人。我这个时候不再想托娅的伤感,不再想她的未婚夫,也不再想自己的无奈,我只需要一次次的用尽全力抽插,把自己的所有对托娅的情感都深深的满满的顶进她的身体。突然我感觉到龟头突然顶开了什么地方,堵在一个更加湿润的小圆洞口,托娅仿佛被人一刀捅在了要害处,双腿猛地收缩起来,嘴巴因为刺激的合不起来,直接用喉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短促刺耳的尖叫了一声,随后就是全身开始颤抖,那温湿的小圆洞好像一张娇俏的嘴开始不轻不重的吮吸我的马口,我毫无预兆的开始猛烈射精,射精的烈度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仿佛更粗的精柱开始打射在托娅的肉体深处,而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我的腰肌已经不受控制,没发继续向前挺动,只能疯狂的开始打颤,这时受孕这个词闪现在我的脑海,仿佛手术刀在我脑内切了一刀,下身再一次碎裂开来,精液不受控制乱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射精。托娅似乎不在意周围是不是有人,随着我的颤抖一次次的尖叫哭喊,全身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向上弓起------

         

            窗外草原的太阳开始落下天际,吹入房间的风惬意宜人,我和托娅紧紧的缠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胯部还是贴在一起,两副生殖器似乎分不出彼此,黏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淫水,温凉沾湿的肤感。交颈而卧,托娅似乎很喜欢我有些脂肪的臀部,双手穿我的腰,轻轻捏揉我的臀肉,时不时调皮的拍打几下。我则一只手紧紧的把她搂在我的怀里,让她的双乳压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不断在她大腿上抚摸,甚至用手在她大腿根部轻轻调戏。

         

            "我要回店里帮忙了"托娅突然说道,但她下身似乎又向我用力挤了挤。惆怅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用手轻轻按着她温嫩的小肚皮:"有了孩子的话要告诉我,我一定能照顾好你和你孃"我似乎用最后一点勇气想留住托娅,但是她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你是个好男子,托娅两个都爱,但是托娅只给那个男人生娃"我看着托娅起身整理爱渍和衣服,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介入托娅未来生活的可能。但奇怪我却一点难受的情绪都没有,对托娅没有责怪甚至感觉的从刚才开始就更想她了,尽管她还在我的面前。我和她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仅此而已。我明白当她走出房门我就再也没有走近她的理由,我们之间微微发光的爱就会冷却碎裂。我赤裸着身子站起来,托娅也转过身,双眼又倍加明亮,向我暗示着一句话:"为所欲为"。

         

            我抓住她的双肩往下按,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然后扳住她的下巴,让她望着我,我右手握住不知何时再次暴怒的阳具,左手轻轻向下微微拉开她的下唇,然后把龟头霸道的顶进了她的檀口内,托娅的双眼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更加火热,紧密的含住我的肉棒,只用鼻息哼吟。我们的双眼互相直视着,不曾错开,看着她用嘴在我胯下柔吟承欢,我开始前后挺动抽插,她开始大力舔卷吮吸,我根本不控制自己的阳具,让它在托娅嘴里承受电击似的酥麻,然后开始一股股的在她喉咙处射出精液,我看着她喉头蠕动着吞下我的精液,仿佛看着母狼吞下自己保护不了的幼崽,残忍却异常妖冶性感。

         

            天已经黑尽了,窗外传来了奶茶和手把肉混着白酒的香味,可是我却一点都不饿。托娅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我便一直赤裸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会不敲门进房间来,我一度以为只要这样光着身子躺着,托娅会悄悄的又回来。我一直这样等啊等,知道胃真的饿的疼起来,我才从幻想中爬出来,然后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我失恋了。"

         

            突然,宿舍大门外响起了喇叭声,看来老朱他们从市里回来了,我疲惫的穿好衣服下楼开门,结果只有皮卡车回来了,女司机把远光灯打的亮亮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终于拉开大门,皮卡呜的一下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然后猛的刹住在距离宿舍玻璃落地门不到一米的位置。我有些恼火的拉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只用车灯反射在墙上的光就看见女司机红的发亮的脸,她双臂交叉搭在方向盘上,把头侧倒在方向盘上,醉笑着看着我。

         

            "我妈喝醉了"我这才注意到后排座上坐着女司机十一岁大的儿子甫冬,他喜欢用普通话一字一顿的和我们说话,看样子他似乎对这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这是喝了多少啊?"冬子一边跳下车一边回答"五瓶白的,两瓶红的"我听的嗓子眼发紧。冬子把书包背在背上:"快把她弄到屋里,不然一会儿她就开车上楼了了"。听到儿子的俏皮话女司机呵呵的傻笑起来。我怕她借酒撒风真把车开进宿舍,飞快伸手把钥匙给拔了,我想把她弄下车再拉上车闸,结果我探过身子就被她一把给推了个仰面朝天,结果她笑的更厉害了。因为下午和托娅折腾了几个小时,腰酸背软,不然她就是酒仙也推不动我,本来因为托娅的离去,我就不高兴,经她这一下,我更火了,借着男人的爆发力一把把她拽出了驾驶室,然后用肩膀顶起她的腰腹把她扛在了肩上,然后听到一声非常恶心的呕吐声,我的短裤和一条腿就全湿了。我尽量不想我下身是个什么惨状,但是酒臭和呕吐物的酸臭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扛着她去她休息的房间:因为她经常要载我们四处走,所以老朱给她安排了最安静和舒适的单间,宿舍后门车库旁独立的小二楼上,我扛着她尽量快的把她扛上了二楼,然后把她放在了她的折叠钢丝床上,让她的头稍稍探出床一点,防止她全呕在床上,顾不得房间和身上的秽物,我下楼带着冬子进了宿舍,让他在我的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我则飞快的冲进淋浴间把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一边。热水让我舒服了些,下午的缠绵后遗症也缓解了一些。冬子说他还没有好好吃饭,我泡了方便面给他,他就着饭局上带回的熟食吃起来。告诉我其他人今晚不回来,要在市里和监理单位的唱歌唱通宵,明天中午才回来。估计老朱现在也是high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省的打电话了。我嘱咐冬子吃完就玩电脑休息,不要出来,然后拿了几条新毛巾拎着桶就到女司机房间里来了。

            果不其然,地上又多了几滩呕吐物,屋里的气味愈发让人窒息,我打开窗子通风,然后把秽物打扫干净。然后打了一桶热水来清理女司机,感觉就像擦车一样。女司机今天还是穿着第一次接我们时穿的艳红色的套装和大网眼黑丝袜。我把床边的一些秽物用热水擦拭干净,换了条毛巾给她擦脸,热水对醉酒有好处也是她教给我的,因为她以前经常送一些烂醉如泥的领导回来。我用温烫的毛巾给她把脸擦干净,又敷了敷脖子,很有效,她喉咙里再没有那种异物的呼噜声。接着敷手,我用毛巾裹着她的右手,时不时捏一下手上的穴道解酒,无聊中我细细看了看她的手,不自觉中和托娅比较起来:她的手比托娅的更瘦更硬,十指涂得和衣服一样艳红,但明显更加有力,这是一双奔波辛劳的手,一双母亲的手。长途驾驶,拉货,酒桌应酬,接送孩子,甚至还要像今天这样醉驾,在这不发达的镇上居然赚着很多当地男人都羡慕的薪水,只是为了让儿子到好学校念书,他日能到北京上大学。哪个满怀母爱的女人不是这样呢?托娅也会吧。我想起武汉的妈妈,有看着眼前的女司机,又突然想起托娅,情不自禁的伤感起来,眼睛有些模糊,很不争气的落下一两滴泪,嘀嗒嘀嗒------?!我的泪水应该没有如此沉重啊,我擦擦眼睛,寻找声音来源,天花板没有,外面没下雨,洗手间龙头关好了------老天!我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觉得刚才的感动真的有些不合时宜:女司机居然在酒梦中尿床了,还当着一个男青年的面,便溺已经打湿了裙子和床垫,而她正睡得酣甜。用时髦词形容我当时的尴尬真是又雷又囧。但是我只能依靠自己,因为今晚女同事都不在。我用尽今天可能是最后的爆发力,把她连同棉床垫一起,抱下床,然后用抹布热水擦净床上床下的尿渍,从仓库取了一套新床单褥子和一张硬床垫换上。接下来我要面对最难的事情:换衣服。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不要突然酒醒,否则我就是跳进门口那条河也洗不清了。我先做贼心虚的锁好了宿舍前后大门,然后回房间看见冬子已经躺在我床上睡着了,取了一条大浴巾回二楼来。

         

            我先把她翻了个面,因为短裙该死的拉链在后面,裙子已经是打湿透了,我捻这手指,拉开了拉链,然后拽着裙边一点点往下拉,终于把裙子扒了下来,但是更麻烦的事情来了,我一直以为是网格黑丝袜,没想到这居然是一套类似束身的衣饰,好像连身裤袜,如果我要给擦干净就不得不把她脱光,好吧!一件也是脱,两件也是扒。我解开了她的上衣,然后从肩膀处,褪下这套连体衣,我开始用热水擦拭她的臀部污湿的位置,但是她的内裤居然勒得紧紧的,手指连着毛巾根本擦不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她身上最后的衣服全部退下了。我终于可以开始清洁工作了,我用毛巾细细的揉擦着她浑圆的屁股,可能是托娅的关系,我并没有觉得太不好意思,然后拨开臀肉擦拭臀缝,我捏着她的臀肉,非常密实有弹性,忍不住往下轻按。接着稍稍打开她的双腿,开始擦大腿内侧和胯下,她的毛很短,所以阴肉看得很清楚,显然因为生孩子阴唇有些松垮,却因为现在这个姿势挤绽得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苞。我给她擦完后背就把她抱上床躺着,让我给出几个短句吧:红黑泛亮的脸,稍稍有些下垂的八字奶,略显松垮的小腹,暗红带着点点亮晶晶露珠的阴部,紧实光滑的双腿。我突然羡慕起娶了她的男人,一双能赚钱的手,一副能消泄欲火的肉体,一张能生出健康男孩的肚皮。我知道是因为托娅我此时有些嫉妒和难过,不得不把一些邪念洒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我开始擦拭她的胸脯,那里没有污渍我却忍不住去擦这对八字奶,虽然有些下坠但是乳头却挺翘着,毕竟她才刚刚四十,我轻轻托起乳房擦拭着乳房下侧,她呻吟着动了动头,鼻息又沉了下去。接着擦肚皮,只是皮肤有些松弛,但腹肉却是很结实,看来常年驾驶工作让她意外的保持着身材,有些妊娠纹,毕竟冬子算是同龄孩子中的大个子,我可以想象当时那圆鼓欲裂的肚子,然后八斤左右的冬子被她硬生生从阴道内挤出来,暗红的阴唇在那时血色绽放。想到这个时候,我正在擦她阴部的手隔着毛巾向她蜜穴里稍稍用力挖了一下,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起来睡的是真沉。清洗完毕,也到九点了,我把盥洗室打扫干净后,过来看她,擦拭的位置都干了,也没有异味了,问题是明天早上告诉她是她自己脱的衣服她信不信,算了,爱信不信,毕竟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羞耻心没有小女娃子那么强。我轻轻的给她盖上棉毯,然后扶起头想把枕头给她垫上,就听见啪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然后脖子被紧紧的勒住,失去重心的我倒在了床上,通过压在脸上的软肉和体香,我明白自己被她伏击了,她用双臂死死的笼住我的头,身体用力的把我顶在床的内侧和墙上,我想稍稍挣开一些,因为我实在没发顺畅呼吸,她的乳房紧紧的压住我的鼻子和嘴。我刚刚用力把她的胳膊拉开一点,左脸就挨了一记耳光,她带着哭腔低吼着:"别动,死鬼,别动,别动"接着又是连续五六记耳光,真疼啊,她可能是断掌,打的我只好缩着,她察觉我不再挣扎,用手抓着我的头发,呜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我心跟着揪了起来,女人呜咽的哭腔是最让我难受,因为她们这个时候是真的伤心真的难受真的痛苦,我听过两次,一次是我逃学打游戏,被老妈发现后它的哭声,一次是表姐的奶奶去世,在医院病床前表姐的哭声;这是第三次,不明就里,但是这个女人此时真的是在宣泄自己的痛苦。我什么都不能做,安慰不到位只会适得其反让她哭得更厉害。她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我可以感觉到眼泪不止的流下,哭声因为离得近,振得我脑袋嗡嗡的,但更难受的就是她把乳房塞在我的嘴边,而我这个时候却不敢张开嘴。渐渐的她的哭腔变成了低泣,双臂也搂得放松了一些,但是整个房间里依然是一丝光亮都没有,我一点也看不清她的脸庞和裸体,但不能否认她很香,虽然有点内蒙人都有的羊油味,反而怎么说呢,一字双关,骚。渐渐的连抽泣也听不到了,她慢慢的把脸下移,把湿漉漉的泪脸熨贴在我脸上,喘着粗气不断的厮磨,甚至一边磨一边轻咬我的脸,简直就和托娅一样,我趁着能说话的空想提醒她冬子还没有盖好被子,希望她能理性一点,"国姨,那个------啊!"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修长甚至有些尖锐的右手就伸进我的裤内,一把捏住了我的阴囊,两颗睾丸被她牢牢的控制在五根指节间。因为下午和托娅的缠绵两颗圆球已经是异常脆弱,现在她用这种不讲理的力道毫不放松的捏着,登时腰部一阵阵的剧痛。"叫我姐姐,叫姐姐"分不清她的语气是命令还是撒娇"好,姐姐,国姐,我快疼死了"我伸手轻握住她的手腕希望能拉开她的手,谁知她突然把尖红的指甲掐进了阴囊肉里,我疼的不由叫了起来。"叫姐姐,叫姐姐"和手上的凶狠相比,她的语调更娇气了些。我只能不停的国姐姐姐的叫。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她才慢慢的放开力道,我怀疑下面是不是已经肿的面目全非了。国姐翻过身,用胴体把我压在床上,两个膝盖挤进我的大腿根往外用力,打开了我的胯部,右手温柔的反握住了我在剧痛中被强迫勃起的阳具,像似喃喃低语的说着:"我就要这个,我就要这个"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依然是看不清四周,但是眼前肯定有微微泛亮的东西,她把脸凑到了我跟前,很快带着酒气的湿濡的嘴开始在我脸上到处蠕动,阳具上的手依然不轻不重的撸动。我感觉像是又一匹更凶残的母狼在舔舐她的猎物,她的眼睛不如托娅明亮但在黑暗中仿佛幽幽透着绿光。我壮着胆子用双手握住了她的八字奶,国姐似乎很满意的哼笑了一声,用手似乎道歉似的轻轻捏揉一会阴囊,用一个手指尖顺着我尿道管外部来回搔痒似的滑动,然后突然用五个指甲尖从五个方向掐进了龟头根部的冠状沟,我的阳具又开始不停的弹抖起来,今天最后的一点精华也被这头母狼给榨出来了。她非常温柔的用手心感受我强力的射精,甚至用手心压住正在射精的马口,轻轻的摁揉。今天连续四次的强迫且痛苦的射精让我有些耳鸣和精神恍惚了,听着她舔着手心精液的声音,我知道如果再不离开,一定会被她扒皮拆骨,吃的干干净净。

         

            就在她好像准备继续大块朵颐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椅子上的脏衣服里透出的蓝光在黑暗中分外明亮,她停了一会,终于还是起身去拿手机,手机的亮光照出她部分赤裸的肉体,显得更加光艳性感。"喂,冬子,妈妈在洗澡------今晚"我感觉她好像看着我"今晚回家睡,明天你要上学,嗯,把书包整好在车里等我,别忘了红领巾。"啪,她合上了手机,屋里又陷入漆黑,更看不见了,突然她的嘴出现在我耳边,一口咬住用了用力"过两天我就吃了你"然后又像醉酒似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她一边哼着蒙古调子一边熟练的在黑暗中拿出一包东西,应该是衣服,然后打开房间,接着门外的光我看见她光着身子没有一丝害羞的走了出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枕头里,连想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就像飘在草原上的云,轻轻的自己感觉不到自己,进入梦乡前我自嘲着自己:一个一米八的精壮男人被两个女人玩的支离破碎身心俱疲,你还真是窝囊啊------

         

            第二天我又睡到快十点才醒,其他人都还没回,看来是住在市里了,我沿着老路去饭馆吃早餐,进门时老板依然是热情如故,端上了茴香包子和牛肉包子外加一大壶热腾腾的奶茶,我边吃边看店里,装着聊天的语气问老板:"这么晚托娅还没来啊,早晨忙的过来吗?"老板忙着给旁边的客人倒茶拿蒜头,"托娅回去了,结完婚再回来。""哦"我最后一口包子咽不下去,顺了一口奶茶,又明知故问:"托娅不住镇上?""哎呀,她家在满洲里旁边的甸子上,他男人是那里的小煤老板,有钱哎,嘿嘿"。再不问了,其实昨天托娅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唯一我没有料到的是这分别来的太快,快得就像她安排好似的,快得我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我这顿早饭差点吃成午饭,恹恹的在饭馆里带了一个多小时。我走在坡路上,觉得自己真的窝囊甚至虚伪,以为自己正在爱一个人,却就在当晚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托娅决定是对的,我也许被她喜欢,但不是值得她为我生孩子的那个男人,这个决定权永远在女人手里。也许男人以为可以强迫女人为他们生孩子,但这个孩子将得不到纯净的母爱。

         

            浑浑的混到中午,老朱他们回来了,为了慰问病人,他给我带了消炎药和一些奶酪和牛肉干,还有一箱蓝莓罐头。我集中注意力听他们边吃午饭边说昨晚的娱乐,籍此忘掉刚才的胡思乱想。

         

            "国师傅和小冬子昨晚回来没有?"老朱冷不丁的问我,一口滚汤非常开心直奔我的胃袋,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回了,她换洗了一下就又开车回去了,冬子今天要上学。"我非常流利的回答让老朱不再发问,但却让我的下体开始隐隐疼痛起来。托娅和国姐的轮番攻击让我现在还恢复不了,再加上让我心惊胆颤的临别话,不行,头又疼了。

         

            国姐真的两天都没有来宿舍,老朱说是让她去市里等武汉寄来的工程技术图集,还要等钢结构质量应力验收报告。第三天国姐还是没有来,我趁着这几天恢复了精神,跟着老朱上工地现场了。冬季快要临近了,内蒙冬天就当地人形容就是被雪埋着,我们因此要求在秋季要把物料仓库建起来,来年天暖时要用的钢材备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到工地的路先修起来。我不得不暂时住在现场,每天跟车到处催促

         

            砂石和水泥,半个月下来,我每天都要在铲车和压路车上待七八个小时,终于在草原上修起了一条还算结实的路,要求不高降雨和下雪的时候不要出现泥坑就行。这十几天托娅的事情渐渐的淡了,国姐的皮卡在不经意间会出现在我的视野了,但是我都没有和她打照面,想想她黑暗中临走时的话也许只是逗逗我这个生瓜蛋子。

         

            又经过了两个雨天,我的劳动成果得到肯定,没有一辆货车在我修的路上出现问题。雨后的天气暖凉不定,按当地牧马人的经验,如果再下雨的话,北边的风雪就要跟着来了,而这之前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让他们转移牧场储备牛粪还有牧草。我辛苦了半个月,老朱让我暂时休息,就监督物料仓库的建设进度。其实仓库已经盖的差不多了,只是等待钢结构横梁和还在黑龙江的双层玻璃窗,我只是一边写料物单一边看工人给外墙上水泥,剩下的半天悠哉游哉的看天看云看草原。这天吃完中饭,我正在想怎么打发天黑前的这段时间,从工地外驶入一辆花花绿绿的货车,用汉语和蒙语写着------欢迎参加那达木,然后就开始不停的放着各种蒙汉歌曲。周围的本地人似乎司空见惯,而和我一样的外地人,则兴致勃勃的围了过去。我拉住本地人老张问他是什么那达木,原来就是经常在纪录片中看见蒙古人聚在一起赛马摔跤喝酒烤肉唱歌跳舞的大聚会,就像城市里的大型party

        ,现在为了拓展当地的旅游业,则开始在草原上巡回举办,邀请外地人来玩,娱乐兼顾创收,去过的人至少要花个几百块才能玩得起来。一听要花钱我兴趣大减。这个时候响起了汽车喇叭声,熟悉的皮卡就停在不远处,依旧穿着艳红套装的国姐正在车内朝我招手,我的心一下就直接哽在了嗓子眼。见我不动,又用力的长按了两下,我才半跑半走的过去。她带着大大的女士墨镜,嘴角明显带着坏笑,看了我一下才说:"怎么不去那达木玩玩"我不想说怕花钱,只好找个一般的借口"朱经理让我守着仓库,怕钢梁随时会到。"她轻轻拍拍车门"上车""去哪?"我的模样应该活像怕跟人贩子走的小孩。她递给我一张纸"得去武钢基建指挥部取他们给的水泥模块和老朱要的基建合同,老朱让我找个人代他签签字。"没得推脱,只好上车。

         

            武钢在当地的指挥部离这里有三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牧场,为了保护草地,公路周围都牵着铁丝网,防止牧民偷放牧。我坐在副驾上眼睛盯着路边一人高的牧草都盯绿了。我实在有些绷不住了,偷偷从右视镜看她,谁知道她正在通过视镜看我,"这两天想不想姐姐啊?"尴尬啊!我只好低声解释:"国姐你那天实在吐得太厉害了,没别人帮忙,我只好------"她熟练的给车换档,用胳膊肘碰碰我,

         

            "姐的身材好不好"

         

            "好"我的自己都怀疑我发声了没。但是她似乎对调戏我的效果很满意,坏笑着咬了咬艳红的下唇,扶在方向盘上的手很开心的张了张,然后挺挺上身,一脚油门下去,皮卡就奔80的时速去了。

         

            三十分钟的车程缩短到一刻钟,她热情的和指挥部的熟人打招呼聊天,我则蹲在一边尽量集中注意力去核对模块上的编号,又跟对方字斟句酌的讨论合同上的细节,在别人翻资料的时候,我又去看她,悠闲的翘着腿,四周围着三四个小姑娘笑谈着,她那艳红的装束让她在里面显得格外惹眼。她的确不是一个美女但是她却无时不散发着美女的气质,让人想多看她两眼。

         

            忙乎了几个小时终于把事情弄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带着十二个水泥模块和一沓文件往回走。我给老朱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明天仝车开始要进场。他居然已经和其他几个小兔崽子坐进了那达木的蒙古包里开始胡吃海塞了,国姐听了问我要不要也去看看,我想反正老朱请客就同意了,她把车驶向了一条岔路,这里的牧草比公路边的长的更茂盛也更高。不一会我已经隐约听到了喇叭里的马头琴声和几声马嘶,看来就在不远了,这个时候我看见路边三三两两的成对的男女走在路边,有两对挽着手进了旁边茂密的草海中。我正想问国姐,突然皮卡就是一个急刹,我差点撞玻璃上,我转头看国姐,她的脸又和那晚一样开始发亮了,她又咬着下唇看着我,然后猛的一打方向盘,皮卡从一处没有铁丝网护栏的位置冲进了草海,两边的密草刷拉拉的刮着车门和玻璃,草虫和草粉像灰尘一样弥漫在车厢里,呛得我不停咳嗽,不等我摇上车窗,皮卡就停住了。没等我从连续的咳嗽中喘过气来,国姐突然探过身子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了,然后用尽似乎全身的力气把我一下就从座位上给推下了车,我又一次惨摔在地上,但是茂密如毡的牧草如床垫一样舒服。这个时候国姐也下车了,脸色飞红,似乎怒气正从全身艳红的套装发散出来,她飞快跨过压垮的密草走过来,对着一头雾水的我就是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正踢在臀肌的酸筋上,让我一下子就缩成一团,"你干嘛啊?"没等到她的回答,却等来了接二连三的脚踢脚踹,其中一脚她的尖头红皮鞋准确的踢在我左右闪躲的小腿骨上,她看见我疼的啊啊直叫好像更来劲了,一边吼着叫你出去找婊子叫你搞破鞋一边跨过我,用两只像小扳手一样的拳头往我头上脖子上抡,还时不时用红尖的指甲又挠又抓。我的好脾气让我忍耐了她三分钟左右疾风暴雨似的攻击,在我脑袋上挨了剧痛的一脚后,我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正踹过来的脚踝,反手一拧,她站不住也一屁股摔倒在了草团上,我腾的一下就飞起来,一屁股就死死的坐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似乎不甘心局势被逆转,双手继续胡乱向我抓过来,在我感觉她抓破了一处眉毛后终于把她的双手腕给扣在左手里,接着她继续挣扎用双腿继续踢我的后背,其中一脚踢在了我的后脑勺,我终于翻脸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她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但还不打算放弃,我突然一股暴戾气血涌上脸,耳光接二连三的甩在了她的脸上,一边扇一边怒吼:"让你打------让你踹------你有病啊------贱货------贱------尿床的贱货------"我终于把她给打软了,头发散乱一盘,一声长呜咽,她又一次哭了起来,不是那晚黑夜中的抽泣,而是咧开嘴毫无遮掩的仰天嚎啕大哭,还耍赖似的叫喊"搞破鞋你还打我你个臭男人,个王八蛋------"我终于确定她不是在说我,也不是发神经病,巴掌终于停在了空中,看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在远阔的草原上哀嚎,我是真的再下不去手,见她不再抵抗,我松开了她的双手,放松的感觉让她哭得更起劲了,往昔那干练精明的气质现在是一点都没了,哭的是眼泪和口沫齐飞,接着又是一阵带哭腔的咳嗽,看来是我坐在她身上让她没法正常喘气,我也闹累了,也一屁股坐在旁边看着她哭。

         

            草原真大啊,大的她的哭声都被吸走了,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人寻声过来。看着她渐渐转成低低啜泣。我那不必要的礼貌病又开始发作了,站起来用矿泉水打湿了手巾,给她擦拭被泪水弄花的脸,她的泪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从裙底塞进了自己的胯下,用手掌按住自己的阴部,然后感觉她的阴肉一鼓,一注热流从我手掌中迸射开来,我一下明白了,她又一次戏弄我,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咬着嘴唇带着嘴角哑哑的坏笑,双腿用力的把我的手控制在她骚热的胯间,一边勾住我用力的亲着,一边摸索着伸进我的裤子握住我的阳具。她的嘴唇很薄,没有托娅的丰润,但是她吻的真的很有力,一口就把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充沛的口水淋漓的从舌头流进我嘴里。我从她牙齿间抽回舌头,贴着她鼻子说:"你真是个疯婆娘,你个骚尿婆娘。"她的眼睛和托娅一样乎的明亮起来,坏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低笑着说:"我里面光着呢"我沾满尿液的手往她网格黑袜深处插去,探进了似花苞一样的阴唇肉里。我的理智似乎被她的阴道给吸进去了,猛地压在她身上,双手一下扯开她的上衣和无袖内衣背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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