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沉浮
瘸大伯说:“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白帆说:“我很困啊,我想睡一会儿”。
瘸大伯说:“可我方才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啊,俗话说杀人杀个死,救人救个活,反正也是这样了,一回也是操,两回也是操,你就让我真正的操一下吧”!他说着就动手往下扒白帆的裤衩。
白帆无奈的把屁股抬了抬,就让他把她的裤衩子又脱了下来。
瘸大伯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两腿劈的很开,又把她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然后把自己那个特硬的东西慢慢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了底,然后他抱住白帆的身体,亲着她的腮和脖子。他心里想着,这回是插到底了,这回是真正的操逼了。自己算是没有白白来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白白的做一回男人。
他的屁股开始上下颤动,嘴里还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那气息喷到白帆的脸上,臭哄哄的,白帆拼命的把头转到了一边,也不敢喘气。瘸大伯拼命的抽,使劲的插,很快又到了疯狂的地步,他紧紧的抱着白帆的身子,那滚烫的精液不停的射入白帆的阴道里。
下边是一个角色的美女,上边是一个瘦骨嶙峋弯腰驼背的老人,真就像一只猴子趴在一只仙鹤身上,那感觉是极不协调的。
白帆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淌着,很快就把枕头弄湿了一大片……早晨,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的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着他,一种茫然,一种无奈,一种痛苦,她发现男人早上比晚上还要硬,比晚上还要兴奋。
她发现这个残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个东西却非常的健壮,插得她疼痛不已,她有点招架不住了,感觉自己那嫩小的阴部像是要被一个粗粗的棍子给涨破了。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疯狂撞击下,上下窜动着……这几天瘸大伯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满是麻子的脸上露出了从没有过的微笑,还时不时的唱几口京剧,“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他开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还买了一身新衣服穿上了,让白帆看了很不舒服,感觉还不如他那身脏兮兮的衣服看着顺眼。
一连几天,白帆发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不舒服,还有些恶心,总想要吐,还吐不出来,非常难受。
她说想到医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给了她五元钱。
来到医院,大夫说她是怀孕了,如果要做流产,需要有结婚证和单位证明。
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开了。她心里非常的惊慌,但马上又冷静了,她知道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必须自己想办法生存。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医院,她拼命的思索着,不知道怎么才能打掉这个胎儿。有时候她的思想恐惧到了极点,但是她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四周张望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她发现有一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就一直跟着她,她回过头来愣愣的望着那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头发也被风给刮乱了,看不清她的面孔。
那女人走到她身边说低声的说:你跟我来,
白帆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但还是跟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毛主席语录版的后面,这里很安静,没有行人,那女人突然说道:你是白帆吧?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梦丽。她说着撩起了自己的头发,立刻露出了一张清秀白皙的脸。
“怎么是你,梦丽姐。”白帆一头扑到了她的怀里,就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
白帆知道她是在爸爸白起组织《县城夺权的号角》大型文艺演出时,选中的首席小提琴。而且和爸爸的关系不一般。
梦丽的家庭出身很复杂,解放前她的妈妈在一个资本家的家庭里当丫环,妈妈和那个资本家产生了感情,他们多次发生两性关系,生下了梦丽,那个资本家就把梦丽的妈妈收房做了六姨太。谁知妈妈刚一当上姨太太 ,祖国就解放了,政府实行了一夫一妻制度,妈妈只好离开那个资本家,开始了独立生活,梦丽的爸爸属于民族资本家,解放前夕,党的地下组织担心他会离开大陆逃往台湾,就派人劝说他留在了大陆,解放后也一直给他很多的优惠待遇。他是在文化大革命刚刚开始的时候逃往香港的。
梦丽在一个所音乐学院毕业就后在一个大城市当音乐老师,大革命开始,国家对她们这样的家庭一直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因为梦丽的母亲是穷人出身,刚刚当了几天姨太太就解放了。就一个人领着女人生活,她不算是贫下中农,可也不是资本家,所以母女双双被赶出了大城市,下放到了这个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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