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合租:那一夜,我被破了处
2007年,我还在重庆XXXX大学就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时学校里已渐渐形成了一种风气,即凡是到了高年级的学生总要搬出寝室去住,并美其名曰学习或健康需要。当然时间也有长有短,长的可到几年,短的则至几天。似乎这已经成为了在校大学生的一门必修课。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自己,证明自己,似乎也只有有了这样的经历才能表明自己已经走向成熟,可以独立地过日子了。
对此,我本不胜其烦,一开始甚至是相当地反感。但出于种种原因,我还是上了这门课,搬出寝室租到了外面。而正是在这段期间里,我真正的成熟了。这反倒对自己的讽刺。
我老家是在四川的一个小山村。并不富裕的乡下当然也不怎么养育得出卓凡的人,所以我也没有什么过人的特长,相对于来自城市的同学而言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如果除了那些已经不为人齿的老实品质。土气巴交的我在学校也就没有多少朋友,就更别提女朋友了。
一个女生若是肯能跟我说几句话,就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哪怕她只是个女的,长得也不温柔。但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当然也就不会介意这些锁事。对我而言,好好学习,努力找一份工作,或是争取升研的保送名额才是我应该考虑的正事,一直被教育要一切从实际出发,而这就是我最大的实际。
为此我也时常安慰自己那颗年轻躁动的心,你要看得明白,如果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怎么能给她关怀,给她爱,更遑论幸福。如是这番,虽然内心曾涌起过无数次的冲动却也总会在自我的谆谆教诲中化为涓涓细流。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过去的。毕业的紧张让我感到压力空前的强大。压得我整个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所以我最终搬了出来。末了,在校门对面找到了一套两居室,两室隔着厅,阳台挨着主卧,被隔了出来,我便与另外两个同学一道租了下来。阳台被隔了出来那间我住,另外两间卧室他们则一人一间从这里开始。
这也算是他们对我这个室友的照顾,不然谁会愿意让一个大男孩住在连通客厅的阳台,本来他们又不是缺钱的主。其实说他们是公子哥儿一点也不过分,甚至还可以说他们就是些小地主,木木是重庆XX县县长独子,东东是X省铁路局与检察院联姻的爱儿。好在他们为人还算仗义,而并没有因为我来自农村而看我不起,相反与我本就曾住一寝室的木木更是对我照顾有加。
木木从不摆谱,也不在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身世背景,这也是我能和他成为朋友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木木为人随和善解人意,也很快为他俘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其中也包括现任的女朋友,菲菲。菲菲,是我们同级生,专修心理学,长相甜美,性格开朗,对我还不错,也许是她爱屋及乌吧。但,我对她却颇有好感,人前总叫她木菲,人后则称其嫂子。而这近乎谄媚的称呼却总听得她眉开眼笑。
暑假一结束,木木、东东和我就搬进了新居。令我一阵疑惑的是,菲菲也搬了进来,她和木木一起住在隔壁的主卧室里。东东向我摆了摆手,旋即我才明白过来,这都什么时代,我那套也太OUT了。想想之前他俩亲热的样子,毫不避讳,再想想听我叫她木菲特别是嫂子的时候菲菲脸上的表情洋溢着幸福,等等这些都告诉了我其实他们的关系早就走在了我观念的前面。
而这还不是让我最吃惊的,因为很快他们又突破了我的底线。当天晚上,他俩先后沐浴后,我就依稀地听见了隔壁传出「嗯……呀」的呻吟和咂嘴的声音。
虽然我当时无法想像出他们的样子,但我也可以肯定他们干的一定是些被窝里的事。那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发现自己红肿着眼睛,我都不敢出来,更怕与他俩相见。但居室就那么几十平米,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也发现了我的红眼。东东似有些不解,菲菲只是笑笑,而木木则有意似无意的说我该找个女朋友了,弄得我更是局促不已。慢慢地,我终于也习惯了,他们也放得更开。
有时他们性致上来了,白天我也可以听见那晚的声音;还有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做那事的时候卧室的房门都只是虚掩着。每次完事后,他们路过我的门前都会向里瞟一眼,我也装得只是在电脑前查找就业的信息与考研的资料。
其实后来我发现他们在做的时候,我的手会不自觉的放在自己的裆部来回揉搓,直搓得下体充血通红,直搓得昂然的下体像根烧红的铁棍,直搓得我不自觉的想要呼喊,直搓得白色的浓液「噗噗」的从下体喷出,而在这整个的过程中,我心中所想的都只是现在的隔壁该是怎样一种情形。每次快感过后,我就感觉人一下子轻松了,压力也缓了,还有一种倦倦的舒服。
校外合租:那一夜,我被破了处
时光飞逝,一晃学期就结束了。东东离家久了,拨腿就开溜。我由于已经决定不考研了,所以就打算利用假期继续在学校找工作。而木木与菲菲为了能有更多的日子在一起也双双留了下来。终日没课,除了投寄简历和进行招考面试,我几乎都宅在了出租房里。
一次面试回来,我甫一进门就发现女式的衬衣、胸罩、裤子被散乱的扔在屋里各处。刚刚面试失利的我不禁有些愤懑,低咕了一句:「真是太过分了,这也搞得太激烈了吧?」可只往里走了几步,就又发现他俩的房门居然大开着。抬眼就可以看到主卧室的席梦思上交缠着两个人影儿。
「好像方向不对啊,怎么头跑到脚那边去了?」菲菲的脑袋正上下左右的摇晃着,浓黑的长发从耳侧顺了下来,看不清脸,但依稀听得她的嘴里好像在吸着什么东西,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木木躺在下面,他双手把着菲菲的大腿根部,头微微仰起,埋在菲菲的腿间好像也在舔着什么。
我不禁又上前走了几步,这一下子可全看清楚了,他们竟然是在互相舔着下体,这怎么可以呢?那不是人拉屎撒尿的地方吗?多脏啊!怎么能舔呢?我的脸一下变得绯红,想要避开,却好似转不过身子。
木木发现了,只微微一愣便冲我笑笑,复又继续刚才的动作。菲菲似也有所察觉,也不斜眼,只是动作幅度越来越激烈了,身子扭动也越来越快。或许他们不曾想到我会回来得这么快吧,又或许他们本就希望我看见?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挨到第二天的。那一下午和晚上后来都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脑子里只是还残留着在木木房门前所看到的那一幕。一觉醒来,只是习惯性地完成了洗漱,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一连好几天,我都神思恍惚,干什么都心不在焉。
假期的第一个星期天,木木突然说接到家里电话需要他下午回家一趟。于是午饭过后木木便起身走了,只留下了菲菲和我。依旧无事可做,我便又坐在了电脑前发呆从这里开始。
快到晚饭时间,菲菲却出来叫我:「小楷,陪我出去吃饭。别老坐在电脑面前,那样对身体不好。」我就像是被看穿心事的小孩,忙吱唔着应了陪她一块出去。饭吃得很不自然,我始终无法正视她的眼睛,我怕一看到她就又想起几天前的那幕情景。囫囵地吃了饭,她又提出要我陪她去校园走走,我答应了。
时值寒假,校园里显得十分冷清,我也不用担心被人看见,而我却依然显得十分紧张。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和女孩子吃饭,第一次和女孩子逛校园,第一次和女孩子如此亲密地接触。
冬日的重庆夜来得很早,七点过我就陪着菲菲回到了出租房里。我又打开了电脑,菲菲却钻了进来。狭小的空间勉强挤下两个人。就这样她带着我在网上冲浪,我发觉她的电脑知识真的好娴熟,让我学到了很多。她一面带我浏览一些网站和论坛,一面和我摆起了龙门阵。渐渐地,我发现菲菲真的好亲切,就像是我的大姐。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她,长发扎成了马尾束在了脑后,银白的羽绒服裹住了她的身材却也显得她娇小玲珑,下着一条黑色的牛仔裤紧绷起浑圆的臀部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几天前木木在下面舔的那一幕。不由得脸红心跳,口干舌燥,而菲菲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更是让我一下子到了悬崖的边缘。猛吸了几口气,不断的深呼吸才慢慢让激动的自己平静下来。
而这时菲菲却突然转过头来,迷蒙地看了我一眼,我那股邪火便腾的一下子又蹿了上来。见那薄薄的红唇似动了几下,我也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是痴痴地盯着菲菲,吱吱唔唔的:「我……我……」狭小的空间仿佛满是灼热的空气,我怎么努力也降不下来,反而越来越急,越急越热……菲菲也好像被我的行为弄慌了,只见她呼吸有些乱了,胸前一起一伏的,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迷蒙,鲜嫩的红唇更似要滴出水来。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与气力,我一把抓住了菲菲,紧紧的搂在怀里。
火热的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脸上,喷在她的耳朵里。菲菲试着挣脱却几次没有成功,于是便任由我这样抱着,也许是她挣扎时太费气力了,这时她的呼吸也变得重了许多,不断地喷在我的耳朵里,弄得我的脸颊滚烫。
我只是紧了紧抱着菲菲的手,并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的欲望。又想起了前些天的那一幕,心动楘的一动,双手扶上菲菲的臀部,就要蹲下去解她的裤子。
校外合租:那一夜,我被破了处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身子向下滑蹲了下去,手却抚上了我的裆部。
身体猛地一颤,拉链被拉开,得到释放的我火热的下体撑得老高,几乎就要碰到菲菲的鼻子了。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火热,并慢慢撸紧,一下一下的滑动了起来,舒服得我直呻吟。
我就这样坐着,但快感还是一波一波地不断传来,这跟自己弄简直就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没几个回合,我便开始控制不住,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菲菲的头,臀部开始一阵急挺,射了,射了她一脸,菲菲忙用手去截着,不然过剩的精液就可能顺着她雪白的脖子流进衣领里了。
快感过后的我很快恢复了意识,忙扶了菲菲起来。整理好后的菲菲幽幽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直似要看进我心的最深处去,不敢对视。
「刚才我,我……」还没等我说完,菲菲就打断了我,她瞥了一眼又隐隐雄起的下体,一扬手轻轻地弹了一下。
「讨厌的家伙。」便迅速的逃出了我的屋子。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倩影,好一会后我又用手解决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菲菲就离开了。她留下的字条说,让我要多一点自信,偿试去交女朋友,不要老是闷在电脑前。她还让我不用为昨晚的事而自责,她是自愿的,我也并没有背叛自己的朋友。末了,她还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她的同学,也没有回家,租房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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