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艳帝
正文第一章【礼物VS处女】
大雨刚停,A市步行街又开始沸腾起来,林风叼着香烟正晃悠着,突然一台粉红色的宝马车急驰而过,"TMD,真崽,还是个长发MM!"
话音刚落,一串黑色的水花在林风的白色T恤上绽放了。
"我靠,真是色有色报。"林风低头看着身上的黑花,无奈地叹道。
路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一时间林风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另类之物,摇了摇头,他哭笑不得地抬起头作出一副无谓的样子,叼着香烟上了水泥公路,心想当痞子比当兵好,根本不需要顾及形像与威性。
"嘿嘿,若是让部队的首长看到我这个优秀军人刚踏入社会之门就变成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老人家非被我气炸不可!"林风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当他回过神来将目光调上前方时,发现那台粉红色的宝马正向他这边缓缓地倒了过来。"我操,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老子得好好数落一下这个臭娘们。"
车刚停下,车窗里探出一个美得令人想冲上去咬几口的脑袋,水眸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甜蜜的音符从她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大哥,真不好意思!"
色欲无法动摇林风内心的愤怒,他忽地沉下脸来,干巴巴地说道:"让我先上车!"
水灵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她轻笑道:"你想------怎么样?"
"你没看到那么多双吃人的眼睛正逮住我不放吗?"林风沉声道。
她料想众目睽睽下小痞子也不敢把她怎么样,于是打开了副驾驶室的车门,林风以闪电式的速度钻入了车内,刚关上车门,他命令道:"开车!"
见他坐在她的身边,她开始有些后悔了,硬梆梆地说道:"有事说事,没事下车。"
"开车!"林风不由纷说地重复道。
她迟疑了片刻,心有余悸地问道:"你想上哪儿去?该不会是要我送你上医院吧?"
"哼,狗眼看人低,我是那种无赖吗?"
林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或许被凶神恶煞的林风吓坏了,没敢吭声,慌忙发动了车,不过车速如同蜗牛一般缓慢,从她惊惶失措的神色可以看出她担心林风欲对她行不轨。
见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一向懂得怜香惜玉的林风突然笑了起来:"你别慌神,小心驾车,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就下来。"
然而她并没有因为林风的解释而释怀,他可以从她的玉容上看出四个字:谋财害命。
无奈之下,林风只好又笑容可掬地补充道:"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呵!呵!呵!"林风傻笑起来,同时心里也有些不痛快,想道:"MD,真郁闷,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
她的勇气顿时涌上了心头,鄙视道:"没想到你们男人也有虚荣心,外表就那么重要吗?"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林风浅浅一笑,不想再理会她,只要她能将他送到南湖边,好让他把衣服在水里洗尽,她爱怎么说就随她去说,反正让人不是怕人,再说,对于天使般的MM,他或多或少也得有点男士风度。
五分钟过去了,她慢慢地加快了车速,一路上她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个"可以停车了吗?",但是林风恁是没有告诉她,只是指着他要去的路线,与MM同在一台香车里,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多挨一点时间,俗话说得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争取一秒是一秒,既然她把他当成了痞子,他就作出一点痞子相出来。
"唉,小子,你是不是想骗我的车坐?"她的语气有些不客气了,黛眉微蹙。
"扯淡,我像吗?"林风正色道。
"那你怎么赖在我的车里不肯下去了?"她噘起小嘴问道。
"到了目的地我自然会下来的。"林风轻笑,"就快到了,你耐心点行不行?"
车子在南湖边停了下来,林风却没有下车,因为他被她眉毛间一颗红痣吸引住了,本来她的脸蛋已经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可偏偏加上了这颗美人痣,真可谓画龙点睛。他幻想着亲吻着这颗美人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小子,你怎么还不下车?"她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行吗?"林风嘻笑道。
"问吧!"
"你眉毛间的这颗痣是真的吗?"
"天生的。好了,可以下车了吗?再不下车我可要报警了------"说完,她作出了拨电话的样子。
"哦------好的。"林风趁她不注意,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她的美人痣上轻触了一下,不由暗呐道:"天啦,果然是真的,真TMD的神了!"
"啊------"她尖叫了一声,愣了一秒后,大声喊道:"流氓------"不过她很快停止了叫喊,因为林风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她只好愤愤地驾车离开了。
林风见她走了,马上回到南湖边将上衣脱下来洗净,拧干水后直接穿上了,六月里天气炎热,谁知道他衣服是汗湿的还是水打湿的?他得回步行街去,有个超市在搞促销活动,超市的老板同意让他登台唱歌,并且答应付给他三百元的出场费。
下午四时许,林风来到超市翻唱了杨臣刚的《老鼠爱大米》,虽然他唱歌时调子踩得很准,但是声音却一般,没有自己的特色,老是喜欢模仿歌手的声音,因此迎来的就只有稀里哗啦的掌声了。
林风毕恭毕敬地冲着西装革履、头发光滑得可以摔死蚊蝇的超市老板露出一丝浅笑,"您看------"
老板用捻着雪茄烟的手向林风一挥,气派地嚷道:"好小子,唱得不错!"另一只手已经掏出三张大头钞镖晃到了林风的胸前,"多介绍你的朋友来我的超市购物?"
林风敷衍地点了点,轻笑道:"呵呵,好的。"接过老板手中的钱,他笑逐颜开地说道:"以后还望您多多关照,帮我介绍几个场子------您的超市若是再有什么大型活动别忘了关照小弟哟。"
话音刚落,老板的眼中闪出一丝失望,他"礼节性"的狞笑一下,心想原来这家伙是一条血吸虫。林风读出了他的意思,不过看在钱在份上,他还是回了老板一记笑,而后转身离开。
林风从某部队文工团复员后,工作一直没有着落,只能靠卖唱为生,故而他根本没有把超市老板的狞笑放在心上,加之貌似天仙的柳依依答应陪他过生日,他想心情不好都难啊。
从部队出来的人都知道"不打无准备的仗"的真正内涵,林风当然也知道此话的意思,不过聪明的他却能够举一反三,他走出步行街后,在路边的性保键店里买了两个"安全套",捏着口袋里的"安全套",林风不得不走神,好几次差点被车撞成了风流鬼。
夜幕降临的时候,柳依依打电话过来了,她要林风先到"天外天"去,她随后就到。"天外天"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茶馆,外部构造有点西方建筑的味道,这里是林风与柳依依相聚的老地方。当的士刚停到"天外天"门口时,林风突然想起今天晚上柳依依有可能会将被他俘虏,因此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送一件礼物给她,于是他回到步行街花五千元买了一条项链。
这条项链上有一个十字架,他与柳依依逛街的时候,她就看中了这条项链,当她决定买下时,林风却拦住了她,他说等她过生日的时候他会将它买下,而后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她欣然同意了。
按照理说,女孩子看中了什么,男人应当不假思索买给她,林风没有买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囊中羞涩,那时他刚从部队复员回到A市,全靠跑场子唱歌维持生计,一时当然也就拿不出那么多钱。
在回"天外天"的路上,林风异常兴奋,心想亲爱的柳妹妹收到这份礼物后,一定会把她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想着想着,他下身的那个玩意儿开始意气风发,像是要闹革命了,幸好此时的士在"天外天"门口停了下来才冷却了即将沸腾的血液,不然他得弯着腰进"天外天"了。
进入包厢后,林风发现柳依依已经先到了,桌子上摆着生日蛋糕、几碟菜及酒杯。
林风挠了挠后脑勺,嘴角挤出一丝笑意,"老婆,真是不好意思,刚才路上堵车,所以来迟了。"
"可能是今天晚上很特别吧!不然向来守时的你怎么会迟到呢?"柳依依站了起来,表情很平静,像无风的水面一样。
林风本想猜测她是否生气了,但是他的心神霎时全被她的春光吸过去了,她穿的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足以撩人心旌了,可没有想到的是他起身的时候没有理裙摆,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这使得林风差点得脑溢血了。
"双腿夹得真紧,看来爱跳舞的她并没有弄破那层价值连城的薄膜。"林风在心底暗暗想道。
柳依依察觉到他那轻亵的目光时,玉容泛起一层红晕,慌忙理了理裙摆,双腿夹得更紧了,微愠道:"我们坐着说话吧!"
"有戏了,看来今天晚上我的童子之身难保了哟!"林风边坐下边暗忖道。
正文第二章【激情燃烧】
柳依依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点燃后冲林风莞尔一笑,"亲爱的,祝你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林风与她相识已七年有余了,高中三年他们一直都同班同学,从高一开始他们就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高中毕业后她考取了音乐学院,林风去部队当了兵,他并不是考不上大学,而是因为他是一个孤儿,他不想因为学费的事发愁,尽管他完全能够得到社会的资助、也能在学校申请到助学金,但是他不想哭爹爹告奶奶的到处求人,所以选择了参军。
身为孤儿的林风并不痛苦,也不自惭形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与挫折,他从未自暴自弃过,因为上帝赐给了他一个最好的礼物,那就是冰雪聪明的柳依依。七年来,林风与柳依依之间真可谓相见为宾,彼此都很尊重对方,因此,林风极其了解她的性格与爱好:她穿着很时尚,但从不水性杨花;她敢爱敢恨,但从不轻易外露;她爱好歌舞,但从不在外面鬼混。
然而,林风对她的身体却一无所知,他的愿望自然而然就是希望今天晚上他能打开她的禁区之门,让他们的爱情进一步升华。
林风深信自己一定能够马上成功,他买了她喜欢的项链,在自己过生日的时候送给她,她能不感动吗?即使不能,桌上法国红酒也能助他一臂之力,从认识她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见她喝过酒,而此时她已将酒杯斟满了红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高,但是足以使她意乱情迷。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之中林风的脸上堆满了惬意的笑容。
柳依依嫣然一笑,"许了什么愿?瞧你乐成了什么样?"
"保密也!"林风淡淡的笑了笑,"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柳依依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总爱打破沙锅问到底,她见林风不肯说,也就没有多问。她温情脉脉地看着林风,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好一会儿之后她还是没有开口,她从时尚LOOK女包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盒盖,一对情侣钻戒QL001立即映入眼帘,她取出一只男士永恒钻戒,深情的笑道:"我帮你戴上后,你也帮我戴上。"
林风心头猛的一荡,差点喜晕了,这可是定情信物,看来她真的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两人相互为对方戴上钻戒后,柳依依端起酒杯,抿嘴一笑:"我真的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像手上的钻戒一样------永恒!"
林风的脑子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梦见自己变得越来越轻,犹如漫步云端,除了笑,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林风起身走到柳依依身边,拉着她的小手,示意叫她站起来,"闭上眼睛,老公也给你一个惊喜。"
柳依依轻轻推了一下他,娇嗔道:"你小子别逗我了,是不是想趁机窃吻我?"说完,她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唉!"林风状似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向来敢作敢当,如果我想吻你的话,犯得着故弄玄虚吗?"
"好了,别强词夺理了,闭上眼后把嘴伸过来,我给你就是了。"她笑得有点诡异,头仍然低着。
"哼,你也太小觑我了,你以为我真的‘鸟大无脑’,还会上你的当吗?"林风狠狠地想道,去年她帮他过生日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过,她说要将她的初吻送给他,结果当他闭上眼后一个装满烟灰的烟灰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嘴上,弄得他肚里翻江倒海,差点将刚咽下的生日蛋糕都呕出来了。谁知道她这一回会不会出更辣的招数?
林风微皱了下眉,摸摸鼻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看还是不必了,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一定会让得到意想不到的快乐。"
"嗬嗬。"柳依依冷笑着抬起头,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一幅"你无事生非"的样子。
林风双眉一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扭向自己,她不愠不火,没有反抗,他理了理她额前的几丝细发,她有着亮晶晶的水眸、长长弯弯的睫毛、粉红的樱桃小嘴,白皙得透得出水来的皮肤,他怦然心动,别说只是亲吻,就是啃她的想法都有了。
"宝贝,听我的话,闭上眼睛好吗?"林风柔声的说道。
柳依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亮出她招牌式的甜蜜微笑后不发一语地慢慢地闭上双眼,红润的小嘴在微微抖动着,很明显她担心一不留神被林风夺走了初吻。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林风又好气又好笑的抚慰道。事实也正如林风说的那样,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贸然轻犯她,毕竟七年的感情不是靠肉体关系捍卫的,他们之间有着金石为开的真情。
林风轻轻为她戴上了破产为她买的项链后,没有吭声,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她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柳依依见久久没有动静,于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丝莫名的怒火蹿上心头,"臭小子,你敢戏弄我?"她端起酒杯便要往林风的身上洒去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前有一个小小的发光之物在晃动,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心怡的十字架项链,刹那间,她双眼渐渐发红了,紧接着泪水开始一滴一滴的从她的眼眶里冒了出来。
林风以为她收到他的礼物后一定会乐得眉飞色舞,可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落起泪来了,这与他的想象相差太远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使得他的内心极为复杂起来,她绝对不仅仅是感动,她的心里必定藏着他未知的东西。
他走到她身前为她拭擦着泪水,促狭的笑了笑,"老婆,别孟姜女哭长城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可不想看到你哭鼻子哟!"说毕,他搂着她的细腰与她并肩坐了下来。
柳依依端起一杯酒递到他的手里,然后与他碰杯,长吁一口气,破涕为笑:"老公,我爱你!"她喝着喝着,眼泪又从眼角溢出来了。
她的泪水容易使林风心动,心动的男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感情,即使如此,红酒仍然无法麻醉他的思想,但是与她零距离接触,从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以及从她的细腰上输出的热量,使得林风的心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见她再一次莫名的掉泪水,他紧紧地将搂住了,温情四溢的声音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依依敛住泪水,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而后分开雪白大腿坐在了林风的身上。
由于六月的天里他穿的只是很薄的长裤与内裤,而她分开双腿时,超短牛仔裙被撩到了大腿根部,因此她的私处只有一层很薄的内裤裹住了。一时间,林风感觉浑身的血液全往自已的下身直冲而去,命根子像蒸笼的馒头似的隆了起来。
当他来不及作出反应时,柳依依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将她那湿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了他的嘴唇上,加之她用弹性十足的双峰死死地抵住了他的胸膛,酷似她要使林风窒息而死一般。
转眼间,林风下身的玩意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欲立竿而起,但是被柳依依的私处压住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她的下身阻挡住"小林风"时,坚硬如铁的"小林风"也就递给了她力量。
接下来她变得更加疯狂了,她用舌尖不停地抵撬着他的牙齿,林风不禁张开嘴,凭由她那香甜的小舌与自己的舌头纠缠不清。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虽然有衣物之隔,但是她下身的峡谷已经紧紧包住了"小林风",无数颗"愤怒的子弹"已上了膛,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了,因为他还是处子之身,为了防止走火,迫不得以之下,他用双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她,使她那粉柔的小臀移向膝盖部位。
与此同时,她的小嘴也离开了他的嘴唇,不过慌乱之中的他,没有想到自己推她的时候却是用双手撑住了她胸前凸起的敏感部位,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的乳房影射出来的柔滑与弹性,她的敏感区域突然受到异性的揉搓,身体不禁本能的微微颤抖了一下,他迅速收回双手,正欲开口说声"对不起"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出不了声,因为她再一次用小嘴堵住了他的嘴。
柳依依的父母都是大学知名教授,良好的教育使她没有同龄女孩子的娇生惯养的习气,虽然改革开放之风吹遍了大江南北,人们都叹息"花落知多少",但是闭月羞花的她却一直守身如玉,与林风相恋七年了,连初吻都没有给他,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林风没有性功能,其实不然,林风绝对可以摆平一头发春的母牛。他或多或少也受到"改革开放无处女"的思想的影响,但是因为柳依依是他深深爱着的心中的女神,所以他一直没有越轨的举动。
可是今天的她为何一反常态,激情燃烧了呢?
难道是酒精在她的体内起了作用?不像!尽管她的脸有些发红,可是并没有醉,这一点他完全可以肯定;难道是他送给她一条项链使她感动得失去了理智?也不像!她家里有的是钱,况且她知道什么叫"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难道原本就是风骚的女人,只是一直没有暴露出来?更不像!如果她是风骚的女人,那么七年时间了,她为什么连初吻都不给他呢?------"哎,她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怎么能将‘风骚’两个字用到自己深爱的女人身上呢?"此时,他真可谓意乱情迷了。
正文第三章【欲火过后】
柳依依不停的用香舌舔舐着林风,玉纤纤葱枝手儿摩挲着他的后背,香喷喷樱桃口儿使得他欲心如火,体内的火苗肆意焚烧着他的血液、他的灵魂,却无法灼伤他的意志,虽然他的身体抵挡不住柳依依性感娇艳的身躯,但是头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他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因为面对主动出击的她,他却有打退堂鼓的念头,甚至产生了当逃兵的强烈想法。
然而,跃动着的心脏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没有力气也不忍心拒绝她。
她的香舌锲而不舍的撩拨着林风的舌头,万蚁穿心的感觉使得他的灵魂开始出窍,他的思维活动仍然在进行着,他在思考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潘金莲附体了吗?
她用樱桃小嘴吸吮着他的嘴唇,与此同时,她的小香舌更加肆无忌惮了,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疯狂------好一会儿后,她的香唇离开了他的嘴唇,顺着他的脸下滑,洪水泛滥般的情火使得林风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她的小香唇在他的脖子上滑游。
林风的欲火彻底被她引燃了,坚如磐石的下身仿佛悬在半空里,极其希望能找到一个落脚点,但清晰的思维比肉体的欲望更胜一筹,在无法断定她此时是否铁了心肠将自己献给他之前,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千万不要贸然疯狂。
柳依依的小腹燃起一团熊熊烈火,汗湿粉腮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到了这步田地,连她自己都无法熄灭那团烈火了,她需要林风浇灭它,不然她害怕自己被那团烈火焚毁了她的娇躯,因此,在没有得到林风的满足的那一刻,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温润的小纤指嵌入了他的肉里。
突然的疼痛使林风得到了快感,有一种锦上添花的感觉,疼痛迫使他回应了她,他紧紧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硕大的双峰犹如泰山般顶在他的胸脯上,透过衣物与肌肤,他感应到了她的心脏跳得是那样的欢快。
当柳依依的酥胸顶撞在他宽大的胸脯上时,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娇躯,粉臀随之滑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她感觉自己触到了一个坚硬之物,此时她正渴望自己翻滚而前的春潮得到阻挡,于是她用峡谷紧紧地夹住了那根势如破竹的钢枪,她的脑海里产生了羞、怕、欲、渴------
"老------婆------"这两个字像是从林风的下身发出来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的他再也无法任由她施为了,她今天晚上的举动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甚至无比失常。
柳依依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反而将双腿夹得更紧了,并用小手剥着他的上衣。
"我------们------不能这样------"林风不得不阻止她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如果再让她这样进行下去,他的意志绝对会被她的春潮冲溃。
她仍然我行我素,湿润的小香唇由他的脖子向他的胸部滑去,那种感觉像是一股强大的电流传入了林风浑身的血肉与骨骸,温润的小手正由他的小腹慢慢下滑,眼看就进入他的裤里了,倘若此时林风再不横下心来阻止她,那他即将彻底被她俘虏。
林风奋力带着她站了起来,她体内的那团烈火因此熄灭了,她低着脑袋,没有看他,也没有吭声。林风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后,回到她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点燃一支烟,努力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柳依依坐在林风的身上时,其实她的内心比他更加矛盾,她既希望他能接受她,又希望他拒绝她,
她深信只要他接受了她,他就永远不会变心了,而他拒绝她,同样也能证明她在他的心中有多么重的份量,毕竟她的举动有些突然,甚至是失态,在这种情形下,他能毅然拒绝她,这足以证明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在他的心中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当他真正拒绝她之后,她反而产生了莫名的痛楚,她暗暗在心底自语:"到了那种如火如荼的地步,他都能拒绝我,是不是我对他没有吸引力?难道他有了别的女人?不,这两者都不可能,追我的人没有一个连,至少也有一个排,我不可能对他没有吸引力,我与他相恋七年了,高中三年我们都是同班同学,后来我上了四年大学,他当了四年兵,他应当不会有别的女人,是的,不会的------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把自己交给他,他为什么要拒绝呢?"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抽泣起来了。
看着拉泣的她,林风顿时脑袋都大了,今天晚上她已经第三次落泪了,向来乐观开朗的她到底怎么啦?他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喷出浓浓的烟雾,问道:"老婆,你就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柳依依听他这么一问,像是神经短了路似的向他冲了过来,雨点般的小粉拳砸向他的胸前,嘴里不停地嗔叫着:"你傻------你真傻------为什么不要我?"
"我------"林风张动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小手。
柳依依梨花带雨的说道:"为什么我如此深爱着你,你却不要我?你是不是讨厌我?"
林风不禁被她幽怨的话语逗笑了,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傻丫头,你太多心了,我怎么会不要你、讨厌你呢?刚才,你也太------太那个了------"
"哼,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荡妇、淫妇?"柳依依嘟着小嘴,用哭腔问道。
林风用温暖的眼神看着她,轻声道:"越说越离谱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爱你,所以我特别尊重你。"
冷笑一声,她没有吭声,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感,明天她就要离A市了。
为了化解郁闷的气氛,林风提议道:"我们接着喝酒吧!"
柳依依站在原动没有动,她说出了一句令林风万分震惊的话:"林风------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
林风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他足足愣了两分钟没有半丝动静。
柳依依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轻轻的摇晃着他的手臂,哭道:"林风,不要这个样子,作为军人,你得有骨气------"
"哈哈哈------"
林风狂笑起来,刚愎自用的说道:"大错特错,我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我只是一个小混混,靠卖唱为生,你不要我也是正常的。"
"你不是对我说过‘凭骨气做人,凭良心办事,凭本事吃饭’这句话吗?难道你都忘记了?"
"忘记了怎么样?没有忘记又怎么样?"林风感觉自己快虚脱了。
"从部队摸爬滚打出来的你怎么能这样低落呢?"不等他回话,柳依依又接着说道:"我爱你七年了,从来没有后悔过,真的!"她将后面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若是她没有提出分手前说出此话,林风一定会心花怒放,可是此刻他反而感觉绞心般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气,他问道:"请你告诉我,分手是你父母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柳依依默默地抽泣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牙道:"林风,我知道你一直深爱着我,你对我很好------我不是一个封建的女人,因此我们的爱情与我的家人无关,分手这是我的意思。"
听她这么一说,林风更加想不通了,他忽地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问道:"为什么?"
"我要离开A市了------不,是离开中国。"柳依依不敢看他,转身背对着他说道。
"你要去哪里?"林风迫不及待的问道。
"音乐之都------维也纳。"
"你突然去那里干什么?"
"奥地利首都、著名音乐城市、国际旅游胜地维也纳,位于国境东北部阿尔卑斯山北麓多瑙河畔,座落在维也纳盆地中,蓝色的多瑙河从市区静静流过,水秀山青,风景幽雅。著名的维也纳森林从西、北、南三面环绕着城市,辽阔的东欧平原从东面与其相对,到处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登上阿尔卑斯山麓,维也纳森林波浪起伏,尽收眼底。从多瑙河盆地可以远眺喀尔巴阡山闪耀的绿色峰尖,辽阔的平原犹如一幅特大的绿毯,碧波粼粼的多瑙河穿流其间。维也纳环境优美,景色诱人,素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奥地利音乐家约翰*施特劳斯创作了大量描绘维也纳人情风貌的著名乐曲,如《蓝色的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等。莫扎特的雕像座落在内环城路皇宫公园的中心,他是奥地利一位才华横溢的音乐家,他的许多著名歌剧,如《魔笛》、《费加罗的婚礼》、《后宫的诱逃》等都是在维也纳期间写成的。贝多芬青年时代来到维也纳,度过了自己大半生,创作了《英雄交响曲》等许许多多名作。我与你一样,把音乐当了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我想去那里深造,学不成名誓不回。"
林风听毕,圆睁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她,他听了她的这番讲述后,打心眼里佩服她,他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懂得这么多,看来自己与她的差距简直有十万八千里------其实就算她并不是多才又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他也不会轻言放弃她,于是他认真而又严肃地说道:"我可以等你!无论多久,我都心甘情愿!"
正文第四章【流氓劫匪】
"林风,你还是理智一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现实一点?"柳依依摇了摇头,默默地垂着泪水,其实并不是她不相信林风对她的爱,而是她自己都无法肯定她这一去会是多长时间,从内心深处来说,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与他分手,从爱上他开始,她就把他当成了生命里的唯一,更何况他们的爱情已经历了七年风风雨雨呢?
处在风花雪月的时代,林风能只身一人一直等待着她吗?他能抵挡住形形色色的诱惑吗?他能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吗?
不是柳依依一人信不过他,换作任何女人都不会相信,一年或许他能等,可是两年、三年、四年------他能等吗?在她的爱情观里,她容不下别的女人与自己的男人有染,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会这样,因为爱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东西。
林风从部队复员回到A市是为了能够与柳依依常常相聚在一起,虽然没有同居,但是两人只要每天能见上一面都是无比幸福的事,为此他放弃了报考军校与当志愿兵,回到地方之后他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依靠唱歌维持生计,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弃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家喻户晓歌手。
他在部队文工团里学了不少音乐知识,在技巧与乐理方面,他比一般的歌手都要强,可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嗓音没特色,他曾找过不少唱片公司,可是没有一家同意与他签约,因而就现状而言,他只能用模仿现下当红歌手的热歌来跑场子唱歌,一月下来也能挣到一万余元,每天东奔西跑的他居无定所,他没有租房子,每晚都住宾馆,高档一点的宾馆住不起,太差了的又担心安全问题,所以选择中等水平的,每晚光住宿就得花一百元左右,加上其他生活上的开支,两个月下来好不容易余下了五千多元钱,可是为了她买项链使得他几乎破产了,口袋里只剩下今天下午超市老板给他的那三百元钱了。
柳依依说出"现实一点"的字眼像一阵凛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将他全身的神经都凉透了,怔忡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你嫌弃我没有钱、没有事业?"
听到此话,柳依依慌忙抹了一把眼泪,急语道:"林风,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一丝怒火从林风的心中燃起,"我知道自己很没有用,至今仍然一无所成,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提出与我分手,你早干什么去了?"
柳依依身体微微一颤,差点被他活活气死了,足足过了一分钟后,她才缓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道:"天不生无用之人,地不长无名之草------林风------你------说出这样的话太令我失望了------你除了自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外------你------干了什么像样的事?"
她说出此话完完全全是恨铁不成钢,可正在气头上的林风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他以为她瞧不起他到处跑场子唱歌,于是,他也想捏捏她的痛脚,一气之下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哼!你用不着对我头头是道,我们相爱七年了,而你却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情况下提出分手,你真是世界上最绝情、最恶毒的女人------像你如此无情无义的女人还想到维也纳去深造,我看你不如回家做梦,说不定自己就是潘金莲转世投胎的,真是那样的话,你就可以与西门庆死去活来了。"
柳依依顿时感觉眼前猛然一黑,一只手捂着额头,另一只手撑在桌上,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了,轻轻的晃动着,林风眼疾手快,慌忙用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扶住了她。
语无伦次的话刚说出口后,林风就极为后悔了,可是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还能收得回来呢?他深知此时就算自己对她说一万个"对不起"也无济于事了,待她慢慢睁开双眼时,他赶紧柔情的笑道:"你没事吧?"
脸色微微发白的她没有搭理他,噤若寒蝉。
难道七年的感情就这样彻底完蛋了?曾经的付出就这样打水漂了?她的理由是理由吗?------
林风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拧着------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然而,面对弱不禁风的柳依依,他又能怎么样?他能对他大发雷霆吗?
不能!不能!不能!
此时,摆在林风眼前的唯一选择就是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平气和的争取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和颜悦色的轻声道:"依依,你先坐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吗?"
柳依依何尝不想坐下与自己深爱的男人甜言蜜语,化干戈为玉帛,但是深思熟虑后决定离他而的她不能再让他燃引希望的火种了,调节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后,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林风,临走前我只想再求你两件事,请你答应我好吗?"
"嗯。"林风不知所以然的点了点头。
"一则请你用笑脸看着走出包厢,二则请你明天不要送我。"她的声音很柔,略微带有一丝沧桑感。
"我们真的要分手吗?"林风感觉心被扎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她。
"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就请你按我说的去做。"柳依依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却说出了一句似乎带有弦外之音的话,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她一步一步从桌边离开。
林风正拼命的运转着大脑揣摩着她的话,当发现她已经移动了步子时,他很想冲过去从她身后紧紧的抱着她,从来不求人的他甚至产生了跪下来求他的念头,可是直到她打开包厢的门,直到她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他仍然木然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五分钟后,林风才回过神来甩出一句话:"什么人嘛?不明不白的就这样走了------"
他"呵呵"的傻笑着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小口便掐灭了,他拿起那瓶法国红酒,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度数虽然不高,量却不少,他一口蒙下了足有一斤多红酒,不到一分钟,他便感觉自己有点晕头转向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为什么如此不胜酒力了------
从"天外天"走出来后,他踉踉跄跄地走着,恍恍惚惚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里了,穿过马路的时候,好几次有司机急刹车后骂他"醉疯子------狗日的,走路不长眼睛",然而他却充耳不闻,若是换作平时,他会毫不客气的砸烂车窗玻璃,将司机从车上拖下来狠狠的揍一顿,可是此时的他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漫无目的地晃悠着------
他感觉眼睛受不了强光的刺激,不然他真的会流泪了,从进入当兵的第一天起,他就牢牢记住了这一句话,"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就算伤到了最深处,他也决不会哭鼻子抹眼泪,晃着晃着,他进入了一条路灯昏黄、行人廖若晨星的小巷,这里虽然很幽静,可是正适合他此时的心情,正当他准备清清喉咙后用嚎叫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时,突然间,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替代了他的声音:"流氓!不要------"
声音响彻云霄,林风的神经像被她猛的抽了一下,大脑立即作出反应:"前面有突发情况了。"
他定眼一看,一个男子正用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逼着一个少妇的喉咙,另一只手已经将少妇的上身剥得一丝不挂了,眼看他就要扯掉那少妇的内裤挺身而入了,林风大吼一声:"住手!"
听到有人吼叫,那男子慌忙弃了侵犯少妇的念头,掉头便鼠蹿。
林风飞快地冲了过去,那少妇见是一个男人向自己跑了过来,羞得低下了头,并求助道:"快追!那人抢走了我的钱包。"
林风本想为她理好衣服后再去追那人,可是见她有些害羞,又听她说那人抢走了她的钱包,他毫不犹豫的向那人追了过去。
"站住------别跑------"林风边跑边叫道。
狂奔的时候,酒精起了不少作用,跑了四十米左右后,劫匪拐入了一个死胡同,林风以为他逃不掉了,于是在距他不到十米的地方放慢了脚步,毕竟他身上有凶器,他得提高警惕,但是林风没有想到那个劫匪居然轻易的爬上了三米多的围墙,感觉不妙后,他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过去。
可是已经迟了,劫匪越过了围墙,林风正欲爬上围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站住,不许动!"
林风以为是那个被劫的少妇,也就没有顾及那么多,正当他抬脚起跳时,女人声音变得更大了:"再动我就开枪了!"
女人?开枪?鬼才信。
林风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次弯膝欲爬上围墙,当他的双脚刚离地时,却被一只手抓住后衣领将他扯了回来,身体悬空被人一扯,也就失去了重心,自然而然,他重重的仰倒在地上。
正文第五章【警花的下流动作】
林风以为自己遭到了那个劫匪的同伙的突然袭击,求生的欲望使得他迅速翻身,双手撑地正欲躬身从地上爬起来时,那人猛地来了一个"掏丹砍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另一只手的前臂砍在了他的后颈上。
扑倒在地上后,林风心想这妞的身手蛮不错的,动作如此娴熟,一定受过正规的训练,可是------她也太没有羞耻感了吧?居然敢对一个男人用"掏丹砍脖"的动作。
虽然林风已经被她制服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于是拼命挣扎起来。
在林风的倒地后,她迅速松开了抓住他的命根子那只手,转而拧拄了他的后衣领,见他还在奋力反抗,她用手枪抵住了他的太阳穴,"你若是再敢反抗,我就开枪打死你!"
林风安静了下来,将注意集中了太阳穴,TMD,这妞儿还真的持着一支九二式手枪。
真家伙指着自己的脑袋,谁不怕呀?林风不怕,因为他此时已经基本断定这妞儿与那个劫匪不是一伙的,不然的话,他的脑袋早就开了花。
这妞儿上身着一件大领口白衫,双峰硕大无比,这与她曾经受过严格的训练是分不开的,清晰可见的浅沟立即抓住了林风的视线,停留了一秒后,他又往她的下身看出,一条紧身牛仔裤将她下身裹得很紧,看到她的下三路时,他似乎隐隐看见了峡谷中间的那条分界线,为了防止自己下身的命根闹革命,他迅疾抬起头,他目测了一下她的身高,她的头顶与他的眉头在同一水平线上,我忍不住暗呐道:"我靠,这妞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刚好比我矮五厘米,这样的身差,正适合站着接吻------"
"哇------"剧烈的疼痛从他的下身传来,他不禁叫道。
她见他用淫秽的目光肆意看她,怒火中烧的她用膝盖顶在了他的下身。
林风伸手捂住下身,揉搓了几下,心里的石头很快落地了,幸好这妞没有使很大的劲,不然他一生的幸福就被她毁了。
"你怎么可以乱打人?"林风愤怒的问道。
"别TMD费话,你自己心里有数。"话虽然很脏,但是声音却特别好听。
林风自知有错在先,只好转换了话题:"你干嘛逮住我不放而让劫匪逃跑了?"
她一只手持枪指着林风,另一只手从牛仔裤口袋里抽了一个电话簿似的小本子,熟练的打开后放在林风的眼前一亮,他迅速聚目看到了几个字眼:警官证------许婧------
"看清楚了吗?"她边将警官证插入口袋里边问道。
"嗯。"林风点了点头,"不过------你------为什么抓我?"
"回局里再说。"说毕,她似乎对他仍然不放心,于是补充道:"你若是敢玩花招,我就开枪打死你。"
林风听出她在威胁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哼,我又没有犯法,你敢吗?"
"你涉嫌抢劫、强奸,我怎么不敢?我打死你后可以向上级打报说因为你拒捕所以我才开枪的。"她冷笑了一声后,又说道:"呵呵,不过我不想开枪------可是你乱动的话,我一紧张说不定就会不小心走了火,那可不能怪我哟!"
听她如此一说,林风还真有些担心她干傻事了,但是心里的冤屈又不得不说,顿了顿,他皮笑肉不笑的好言道:"许警官,你真的抓错了人,我不是劫匪。"
"受害者已经去局里录笔录去了,到时候还怕你不承认?"她微微扬起笑,露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煞是好看。
林风问道:"难道这么简单就可以肯定是我作案的吗?"
"哼,你别狡辩了,看看那是什么?"她冲围墙角下使了使眼色。
林风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红色女式小手提包,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就是不说一个字,我同样也能办了你。"
"也许是那个劫匪怕我追到他,所以故意将手提包留下的,你不提醒我,我还不知道他将手提包留下了呢!"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MD,我不与你废话了,回局里再好好的审你。"
说毕,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意思就是她逮了劫匪,叫小刘过来支援她,帮她将人带回公安局。
不到三分钟时间,一辆警车闪着警灯急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后,车里停在了胡同的出口处,一个身穿警察服的男子从警车里走了出来。
这家伙身高约一米八,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张黑炭般的国字脸,不认识他的人乍一看到他,一定以为他的年龄至少在四十岁以上,可是听见许警官在电话里称他为小刘,这说明他比她小,因此年龄肯定是二十刚出头。
无论对与错,人家毕竟是在执法,所以林风见他向自己走了过来便冲他微微一笑,以表示敬意。
没想这家伙却冷哼一声,喝道:"小子,老实一点,把手伸过来!"
冰凉的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林风的手上,小刘转而轻声的问许婧:"许师姐,你没事吧?"
"唉,你们又没有搞错,为什么乱用警械?"林风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于是大声嚷道。
小刘用手在林风的后脑勺轻轻的拍了一下,斥道:"混蛋,闭上你的臭嘴,呆会到了局里,我们问你话,你若成了哑吧,我一定饶不了你。"
林风见这家伙有暴力倾向,而自己的双手又被铐住了,此时他若是再多言,那家伙果真动起手来,他又不好还手,到时候自己挨了打不说,他若是反咬一口,告自己袭警,那不是吃大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家伙怎么打我,我迟早会怎么还给他。"林风暗想道。
许婧从围墙角拾起小手提包后与小刘一起将林风押上了警车,小刘从在驾驶室开车,许婧与林风坐在后座上,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味刺激着林风的嗅觉,林风贪婪的吸她的香味,感觉无比曼妙,心想劫匪没有抓到,但是能遇上如此漂亮的警花,受一点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可惜这妮子可不是好惹的,居然能够游刃有余的对一个男人使用"掏丹砍脖"这一招,加之她又用膝盖顶他的下身,如此野蛮的警花使他想想都有些后怕。
还是柳依依温柔啊,可是她现在怎么样了呢?明天她就要离开A市了,他是否去送他呢?难道真如她说的那样,不去送她吗?
"哎------"林风长叹一声,心想还是尽快澄清眼前的事实再说吧。
"叹什么气,是不是后悔莫及了?"许婧厉声问道,并动了动他手上的铐子,似乎生怕他逃跑了,"一切都迟了!"
正文第六章【抓住裤子】
"许师姐,小心翼翼的看好这家伙,他可是一个暴力兼色情狂!"小刘边驾车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本来林风在许婧的眼里就已经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现在小刘这么一说,明摆着火上浇油,进一步邋遢他在许婧心中的形象,因此他的心里很不爽快,若不是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上的方向盘里,林风真想勒死那个家伙。
"刘警官,麻烦你注意一下语气,要不然,我饶不了你。看在你披着一身狼皮的份上,我才对你礼让三分,换作是别人,我早就不客气了。"林风的声音不大,而小刘的反应却极大,他一脚刹住了车,抡起拳就想揍林风。
许婧忙大声喝道:"小刘,别冲动,这小子犯到哪,法津就会惩到哪,你犯不着与这种人较劲。"
美貌师姐的威信果然不小,小刘咬牙切齿的吞了一气后,对她浅笑了一下后继续驾起了车。
不过,林风至此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小刘每次看到师姐的时候总是饱含着微笑,他似乎什么都听她的,看来这家伙貌似喜欢上了师姐。
近水楼台先得月,林风的心中不禁腾起一丝莫名的妒意,因此在他的心中小刘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王八,小刘若是敢对他施暴,就是到了局里,他也会不顾一切的狠狠地揍他一顿,从部队训练出来的他难道还怕了一个小警察?呸!
还是警花好,尽管她对他使用了"风流型"的暴力,不过在他看来是莫大的幸事,男人有时候也会有下贱的思想,往往会将美女的暴力当作"青睐",常言道:打是情,骂是爱。由此,林风不再对身边的警花怨声载道了,反正事实等下就会查清了,不打不相识,说不定到时候他与她还能成为朋友。
想到这里,他忍俊不禁,居然笑出了声。
许婧迷惑不已,这个家伙该不会因为畏罪,故意装疯卖傻吧?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笑出声来,真是佩服你呀!"许婧讶然道。
林风愣了愣,撒谎道:"我在笑你们没有一点办案经验呢?你们一定还很嫩,是不是刚当上警察?"
"不知天高地厚------你有什么资格用这么大的口气对我们说话?"许婧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家伙不挨,可能全身发痒。"小刘愤愤的说道。
"警察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动不动就想揍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警察的!"林风没好气的冲他的后脑说道。
"操,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良民,回到局里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小刘回驳他后,没有再吭声了。
"你听听他这是什么态度,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是吓大的。"林风转而对许婧说道,作出一副又冤又气的样子,两道火炬般的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
许婧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色微微一红,尖酸且刻薄的嗔道:"不吃酒,脸不红;不做贼,心不惊。你小子酒后乱性,干出违法犯罪的事,被我逮住了还不老实,口口声声否认自己的行为,依我看啦,是该好好的教训一下你。"
"你------"林风不知道说什么了,顿时有一种落空的感觉,仿佛掉进了寒冷的冰窑里,一股寒意从心里腾起。
警车飞驰着,林风陷入了沉思中。
无论他有理还是无理,许婧都不会帮着他说,毕竟她与小刘是一路的,面对犯人的时候,就算他们之中有人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他们同样会一个鼻孔出气,胳膊不会往外拐,由此可见,在林风还被当作"犯人"的看待时候,许婧决不会站到他这一边。
想到这里,林风合上了双眼,他只希望快点被他们带到公安局去,好让他们审问自己,这样才能尽快澄清事实,他得思考明天该如何处理他与柳依依之间的事,他坚信只要她还没有离开A市,两人一定还有和好如初的机会。
不一会儿,警车突然停了下来,许婧冲林风嚷道:"该了下车!"
不等他缓过神来,她抓住手铐将林风从警车扯了下来,摇了摇头,轻声的叹道:"哎,真是咄咄怪事------这人八成是神经出了毛病吧?被抓了不但不紧张、不害怕,反而若无其事的闭目养神------"
林风暗暗在心里偷笑:"美人,好戏还在后头呢!当你知道我并不是凶犯的时候,看你怎么向我解释?"
进入公安局办公大楼后,他们将林风带到了六楼的审讯室里,房间面积三十平方米左右,在审讯桌对面有个铁血框架,框架的中间有把木椅,为了防止犯人自残,小刘首先进行了仔细的搜身,他从林风的身上搜出了:三百多元钱、一个士兵证、空烟盒及打火机。
他将这些物品放在桌上后,冲林风说道:"自已将皮带解下来!"
林风好声说道:"可以不解吗?我的裤子有点大,解了皮带会掉下来------许警官在这里,你看------多不好意思。"
许婧以为他又想玩花招,二话没说便向他直冲而来,将皮带头解开后,猛力将皮带从裤带上抽了出来砸在地上。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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