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
贵梅便又劝解道:「官人事体,亦有所觉察,婆母既然新生事体,不如一如前日,以解婆母饥渴。」说着,便媚斜了一眼。
曾桐低头不语:「已有失伦,何尝再误。况实不得已而为之,母若得知,有何面目对之?」
贵梅欲言又止,但终仰首道:「婆母若知,必不怪罪,官人还请三思。一来母子恩情,二来天伦之乐,也是子孝母慈,外人何能再入?」曾桐听了,不再反驳。
正是:
夜窗羞滴岂风篇,心结难解叹不痊。
不伦已是前车鉴,何愁母子鸳鸯天。
且说曾桐病恹恹的卧床不起。那汪寡妇得陇望蜀,不再避讳儿子媳妇,自然使了明宇的银子穿金戴银,越觉好看,明宇更是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难免近前打趣,寡妇就暗下里频送媚眼,明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是夜,明宇与寡妇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日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寡妇闻听此言,想这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远,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快去快回。」
明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却不曾上楼,竟直去了上房,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窗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贵梅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明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至近前,俯首道:「公子可否安恙,你且身子要紧。」说着,就看了屋内一眼。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不想这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那日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
「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明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窜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病体,今即云雨,怕不适宜?」明宇道:「怕甚么!」
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气急喘,明宇挽住贵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簪鬓,脱了衣服,露出酥胸。
明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
贵梅急急依从,明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明宇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明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慢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要紧。」
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
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年只十六,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春染绣塌】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
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
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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