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chao2008 发表于 2019-6-10 08:11:04

女教师的性史




  我心中忐忑不已, 他竟然送我这麽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 而且你还这麽年轻, 前途还大, 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 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徵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麽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叁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


  台生的母亲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


  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


  但是「性」往往是 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却往往可遇不可求,对於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叁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叁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麽了。於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於照顾。


  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後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麽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 」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 不明白你对我好, 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於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後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好!那麽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 不愿意?


  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


  我感受到全身烧烫, 好脱去外套。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


  然後,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後拥抱亲嘴起来。


  他一只手拿捏我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穴。


  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後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於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鸡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後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鸡巴「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鸡巴湿润所带给我 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鸡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

chaochao2008 发表于 2019-6-10 08:12:04

女教师的性史




  我躺下来,示意他把鸡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小穴就是一推。


  「啊....噢!」鸡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 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於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哦! 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 用力....插....插死....宝....贝穴......。」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潮,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後送我到车站。


  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怅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


  晚上,吃饭过後。


  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叁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


  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叁,我终於接受她的看法,最後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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