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两人鏖战了大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终于梅花经受不住,一把死死抱住玉面郎君,双腿也绷得紧紧地并夹住玉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要丢了……」玉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猛地压下,粗长的肉棒如一杆长枪,直插桃源深处。梅花「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痉挛起来,玉面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动,两人颤动了好一阵才慢慢瘫软下来。
婉素找了条枕巾,三人揩拭干净,躺下边休息边聊。玉面郎君刚好躺在中间,他伸出双臂,拥着两具温软的肉体,呵呵道:「说实话,沈某早就对三位夫人心痒痒了,只是有色心没色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偿所愿,得到两位夫人如花似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玉面郎君确实不薄啊!」梅花抚摸着玉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腻的肌肤,叹道:「梅花也是,能让沈庄主恩爱宠幸,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梅花好满足哦!」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们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梅花道:「没事,二姐那就包给我了,别看二姐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心里火热着呢,也许在我们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恋沈庄主的人。」玉面郎君呵呵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她给你说过吗?」梅花道:「说倒没说过,不过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爷寿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热烈啦,后来每次碰见你都脸红红的,若说她不喜欢你打死我也不信!」玉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烦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实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证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夫人,秋儿姑娘有事求见,我已让她在客厅候着了!」「秋儿?咦,她来干什么?平时她可是从不到曲府来的哦……」婉素不由诧异道。
「秋儿是谁啊?」玉面郎君问。
梅花笑道:「你还不知道秋儿是谁啊,你的阿遥没告诉你吗?她可是阿遥最好的朋友呢,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玉面郎君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阿遥确实提到过秋儿,秋儿和钟嫣儿、玉秀,是曲家村除清云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遥最玩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结伴采药,前几天阿遥还表示疑惑,最近秋儿怎么不找她呢,没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来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儿。
三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往客厅而来。玉面郎君边走边思索,觉得有点奇怪,既然阿遥和秋儿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曲老爷寿宴那天,她极力怂恿自己把钟嫣儿请来却忘了秋儿呢?但玉面郎君不愧是聪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敢情阿遥是为了保护秋儿,怕自己把她弄来吃了。
到了客厅,果见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位绿衣少女。听到三人的脚步声,那少女忙站起身迎过来,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心里不由一颤,暗道:「哇噻,好一位美人儿!」只见这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和钟嫣儿、玉秀差不多年纪,高矮也差不多,同样生了一张极为精致的俏脸,感觉就如刚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虽然穿着十分普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还缀了不少补丁,却丝毫掩饰不了她惹火的身段,她身材曼妙至极,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用玲珑浮突、凸凹有致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她的肤色不若钟嫣儿和玉秀那么白腻,当然距离阿雪和清云那种肌肤胜雪更有一段差距,却和阿遥的一样,充满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享受了阳光的浸润,使她的肤色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感,但这种美却和钟嫣儿和玉秀所具备的美一点也不遑多让,反而更有韵味。与钟嫣儿和玉秀的娇柔绵软的大家闺秀般的风格不同,秋儿一看就是典型的山里妹子,浑身洋溢着天然纯朴、健康活泼的气息,难怪她能和阿遥成为最好的朋友,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相似。
阿遥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忧愁,仿佛永远都是快快乐乐的,一点也不知道忧愁为何物,但此刻从秋儿姑娘脸上却能看出她明显有满腹的心事,她黛眉深锁,充满了无限愁怨,一双眼睛更是波光闪烁,蕴满泪水。见到婉素,秋儿踉跄着扑上来,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儿吧!秋儿实在无能为力了!」此时她一汪泪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顺着脸颊流下来,当真是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看得玉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怜密爱一番。
婉素忙一边帮她拭泪,一边安慰道:「秋儿别哭,快说遇到啥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秋儿一边啜泣,一边讲述原委。原来秋儿家和胡灵姑娘一样,家里境况十分糟糕,她父亲在上山采药时遇到老虎不幸殒命,她母亲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靠父亲采药打猎又懂得一点医道还能勉强维持,父亲死后一家的重担一下全压在秋儿身上。她不仅要照料病重的母亲,照看年幼的弟妹,还得上山采药维持一家的生计,一天到晚疲于奔命。但糟糕的是,前段时间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请了郎中诊断,说是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里救治,这种病治愈的机率极低,即便能治疗,恐怕也得花费两三百两银子,这对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儿来说无啻致命一击。治疗吧,实在无能为力,不治吧,又怎么忍心看母亲受病痛的折磨,无奈只好找曲夫人来了。
「这……」婉素也不禁犯难,因为家中的活钱都被曲老爷带到太原去筹办人肉馆的事去了,家中余下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了,现在一下要拿出几百两来,也确实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儿愿意象胡灵姐姐一样,把自己给卖了,如果夫人答应,秋儿今天就签卖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儿以为婉素会拒绝,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原来秋儿这几天正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村里人谈起曲府宴会之事,才知邻村的胡灵姑娘把自已给卖了,换了几百两银子解救家里,不禁心头一动,她左思右思,觉得也只有这条出路才能救自己母亲,何况自己这几年日夜操劳,也早厌倦了这种生活,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做成人肉菜,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是以才到曲府来恳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儿居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惊诧地把目光投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头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儿会有这种要求,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不过玉面郎君毕竟见过大场面,只稍一愣神,马上就醒转过来,心头是又惊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盘算着到哪儿去弄个小妞来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实在是太好不过,而且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呵呵,这次可错过不得!」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必须有少女的元阴滋润才能维持,何况他自己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要命似的难受,自从曲老爷的寿宴之后他已好几天没尝到人肉了,早就心头痒痒,现在有这么好的姑娘自动送上门,虽然她家境苦得让人垂怜,又是阿遥的至交好友,可也顾不得了,必竟鲜美的人肉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何况自己也并不是怜香惜玉有慈悲心肠的人。是以玉面郎君只一转念,就毫不犹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儿见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玉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开婉素,跪到玉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庄主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吧,沈庄主想怎么处置秋儿都行,秋儿给你磕头了……」
玉面郎君忙扶起秋儿,呵呵道:「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应你的要求就是,只是沈某有一点不解,咱们从未谋面,姑娘怎么知道我就是沈庄主呢?」秋儿见玉面郎君答应,心头大喜,忙道:「秋儿谢过沈庄主。」她轻抬螓首,偷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嗫嚅道:「这几天村里人都在大谈特谈沈庄主在曲老爷寿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灵姐欲仙欲死的,秋儿又不是聋子,岂有不知之理!」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兴奋道:「哦,是吗?秋儿姑娘快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此话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道:「这沈庄主也真是的,这么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讲嘛!」
果然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她将衣角捏来捏去,身子扭来扭去,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不由把头低了又低。
玉面郎君也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问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开开玩笑,秋儿姑娘不回答也罢,不过既然秋儿姑娘已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晓这是流程中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凡是自愿成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这一遭,秋儿姑娘是否已考虑清楚,真的要签下这卖身契吗?」秋儿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凄然道:「秋儿已经决定了,只要能救得母亲,让秋儿干什么都行!」
玉面郎君一拍巴掌,朗声道:「好,秋儿真是个孝顺的姑娘,让沈某叹服,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梅花夫人,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卖了,凑足五百两,给秋儿家送去,并安排专人送她母亲去城里看病,负责照料她们家以后的生活。曲夫人,你现在就带秋儿姑娘去签合约,然后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我先到清云她们那儿转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梅花忙答应去了,婉素也带了秋儿离开。玉面郎君想到很快就会有鲜嫩的美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离了客厅,往与众女居住的小院走去,边走边得意地嘿嘿笑着。刚走到小院洞门前,忽然看见清云正倚在一棵树边,噘着小嘴似乎正闷闷不乐。玉面郎君奇怪地凑过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诧异道:「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快说出来让为夫为你出气,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惹我的清云宝贝……」
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话未说完,清云已冷哼道:「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咦,我又怎么惹你啦?」玉面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这无名火,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说,到我娘房里干啥去了?」清云气呼呼地质问。
哦,原来为这事啊,莫非这次呆的时间有点长让她起了怀疑?玉面郎君心里一紧,连忙拿出装傻的本领,故作没事道:「唉,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问我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琐事,你老爸不在,只好问我这个女婿啰……」「哼,你就编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娘的窗户外面,听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后来还有三娘……哼,弄那么大的声音,还想瞒人啊?」清云仍旧气呼呼地。
啊,原来她什么都听见了啊!玉面郎君这下可慌了,忙一把拥住她呵呵笑道:
「宝贝儿莫生气,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是你娘诱惑我在先,再说了,谁叫你相公我长得这么有魅力呢,连我们的清云宝贝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你娘呢……」
「哼,难不成我还高兴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这……这不成了乱伦了吗……如果传出去了,叫我们……叫我们如何做人嘛!……」清云拿出一双粉拳在玉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把她拥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后院寻常人是不能进来的,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外人是断难知道的……」「可是……如果我爹回来发现了咋办……」清云不免发愁道。
「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会寂寞难耐而找上我这个女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极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润而空虚难过吧!你放心,你爹回来了我们就象从前一样,她还是曲夫人,我还是你相公,你爹走了你母女俩都是我娘子,怎么样?」
「哼,臭美,也许我爹回来了我娘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却以后许多担心。不过,沈某以小命担保,你娘在尝过我这个大鸡巴后绝对情根深种,你爹那玩意儿是再难满足她了,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清云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赌呢,不过你说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样,就便宜你这个小流氓吧!」
玉面郎君摇头道:「不,不,你说错了,是老流氓……」「哼,你年龄那么小,还敢称老流氓?不过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还合适。」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不知大多少呢,还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过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她,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只怕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能驾驭她,但会少了许多乐趣,还是让她这么快快乐乐地糊涂下去吧,直到她被制成人肉大餐为止。
「你们从我娘房里出来后又干啥去了?」清云又问。
「嘿嘿,当然是办好事去了。」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宝贝儿不一直想吃人肉吗?今天又弄到了一个,这不,你娘现正忙着签合约呢!最迟明天就有鲜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许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说不定……」「真的呀!」清云高兴得跳起来,不由抱住玉面郎君又亲又吻:「快说,是哪家的姑娘?能直接到家里来,应该不是很远的吧,也许清云认识呢!」「你当然认识啦,就是咱们村的……」玉面郎君笑道。
「啊,我们村的?这……这不太……好吧……」清云怔住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那……那是谁啊……我们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这院里来了,象阿雪阿遥,钟嫣儿玉秀,剩下的好看点的似乎不多了,就一个秋儿还算是美人了,不会是……是秋儿吧……可她是阿遥的好朋友……应该不是她……那会是谁呢……」清云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说得不错,就是秋儿姑娘,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材料吧?」玉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这……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里可咋办啊?……还有……阿遥那儿……」清云有点急不择言,语无伦次。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啦,宝贝儿,阿遥那儿自然有我去摆平,至于她家里的情况你更不用操心,有哪个富人家的姑娘愿意卖了给你吃啊,愿意当食材的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或是家庭遭遇变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属于苦难一族,如果我们持有这种仁慈之心,就不会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们在品尝美人肉时,只要尽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万不要问她从那儿来,有什么悲惨的经历。」
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清云叹息道:「你说的是,即便我们知道她们悲惨的经历,可仍忍不住想吃她们的肉,就象上次胡灵姐姐那样,虽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这条路,可看到烤得金黄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欲大开,直想大快朵颐,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清云以后再不会为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们还是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嫣儿她们吧,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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