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头的那条河
村子前头是一条河,河有二十来米宽,这在山区里已经算是一条大河了。河水从远处的深山里蜿蜒流出,流经这里打了个弯后流向远方。大概就是因为这条河的原因,村子才被叫做戏水村的。河上面有一条乌蓬船,老陈就是这条船上的艄公。可能是地处偏远山区,村子穷的缘故,戏水河上面从古至今就没有过一座桥。
人们每天进出都靠老陈那条木船的接送,一大清早村子里弥漫着雾气的时候,老陈把河这边的男人女人和小孩送到对岸,到了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到对岸把人们接回村子,那些时候是老陈一天最繁忙的时候了。如果没有人乘船,老陈有时会拿出他那心爱的笛子吹上一曲,有时会拿出鱼杆钓会儿鱼。运气好的话老陈一天可以钓上好几条大鱼。
老陈名叫陈得水,今年三十八岁,他上过初中曾经是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他的儿子陈乐天正上初三,如果今年考上高中的话,将会取代他成为村子里学历最高的人。每天老陈的婆娘陈婉秀给他送饭的时候,是他一天之内最快活的时光。
吃着碗里香喷喷的米饭,看着老婆那粗布包裹下依旧结实匀称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饱满丰实的乳房,老陈心里总是不免有些痒痒的。
这条船是老陈的父亲传给他的,就如同他的半个家一样,有的时候他不回岸上的家,就在船上过夜,尤其以夏天的时候居多。为这事,陈婉秀已经嗔怪过他许多回了,说他把船当成了自己的娘子了,连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舍得晾在家里。不过陈婉秀是个明理的女人,她知道陈得水自小在这船上长大,对这船和水的感情很深,如果因为这而真的怪罪老陈的话,倒是显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
这个夏天的天气,特别的炎热,太阳热热地照着戏水河,把河面照得明晃晃的。
热得连平日里嬉闹的知了也变得了无生机,偶尔才稍微地咶噪几声。
又是中午时分,老陈把船靠在岸边大树的树阴下,在河里洗了个澡,爬上船头,水珠顺着他的腿流到船板上,汇聚成了两个湿湿的脚印。他在船舱里抹了抹身子,换了裤头,把刚换下来湿透的裤头晾在了船舱外的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坐在船舱里,感受着船篷的阴影遮住阳光带来的丝丝阴凉。
"差不多该来了吧,今天怎么来得比平日晚了些的。"老陈抽完烟的时候,看了看岸边的小路,老婆那熟悉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正当老陈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不安的时候,一条小黄狗摇着欢快的尾巴出现在小路的远端,他见了心里一乐,那是自己家养的小狗,知道陈婉秀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一会儿之后女人那婀娜的身姿也出现在了远处。
女人的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的是带给男人的饭菜。头上挂了条蓝白相间的毛巾遮阳,身上穿了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身下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山里人都这样简朴,那条的确良衬衫还是男人托在县城教书的二弟媳妇带来的。
"得水,饿坏了吧?"陈婉秀到了船上,来到船舱里,坐在自己男人身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的样子,心里觉得甜甜的,她就喜欢看男人吃饭时像个小孩子的神情,结婚十几年来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变化。
"嗯。你再不把饭送来,我的肚子可要饿瘪啦。"老陈吃着女人做的可口饭菜,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撑船是个体力活,再加上常年风吹日晒的关系,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黝黑的皮肤显示着身体的健康。
"你哟,孩子都十五 岁了,还是我嫁给你那时的德行。"陈婉秀莞尔一笑道,用手轻轻地在男人那光溜溜的脊背上啪地打了一下。
"哈哈,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德行才嫁给我的嘛。"老陈吃完饭用手抹了抹自己油滋滋的嘴,心满意足地说道。
"呵呵,净知道耍嘴皮子啊,我看我们乐天越来越像你了的,也是个刁顽的脾性,看以后哪家的姑娘受得了他。"陈婉秀边说边弯腰把碗筷收拾进竹篮里。
老陈把眼看去,女人黑色裤子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丰满的大屁股。"婉秀,你的屁股还是那么大的。"老陈咽了咽口水说道,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那充满弹性的手感让他心里痒痒的感觉更加旺盛。
老陈的手只觉得女人的身子轻轻地一颤,看到女人的手一下子停在篮子里不动了,"你……还不把手拿开,呆会有人乘船的呀……"女人低声嗔道,边说边扭身看着男人,眼眸里流动着却的是那脉脉的戏水河。
村东头的那条河
"婉秀,我等不及了的,你的月经来了好几天了,今天身子该干净了吧?我都忍了好几天了。"老陈索性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子,一手把玩着女人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屁股,只觉得满手都是女人屁股那滑腻的触感。
"别这样……让人家看到了的,你叫我以后怎么有脸做人啊?"陈婉秀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语调有些颤抖地说着。男人那火热的眼神和滚烫的手掌让她的心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只觉得自己对按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只手,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抵触。
"大热的天,又是正午时候,谁还会来乘摆渡船啊?"老陈顺势把女人拉了一下,一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女人坚挺的乳峰上。女人则是嘤咛一声倒在了老陈的怀里,他那已经变得硬直的阴茎戮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的。
"不的…"陈婉秀的脸色微红,看上去分外的羞涩。很难想像,三十 三岁的女人又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妇人,被自己男人爱抚的时候还会有如此俏丽的神情。
"你……你都等不到晚上回家的啊……"她把男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不让他乱动,因为用劲,她的身子一下子绷得紧紧的。
"婉秀,你的奶子摸上去咋就这么舒服啊?"老陈没有理会女人的嗔怪,他只知道他的阴茎已经充分地勃起,需要插入怀里女人的下身来个彻底地释放。
老陈的力气大,稍一用劲手就摆脱了女人的抓握。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衬衫,揉摸着女人那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那种弹性十足的肉感,和女人肌肤那凝脂如玉如绸缎般的光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一会儿的功夫,老陈就感到女人的乳头翘立起来,戮得他的掌心痒痒的。
"让我摸摸,你那一亩三分地我好几天没碰过的,想死我的了。"话音刚落,老陈的手从女人的衬衣里抽出,一下子伸进女人的裤子,插到了女人的裤裆里,手在女人的腿缝间一摸,只觉得手指上已经是黏答答的一片。
"呵,你看你,还没把你怎样,你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不会在想男人了吧?"老陈开玩笑着说道,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女人那湿渍渍的下身一阵搅拌,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咕唧声。
"你……瞧你在瞎说些什么,哪有男人这么调侃自己女人的?"陈婉秀恨了男人一眼,把大腿紧紧夹住,板着俏脸儿说道,她那生气的神情看上去也是那么的好看。不过一抹红晕却又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庞,男人的话无巧不巧地打中了她的心事。
"好啦,算我老陈不对,小陈来给你赔礼道歉啦。"老陈说着把短裤裤衩往旁边一拉,一根火热通红的阴茎硬直直地出现在女人眼前。
"你……还不快把它藏起来,让人看见真的不好的。"陈婉秀又羞又急地说道。她连忙侧身挡着男人的下身,一边慌张地看了看船舱外,仿佛这时候有人在外头偷看似的。其实这时的戏水河畔,除了这条摆渡船上正在搅缠不清的一对男女,和在河岸的树阴下玩耍的小黄狗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和动物。岸边的人家,也躲在屋子里纳凉,哪会出来在外头闲逛?
"现在没人的,要抓紧时间。"老陈并没有丝毫把阴茎收进裤子的迹象,相反地把女人的手拉过来,按在了自己那硬得如铁一般的阴茎上。
"干嘛老这样急吼吼的……"陈婉秀嗔怪着说道。可她的手一碰到男人那火热的阴茎,就什么话也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变得更加的湿润了,也许真的是好几天没和老陈做过了,自己变得更加的敏感。
"还是我老婆好啊。"老陈的手抓着女人的乳房一阵揉捏,女人乳房那坚挺而又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更加的兴奋。
"你啊,我可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的。"陈婉秀轻叹了一口气,男人那鲁莽又冲动的性格是她又爱又恨的,一如十五年前在自留地失身给他的那个傍晚。与此同时男人的爱抚让她感到了舒服,她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如同面条般的柔软。
见到女人已经默许了自己,老陈不失时机地把女人的裤子往下一褪,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十几年来女人的身子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屁股大大的。老陈最喜好的就是女人那个大大的白屁股,给他生了个儿子的白屁股。
第二回几只小麻雀在船头上跳来跃去,看到了陈婉秀放在篮子里的饭碗,争先恐后地飞进篮子,抢着里面饭碗上的残余米粒,看它们那副不怕人的样子,做这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村东头的那条河
为了抓紧时间,老陈把女人的裤子褪到脚弯处后并没有再往下褪,两条凝脂如玉的大腿呈现在他的眼前,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弹指可破,肌肤下面那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
老陈把女人的鞋子脱下,米色丝袜包裹着的两只小脚盈盈一握,他把女人的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又把鼻子凑到女人的脚趾上嗅了嗅。老陈仔细地看着女人的脚儿,半透明的丝袜里是女人那小巧玲珑的的脚丫,那纤细可爱的脚趾,即便是隔着丝袜,也还是让他"性"致勃勃。
"你不嫌臭的,还不放手啊……"陈婉秀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鼻子蹭得痒痒的,娇俏的脸庞红晕更盛,不知怎地,她对男人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反倒是心里有些期待的。
"婉秀的脚香着哪,又长得那么好,我哪里舍得放手。"老陈继续拨弄着女人的玉足,他把女人的丝袜从脚踝处褪了下来,手指轻轻地在女人的脚心挠了两下。
"呵……你还真是个无赖的。"陈婉秀不由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她把脚挣了挣,想要躲开男人的亵弄,可她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几下之后只能乖乖地任由男人的抚弄。
"哈哈,你可是拿我没辙吧?"老陈得意地笑道。他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后,把女人的小腿架上了肩头。他低头看着女人的下身,女人那里长着一片黑色的倒三角形阴毛,看上去薄薄的一层,两腿间的阴唇已经张开了一点,上面沾上了些许女人的淫水,看上去亮晶晶的。
船外的天气依旧炎热,没有一丝风儿,河边的柳树枝条笔直地悬挂着,在河水里映出一抹抹绿色。"哗"的一声,船头的河水里跃出一尾鲫鱼,身上的鱼鳞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扑通"一声,又沉进了戏水河里,游得不知去向了。
"你看,连那小鱼也要跳出水来来看你那里了。"老陈仔细地端详着女人的下身,目光有些沉迷,那里可是他看了十几年也没看厌的风水宝地。
"你哟……真是贫嘴。"陈婉秀看着男人,又爱又恨地说道。说着她不自觉地伸手把自己下身那小穴口遮掩住了,男人那专注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有些羞意。有时候她也纳闷自己,孩子都已经十五 岁的今天,这件事也已经做了数不清的次数,可在男人注视着自己下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些羞意。
"我怎么啦?是不是让你哭笑不得啊?"老陈又一次把手伸到女人的屁股底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那滑嫩的肌肤。
"嗯……别光顾着说话,还是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陈婉秀轻轻地颤了一下,只觉得男人那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把自己弄得连心里都痒痒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淫水,把腿缝之间弄得湿湿的,更为羞人的是有些淫水顺着屁股沟流了下去。
尤其是当她想到这是大白天的,又不在自家的屋子里,那种莫明的刺激感,使得下身的两瓣嫩肉间更是潮湿无比。那只原本挡着小穴口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无力地摊在了船板上。
"把你下面扒开来,我要插进去了。"老陈两手环抱着女人的屁股,把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阴茎对准了女人的腿缝,在上面一阵乱撞,虽然女人的下身已是潮湿无比,可不知怎地他几次都是划门而过。
"讨厌…你不可以自己扒的啊?"陈婉秀恨了男人一眼,她知道不是男人插不进自己的那个小洞,结婚十多年了,这件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体么?况且自己的下身已经那么湿濡,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挤进去了。
她知道男人是故意叫她这样做的,男人就喜欢这样,喜欢看她用手指把自己的阴唇扒开。
"好了,还不快点。"说归说,做归做。陈婉秀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底下,用手指轻轻地把自己那两片已经湿漉漉的阴唇稍微扒开,阴唇后面那粉红色的嫩肉看上去分外的湿润。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阴茎,把龟头对准了自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
"来啦。"老陈应了一声后,屁股稍微往下一沉,只觉得龟头撑开了女人的阴道口,进入了一个暖和湿润的肉洞,那种软软的,暖和而又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痒难耐,需要快速地抽送才能平息心头那种痒痒的感觉。
"扑哧"一声,老陈的屁股往前一顶,火热坚挺的阴茎撑开女人的肉唇完全插了进去。"嗯……"陈婉秀张嘴发出了一声低吟,男人这一下突袭让她感到很是满足,也感到分外的刺激,她喜欢男人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插到底。
村东头的那条河
老陈的肩头架着女人的双脚开始慢慢地抽送,一会儿功夫,阴茎上面就变得油光光的了。他低头看着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女人下身的小嘴张得圆圆的,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随着阴茎的进出,不时地翻出挤进,分泌出一些黏黏的体液,同时发出那种让人脸红的泥泞声。
"你听,下面的声音很好听的。"老陈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两人的结合部不时的发出渍渍的水声。他把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把胸罩掀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两粒红褐色的乳头已经骄傲地矗立在那雪白的奶头山上。他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捏弄着女人的乳房,奶子的嫩肉陷进了他的指缝之间。
"不的……"陈婉秀的脸羞得通红,无力地摇了摇头,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头发,在她摇了几下头之后散乱开来,披散在身下的船板上。那乌黑的长发,把女人解开衬衫后露在外头的两只大奶映衬得更是雪白无比。
许是老陈的力气大,木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了轻微地摇晃,随着他撞击着底下的女人发出的"啪啪"声,清澈的河水晃出了一圈又圈的水晕,岸边的水草也随着那水晕的波动起伏着。
"嗯…哼…"陈婉秀只觉得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也不知道龟头碰到了深处哪个部位,那种让人麻痒的感觉从阴道的深处顺着自己的脊梁骨传输到了大脑,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后背,企盼男人更快速深入地插进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男人后背那结实的肌肉。
"快点……如果别人来了的话……躲都来不及的……"陈婉秀眼神迷离地看着正在身上用力的男人说道。话虽这么说,可若果男人此时把阴茎从她体内抽离的话,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拧上两下子!
"没……没事……还有小黄的……别人来了它会的……"老陈卖力地掀动着屁股,感受着阴茎女人那暖滑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快感。
"嗯……我要……"陈婉秀两手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在男人耳旁低声嗫嚅着。
老陈低头看着女人那意乱神迷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女人那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将女人的一条腿从裤管里抽出,趴在女人的身上如奉纶旨般的大动起来,一时间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的那种泥泞声音更响,充斥着整个船舱。
这时船外掠过了一丝微风,把河岸边柳树的嫩绿垂条吹得歪歪斜斜的,起风了,天空变得黄黄的,看天色好像要下阵雨了。那只小黄狗还是在岸边柳树下的草丛里,追着飞舞的蝴蝶,一会儿扑向这只,一会儿扑向那只。
一会儿之后,风更大了,天色变得暗了,一场阵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柳树的枝条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河岸边的人家忙不迭地跑出屋子,把晾在屋外的衣服收回家里。
"怎么……还不射出来啊……家里晾的衣……衣服还没收的……"陈婉秀鼻子里低声地哼哼着,下身那让她酥麻的快感让她的说话时断时续。她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裸露在外的乳房上吹过,她知道过不多久就要下雨的了。
"乐天会收的……"老陈还是喘着粗气趴在她叉开的两腿间用劲,只觉得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戮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嫩肉上,那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地积聚起来,已经到了快要发射的边缘。
正当船仓里的老陈夫妇陶醉在男欢女爱带来的绝顶快感,各自都要到了高潮的当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小路远处走到了岸边。少年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生得眉清目秀,和一般农家男孩不大一样,穿着甚为整齐,他的身子骨看上去倒是颇为结实。少年的手里拿着一把黑布雨伞。正在草丛里玩耍的小黄狗看到了他,一溜烟地跑到他地脚下,欢快地摇晃着尾巴。
少 年无声地笑了笑,笑容甚是阳光。他弯腰抚了抚小黄狗圆乎乎的脑袋后,来到岸边,用力一跃跳到了船头,小船一晃。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站立不稳,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的站得很稳,仿佛在船上生活过一样。
陈婉秀在小船一晃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睁眼一看,看到了少 年站在船头上的脚。"有人来了!"她心里一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她正是浑身酥麻的当口,哪里使得出丝毫的劲?只觉得男人的这几下抽插下下戮在了她的心尖尖上,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抽搐,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把男人的阴茎一下子裹得死紧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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