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奸仇
这是一段尘封的历史,一段血淋淋的历史,一段海内外中国人坚决不能忘记
的历史。由于政治原因,中国大陆的人民不知道,东南亚的华侨不敢提起,仅有
港澳台以及欧美民主国家的华人了解大概情况。1965年9月30日,东南亚
回教大国印度尼西亚发生「9。30」政变,全面镇压共产党,而广大无辜的印
尼华人被诬指为共产党、中共的「第五纵队」。政变首领苏哈托自封为总统,指
挥、唆使、纵容军队和回教暴民对印尼华人展开空前绝后、铺天盖地的大屠杀,
强奸、阉割、砍头、肢解,劣等的印尼回教土著蠢猪无所不为,残暴至极,死难
华人达五、六十万甚至百万,远远超过了日军在中国的南京大屠杀,创非战争时
期种族大屠杀的世界之最。由于冷战,欧美国家袖手旁观,中国大陆含糊其辞,
台湾国民党政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悲惨事件就这样不了了之,至今未受到
任何追查和惩罚。有血性的中国人都应该为此感到耻辱和愤怒,血债血还,以血
洗血,但愿崛起的中国,将来能够出现一位真正的民族伟人,挥师印尼、横扫东
南亚,为华人同胞报仇雪恨,帮助建立印尼华人自己的国家,重现南洋华人昔日
的辉煌,将印尼土著蠢猪赶尽杀绝,永远从地球上消失。
1965年9月30日,印度尼西亚发生了举世震惊的「9。30」政变,
军政府当局以镇压共产党为借口,在全国展开了一系列逮捕、屠杀行动,有预谋、
有组织地把矛头直指该国的500万华人,不但军队直接参与,政府还鼓动全国
土著人抢掠、强奸、杀害华人。这场空前的大屠杀持续数月,死亡人数高达10
0多万,其中无辜华人占60% 以上。为什么印尼土著如此仇视华人,这要从政
变首领苏哈托说起。
当时的印尼从殖民统治中摆脱出来,独立不久,贫穷落后,社会矛盾尖锐。
华人移居南洋由来已久,由于聪明、勤劳以及西方殖民统治者相对民主和宽松的
经济政策,以及国民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二十世纪华人移民大量进入,逐渐掌握
当地经济,政治力量强大,殖民时代的华人普遍过著安居乐业的生活。而未开化
的当地土著则似猪一样的愚蠢,男人如丧家之犬,四处游荡,可怜兮兮的伸手乞
讨,女人则做无本生意,以卖淫为生。
苏哈托母亲和姐姐就是如此,只是她们容貌稍好,母女共夫,一起给当地小
镇上的一个单身的中年华人店主做了情妇,华人老板出手大方,苏哈托一家人就
依靠其母亲和姐姐卖身所得过著比当地土著好得多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少
年的苏哈托不但不感谢,还在内心深处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当时苏哈托年纪尚小
(大概十来岁),经常跟著他母亲和姐姐到华人商店里混吃混喝,同时也在门缝
里偷窥其母亲和姐姐同华人老板交欢的情景,看见母亲和姐姐在商店楼上卧室的
大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趴跪在一起摇著雪白丰满的屁股,一大一小流著淫水的阴
户等待著老板的插入,母女成熟和青涩两具截然不同的肉体,刺激得华人老板欲
焰升腾,挺著粗长的大鸡巴,抱著一大一小丰满结实的屁股,在一松一紧的肉洞
中轮流尽情抽插------看得苏哈托的小鸡鸡不禁翘起来,从此,母亲和姐姐丰满洁
白的肉体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脑海中,经常手淫,不自觉地产生了乱伦情结,十三
岁时杀父奸母,开始和母亲、姐姐乱伦,后来,其女婿维兰脱(军队指挥官)被
阉割后,苏哈托又替代女婿和女儿乱交,淫出了一大群子子孙孙乱伦孽种,此是
题外之话,不详细叙述(有兴趣的同好请关注本人近期新作「印尼猪头〔总统〕-
苏哈托乱伦淫传」)。
言归正传,数年后,苏哈托姐姐怀孕,也不知是苏哈托还是华人老板的种,
却难产而死,而苏哈托母亲年老色衰,已失去卖身的资本,华人老板和她分了手,
也还算念旧情,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带著财产回中国安享晚年去了。苏哈托的
家庭失去了经济依靠,不久陷入了困境,穷困、自悲和绝望,使逐渐成人的苏哈
托怪罪于华人,非常嫉恨华人富裕阶级。日本入侵印尼时,年轻的苏哈托看准机
会,屈膝投敌,成为傀儡军小队长,但由于有日本主子的约束,无所作为,不能
对华人进行大规模的报复,只能以帮助日本侵略军压迫打击华人为乐趣。二战结
束以后,印尼摆脱荷兰殖民统治独立,善于钻营的苏哈托成为高级将领,野心显
露出来,培植党羽,1965年9月抓住机会,发动政变,自封为总统,指挥军
队,煽动贫穷的回教土著对华人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抢掠、屠杀报复------
1965年10月,印尼东爪哇岛一远离城镇的橡胶林场。这是一座华人拥
有的橡胶林场,场主林国栋二十多年前孤身一人来到这里「闯南洋」,经过艰苦
的努力,拥有橡胶林场、锡矿、商铺德等实业,终于成为当地一富。他有一个温
馨家庭,妻子贤惠、女儿聪明,他感到很满足。他为人谦和,是一位大善人,为
当地华人和土著做了很多好事,很有口碑。但近几天却心乱如麻,非常不安。这
个岛国政变以来,排华一浪高过一浪,军队和土著暴民不但开始抢掠华人的财产,
甚至大肆屠杀华人,城市里的店铺被当地回教暴民抢光焚毁,暴民们进行烧、杀、
抢、奸,无数华人死于非命,城边小河里的水被鲜血染红,大海里漂浮著大量华
人男女老幼的尸体。宁静的乡下已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几天前,林国栋带著
数名华人保安队员到开始骚乱但局势还算平稳的小镇中华商会商讨对策,却再已
没有回来,听说在路上被回教暴民拦劫杀害了,夫人徐安娜六神无主、悲伤万分。
这天清晨,枪声、呐喊声打破了山野的寂静,逐渐向橡胶林场逼近。「晓芳,
晓芳!!」徐安娜夫人急得大喊著。高贵美艳的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
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
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她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
髻,穿著一件华丽的西式曳地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
地提著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徐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但是现
在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
的身份不符的粗暴。「晓芳!晓芳!!」走下楼梯的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
尖声高叫起来。「妈,我在这儿呢!」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紧接著一个穿著和夫人一样的长裙的姑娘急匆匆地小跑著走了出来。姑娘快步走
到夫人面前,轻轻喘著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著的胸脯剧烈起伏著。这个年轻姑
娘就是夫人的女儿林晓芳,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充满的健康的
青春气息。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著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
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晓芳的脸上
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年轻姑娘那一头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后,只是简单地紮
成了一束,显得自然而浪漫。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
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她的个头甚至
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晓芳!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徐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
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经常有人恭维徐安娜,说她和晓芳在一起的时候更
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母女。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
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绝对的信心。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
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
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当然,徐安娜能够如此
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于她是高贵富有的林国栋夫人的缘故。
林国栋的橡胶园在爪哇岛上算是比较大的,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
足足要半天时间。在这片橡胶园里,雇用了几百名当地土著和一百多华人,有几
十名拥有轻武器的华人保安队员(按前荷印殖民政府的要求建立,用于保护财产
和自卫)。而那些土著在橡胶园工作,得到了相对优厚的待遇,能够无忧无虑地
生活,他们都感激和赞美林国栋夫妇,但是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得让徐安娜感到惊
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野心勃勃的政
变领导者苏哈托将军用回教教义煽动土著造反!镇压国内活跃的共产党,却暗地
指挥抢劫和杀害华人,土著们为什么如此仇恨一直善待他们、甚至可以说对他们
有恩的华人族群?是贫穷自卑或宗教信仰?简直是个迷。恐怖像野火一样迅速地
在华人社会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中!暴乱已经持续了近
一个月,徐安娜的丈夫──林国栋就前几天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
对土著人的仇恨,以前真不该救济这些猪狗不如、没有人性的畜生。如果没有华
人社会的救济,土著畜生们恐怕早就饿死过半,不会繁殖得这么多,华人们自食
其果啊!
大约一周之前,暴乱终于蔓延到了林国栋的林地的附近,土著们已经不来做
工了,大部分加入了暴民的行列,扎著头巾的回教民兵甚至开始和华人保安队摩
擦,但大刀长矛不敢和钢枪对抗,所以尽管回教民兵和暴民们还没有继续朝这里
逼近,但政府军队迟早会到达,仅凭几十人的保安队和轻武器十无法抵抗的,林
国栋还是决定尽快带著妻女和林场及附近的所有华人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
的地方,但又能到那里去呢?由于冷战,中国大陆被排斥,弱小的台湾国民党无
力保护,华人共产党游击队被迫躲进了丛林,而高喊民主、人权的西方国家为围
堵红色中国大力扶持东南亚反共排华政权,对此保持沉默,能依靠谁呢?印尼华
人一群被祖国抛弃的孤儿,一场政治动乱的牺牲品,等待著他们的是悲惨的命运。
为了能逃到安全的地方,林国栋去联系当地华人组织,不想在路上遇害。
现在只能靠徐安娜她们孤女寡母自己了。「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
交给王妈装上车了。」晓芳小心地回答著,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
躁。王妈是徐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将晓芳从小带大,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华
人妇女对夫人绝对忠诚。「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徐安娜严厉地呵斥著她顽皮的漂亮女儿。「王刚,你去看看林场的华人们准
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立刻出发!」徐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
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这个叫王刚的华人男子是橡胶园的保安队长。自从暴
乱发生以来,王刚就带著数十名华人保安队员日夜巡逻,保卫著家园,他们听说
了太多关于暴乱的印尼土著袭击他们原来的华人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贱愚蠢的土
著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和华人同事,甚至及其残酷的手段轮
奸被他们抓住的华人妇女!这些事情令徐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
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发生在自己和晓芳的身上。
看著王刚跑出大门,徐安娜拉著晓芳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下,
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这些可恶的畜生,我迟早还
要回来!」徐安娜看著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著余热的炭灰,但
四周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她的吩咐
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徐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适
的大床。
「晓芳,看看王刚怎么还没上来?」徐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著一阵阵杂乱的枪声和渗人
的惨叫,紧接著就听见王刚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政府军领著暴民冲过来了!」
「什么?!」徐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
倒在了地上。
『怎么办!怎么逃!』徐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保安队呢?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徐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著粗气,斯文扫地地尖叫
起来。
她边喊著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她几乎要当场昏倒!
房子前已经聚集了数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回教土著民兵,后面是全副武装
的政府军,在一个高大军官年轻的指挥下,他们不停地高声喊叫著,彷彿红了眼
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保安队员手里的步枪的射击,拚命朝著房子前冲了
过来!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泄红,几十具土著和华人人的屍体横在门前。
一些可怜的保安队员甚至没有给步枪换弹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
袋,长矛刺穿胸膛,而围在夫人那漂亮的小汽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伕更是被
暴乱的土著揪著丢进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徐安娜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保安队员们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王刚使劲拽著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夫人朝门外跑去。「夫人,前面
已经被印尼人堵死了!快往后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徐安娜夫人和晓芳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向
跑去,王刚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著脑袋
到处乱窜的华人男女。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紧接著,十几个士兵拖著枪退了进来!人们惊叫著。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王刚嘶哑著嗓子,拚命朝著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夫人母
女俩喊道。
徐安娜夫人的房子后面有一座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家里专门为了躲避敌人
进攻修建的。现在徐安娜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
也只有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双手提著她们那累赘的长裙,
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后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后是一片
暴怒的土著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队员和仆人发出的惨叫!
「抓住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指挥官维兰脱(苏哈托
女婿),他那可怕的吼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徐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徐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著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队员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
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
忠心的保安队长王刚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数百名暴乱的土著和军队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么主意了。要不------王刚,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傢伙:我们
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徐安娜带著哭腔对王刚说
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夫人也只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土著手里,他们不
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人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一想到那些恐怖
的传闻,徐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母狗
的下场!!」维兰脱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徐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著的女儿晓芳互相扶著走到窗前。
「王妈?!」窗外的场面令徐安娜和晓芳立刻失声惊叫起来!
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著一辆拉货物用
的无蓬小卡车,上面捆绑著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王妈。
身材高大健壮的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著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牢牢
捆著栓在车前端的一根横樑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脸颊上
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著血丝,裸露著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显
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
王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
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赤裸著,两个裸露著
的肥大的奶子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
在赤裸的胸膛上。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像一块
破布一样淒惨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王妈那赤裸著的肥厚的屁股下
面被垫著一块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毛绒绒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精赤著上身的土著壮汉站在被捆在车上的王妈身前,将她赤裸著的雪白
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王妈裸露著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
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著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那个壮汉
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徐安娜看不清王妈下身的样子,但遭到强
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夫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车上的王妈大声地惨叫著,拚命摇晃著赤裸裸的上身,两个肥大雪白
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著。
「夫人,你好好看著!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维兰脱站在马车边朝著塔楼的窗户边的夫人高叫著,他的左手提著指挥刀,
右手拎著一根驯马的皮鞭,朝著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
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啊!!」王妈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两个赤裸著的肥
硕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周围的土著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
强奸,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长官------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徐安娜被王妈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微
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著。
「塔楼上的保安队员们,看看你们的同夥的下场!」
维兰脱显然没听见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著。
两个浑身血污的保安队员被一群暴民拖到了车旁,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著两个手持长矛的回教民兵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
然受了重伤的队员的身体!
「啊!」
眼看著鲜血猛烈地从两个队员的胸膛里喷溅出来,徐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住
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保安队员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饶你们一命!否
则你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傢伙一样!」
维兰脱指著地上那两具还抽搐著的血肉模糊的屍体喊叫著。
王刚------
徐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队员们真的投降,自己和晓芳就彻底完
了!
「别怕!夫人,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同这群印尼猪拼到底!」王刚
说道。随即王刚指挥队员们开枪,楼下的土著倒下了一大片,喊叫著四处散开,
军队开枪反击,激烈的枪声在塔搂中回荡,徐安娜和晓芳以及仆妇们吓得捂著耳
朵趴在墙角,反抗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枪声逐渐稀落,保安队死伤惨重,弹药
耗尽,突然王刚被子弹击中头部,直挺挺倒在地上,瞪著眼睛死去了,徐安娜回
过头来,绝望地尖叫著,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著一阵
急促杂乱脚步声、喊杀声、惨叫声从楼下传了上来,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
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夫人!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著一阵吼叫,那个高大的军官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维兰脱的身后跟著
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暴民和军人。「不!长官!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吧!」徐
安娜紧紧地抱著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晓芳,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和尊严,拚命
向土著们哀求著。
不!!不!不许碰我!!
徐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著,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维兰脱和那些野兽
般发狂的土著已经扑向了她和晓芳以及其他仆妇。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徐安娜拚命叫骂著,但维兰脱还是狠狠揪著尊贵的夫人的头发,将不停尖叫
著的美丽的夫人从她哭泣著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华人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维兰脱使劲揪著徐安娜的头发,朝著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著吐沫,用脚
狠狠地踢著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主人跌跌撞撞地拖下了
塔楼!
「放开我!晓芳、晓芳!!」
徐安娜绝望地哀号著,双手死命地抓著自己被维兰脱野蛮拉扯著的头发,眼
看著自己的背后哭泣著的女儿和仆妇们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
「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维兰托拖著不停尖叫哀号著的徐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主人一只
脚光著,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挽成
一个发髻的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著的美丽夫人徐安娜被维兰脱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
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徐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著自己的衣
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
美丽丰满的女主人,无双手撕扯著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著她的手脚、以近乎疯
狂的暴行发泄著他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徐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
上扯落下来!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乳房淒惨地
裸露了出来;接著暴民掀起了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夫
人穿著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徐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地
抓著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不!!你们这些卑贱的
傢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徐安娜绝望地哀号著,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后,几只大手粗暴
地抓著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杂种!
徐安娜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赤裸著
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著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的
肉体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淒惨地扭动挣扎著。徐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
地揪著提起了自己的头,接著就是几记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夫
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然后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
狠地抓住了自己那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大乳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救
命啊!!呜呜------」徐安娜终于忍不住哭叫了起来!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
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著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
了自己的阴道!「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
主人赤裸出来的丰满成熟的肉体令他们兴奋无比!
「啊!!」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著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
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主人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著自
己娇贵的身体,揉捏著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著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著自己的
耻毛、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屁股、抓著自己赤裸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自
己的嘴里乱挖起来!徐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
野蛮的贱民活活折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
的夫人大声号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漂亮的中国母猪!!」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像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徐安娜惊慌地尖叫著,但她淒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徐安娜赤裸著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在
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摇晃著;接著几双手用力地抓著疯狂扭动反抗著的女人的肩膀
和腰肢,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唇,
手指在她还干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著将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
进去!
「啊!!!」
徐安娜立刻发出一阵淒厉嘶哑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顿
时感到身体彷彿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疯狂了的暴民包围著赤身裸体的女主人,成熟高贵的夫人被野蛮地强暴令他
们兴奋无比。乌黑丑陋的肉棒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
力地抽插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徐安娜绝望地哭喊著,被
这些卑贱的土著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著她的头发抬起她泪
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肉棒凶狠地插进了徐安娜哭叫哀求著的性感娇艳的小嘴
里!
「呜呜------」
徐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著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残忍地塞满了
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插著,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徐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夫
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拚命扭动著赤裸的身体抗拒著,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紫红起
来!
徐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狂暴抽插著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接著一股热
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著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她
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傢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土著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拚死吐出嘴里的肉棒尖叫,
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经将
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傢伙很顺利地就将
他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继续奸淫抽插起来!
「呜、呜------」
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抽送著,使她的口水
顺著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搓玩
弄著的丰满硕大的乳房!
「呜!!」
徐安娜突然发出模糊淒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稠
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主人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阳具从徐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女人
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著她的嘴巴流了出来!很快,又一
个暴民走上来,捧起徐安娜的脸,将自己的肉棒残忍地插进伯爵夫人不停咳杖著
的嘴里抽插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徐安娜已经被蹂躏得没有力
气动弹了。嘴里依然被插著一根阳具奸污著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裸体软弱
地抽搐著,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徐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黏乎乎的
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著自己赤裸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又一个土著走
到徐安娜的面前,他带著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满精液、充血
肿胀著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
徐安娜忽然感到一双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双臀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肉洞,两
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用力地扩张了起来!
『天哪!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顿时出现在徐安娜的
意识里!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耻和
罪恶感使徐安娜用尽最后一点气力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他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么地软弱,那个男人脸上带著残忍的微
笑,使劲地用手指在徐安娜的肛门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将粗大坚硬
的阳具抵在夫人那紧密浑圆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挤开那肉洞口细密的皱褶,狠狠
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徐安娜的屁股后面传来,好像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样,
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肉体的痛苦使徐安娜被肉棒塞满的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号!
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高贵夫人羞耻的表现和绝望的反抗使土著
暴民中间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这个曾经主宰过他们的命运、一向高高在上的女
主人被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地凌辱和奸污,暴乱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兴奋和满
足的呼叫!
「停下来!」维兰脱沙哑的声音从混乱的人群背后传来。
人群很快闪开了一条通道,让他们的首领走到了人群骚乱的中心。两个暴民
看到维兰脱走过来,迅速离开了徐安娜的身体,将赤身裸体的女主人丢在了地上。
徐安娜好像断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黑发披散著,红肿著的双眼紧紧地闭著,
半张的嘴里和脸上、脖子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两个
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紫红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衬裙胡乱
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双腿软绵绵地朝两边大张著,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
扯得破烂不堪,光著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夫人下身的状况惨不忍睹,浓密的阴
毛被撕扯地凌乱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红肿外翻著,里面不断流淌出
夹杂著血丝的浓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维兰脱带著鄙夷
和残酷的微笑看著这具横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肉体,这个曾经那么美丽华人贵妇在
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糟蹋成这样,使他感到了无比快乐和满足。
「尊贵的夫人,你大概是头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同时干吧?怎么样?被轮奸的
滋味好受吗?」维兰脱残忍地羞辱著徐安娜,揪著她乱糟糟的头发提起她的脸。
「哦------你这个卑鄙的土著杂种!」
徐安娜痛苦地睁开眼睛,面前维兰脱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使她感到极大的愤
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给这个傢伙一记耳光,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在
了背后。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维兰脱恶狠狠地骂著︰「把这个贱
货拖到那边的树下吊起来,让她再看一场好戏!」
「你、你们要干什么?!」
徐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她隐隐感到还要有更加残酷可怕的事情
发生在自己身上!几个暴民拖著被反绑双手的夫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维兰脱的
指挥下在树上吊上了一根绳索,绳索的下端系成了一个绞索式的活套,然后将这
根绞索套在了赤身裸体的徐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徐安娜以为维兰脱要吊死自己,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逐渐收紧的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浑浊沉重的呼
噜声。被反绑双手的夫人好像垂死的鱼一样被绞索吊著,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激
烈地扭曲摇摆著,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地踢著,美丽的俏脸由于恐怖和窒息迅速
变得紫红扭曲。
徐安娜做著绝望而徒劳的挣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热,一些热乎乎的液体
顺著双腿流了下来!维兰脱看到淡黄的液体顺著被吊起的女庄园主雪白的大腿流
淌下来,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他狞笑著示意一个土著松开一点徐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够呼吸但仍然
要踮起脚来站著。
「臭婊子,你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难道你忘记了华人是怎么剥削我们这些
为你们拼命工作的原住民吗?你现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强奸哪个好受?!」
维兰脱揪著徐安娜的头发,盯著她的眼睛说道。
那张充满成熟女人的高雅风韵的脸,已经由于恐惧和惊吓而扭曲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并没有剥削你们,对你们是很好的啊,为什么要这样
对待我们------为什么------长官,求求你,放过我们------」徐安娜已经被彻底吓坏
了,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著求。
「那好,尊贵的夫人,张开你的双脚来乞求这里所有的人来使用你这下贱放
荡的肉体吧!」
维兰脱本来的确打算先残酷地轮奸被他们抓住的夫人,然后再把徐安娜赤身
裸体地吊死!但现在看到傲慢的夫人哭泣哀求的样子,她那赤裸著的身体是那么
丰满美丽,充满了成熟的妇人的性感和诱惑,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要留下这个
美丽的女人继续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见已经被吓坏了的徐安娜毫无反应,维兰脱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人递给了
他一卷绳子。维兰脱抓住徐安娜的一只脚,将她的腿使劲来开,用绳子将她的脚
牢牢地捆在了树干根部,然后命令人在她的身体另一边的地上牢牢地钉下一根木
桩,将徐安娜的另一只脚用绳子捆在木桩上,使她赤裸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人」
字的形状,极其艰难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绞索使夫人只能拚命地伸直脖
子才不会窒息。
「尊敬的夫人,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的下场吧!」维兰脱狞笑起来。
「不!长官,求你!不要、不要碰晓芳!!求求你,发发慈悲,要对我做什
么都可以,不要碰晓芳!!」
徐安娜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儿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骂维兰脱,只
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臭婊子闲著的!带上来!!」
很快,从聚集在大树下的人群中推出来了一个衣裳破碎、披头散发的年轻姑
娘。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上的长裙子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黑发姑娘那年
轻健康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年青姑娘那张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嘴角、脸
颊和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污浊的精液,就连披散著的黑发上也被精液弄得湿漉漉得
成了一绺一绺的;她上身的裙子被彻底撕裂成两片,垂在身体的两侧,两个健康
丰满的乳房悲惨地裸露著,上面全是一个个紫红的手印,两个娇嫩的小乳头已经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裙子从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赤裸
著;浓密卷曲的阴毛被弄得乱糟糟的,两条裸露著的雪白结实的大腿上到处是牙
齿咬过的伤痕;她腿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碎,卷成一团褪在两个纤细的脚踝上,膝
盖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脚上穿著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经折断,
另一只脚上则拖著她那已经被撕烂了的内裤,使几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来一瘸一
拐的,显得格外狼狈和悲惨!
「妈妈!!」
被暴民推搡出来的晓芳看到自己的母亲赤裸著丰满的身体,好像要被处刑的
囚犯一样,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树下。
徐安娜赤裸著的身体到处是被蹂躏后的伤痕,身上尽存的一条破烂的衬裙已
经遮盖不住糊满精液红肿不堪的下身,双腿还被大大地张开著捆在树上和木桩上!
可怜的姑娘踉跄著扑到母亲脚下,大声号哭起来!
「你们这些个卑鄙的杂种!!你们对晓芳做了什么?!
徐安娜看到晓芳赤身裸体的样子,脸上还糊满了暴民的精液。她顾不得自己
现在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女儿面前的羞耻样子,拚命叫喊起来。
「闭嘴!你这母狗!你的宝贝女儿为了保住她那什么可怜的贞操,自己愿意
用嘴巴来替我们服务!」
「求求你们,你们放了晓芳吧!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徐安娜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总算没有失身给这些暴民,她转而苦苦哀求起来。
「孩子?!可这个小母狗的身体可不像孩子!」
维兰脱粗暴地从背后抓住晓芳,将她拖了起来。他使劲地抓住年青姑娘那赤
裸著的、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结实丰满的乳房,冲著徐安娜怪叫著。
「你的丈夫残酷地剥削我们,你们这些中国猪不劳而活,却过著奢华的生活!
现在到了用你们母女这下贱的身体偿还的时候了!」
维兰脱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好像发狂了的野兽一样吼叫著。
他狂暴地将姑娘推倒在地上,猛地扑了上去,疯狂地撕扯著晓芳本来已经被
撕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只到将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后一块布也撕了下
来!
「母亲!救救我!」
晓芳软弱地哭喊著,被维兰脱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健康的
身体在肮脏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著,匀称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踢著,样子显得十分
悲惨。
「长官!求求你!不要碰晓芳------」
徐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儿已经难逃被强奸的命运。但
她实在不忍看到晓芳被当著自己的面强奸,可是有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不停地苦
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挣扎踢动著的双腿猛地抽搐起
来!
「你这个畜生!」
徐安娜知道晓芳已经被维兰脱粗暴地强奸了,她顿时感到自己最后一点希望
也没有了,绝望已极的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这条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紧!不过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维兰脱带著残忍的微笑从晓芳身上爬了起来,拍著年青姑娘流满泪水的脸蛋
说著。被强奸了姑娘好像昏死过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张
开著,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著鲜血和白浊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
起伏著。
「你们都来尝尝这个小婊子的滋味!」
维兰脱挥挥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将瘫软在地上的晓芳包围了起来!
「还有你!你这个傲慢的贱人!」
维兰脱接著走到徐安娜面前,使劲抓著夫人两个弹性十足的大乳房大力揉搓
著,盯著她那张充满绝望羞愧的脸。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女主人!要两个人一起来,不要让这母狗的屁眼
也闲著!」
「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徐安娜朝著转身离开的维兰脱绝望地叫骂著,但她立刻被两个魁梧的土著包
围了起来!
「不!啊!!」
夫人惊慌地叫喊著,她看到面前的土著冲著她邪恶地笑著,用力地抱住了自
己的屁股,将他那丑陋的大肉棒狠狠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接著夫人两个丰满肥硕的大乳房也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一根粗大
火热的肉棒重重地插进了她红肿疼痛的肛门!
「啊!!不、不------」夫人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她感到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阴道和直肠,不停地做著沉重有力的
抽插!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奸淫是徐安娜做梦都没想过的可怕遭遇,
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玛丽安娜绝
望地扭动著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群暴民
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著她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著,被一个又
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徐安娜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残酷地轮奸到什么时候,
只能大概记得自己面前和身后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
里充满了渴望和兽欲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徐安娜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她觉得自
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夹在中间发泄欲望的肉体。被精液充分润滑了的阴道和直肠已
经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令她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徐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轮奸的
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著她的意识,
使她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放弃了希
望和反抗的徐安娜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彷彿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从一
个被轮奸的女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徐安娜开始随著前后两个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摇摆著丰满肉感的屁股,迎
合著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她难堪的肉欲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
辱的轮奸的女人。
维兰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著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著华
人美妇那美丽而悲惨的肉体,乌黑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间不断
抽插著,女人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
著女人那糊满了精液的圆滚滚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徐安娜闭著眼睛,淒惨而淫荡的呻吟著,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著她赤裸
的丰满肉体,好像一个娼妓一样迎合著残酷的轮奸,彻底没有了一个高贵夫人应
有的体面和风度。
维兰脱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华人贵妇使他的复
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剥削他们的傲慢高贵的女人堕落得好像最下贱的
娼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女人得到性爱的
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女人!
维兰脱推开正奸污著徐安娜的两个傢伙,使劲地抽了她两记耳光!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轮奸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夫人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呻吟著睁
开眼睛,美丽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奸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女人
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维兰脱狞笑起
来。
他解开徐安娜脖子上的绞索和捆著双脚的绳子,命令土著两个暴民好像对待
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一个在前面
牵著绳子,另一个在背后粗鲁地推搡著赤身裸体的女主人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
几个土著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维兰脱粗鲁地吆喝著,用脚踢著徐安娜那布满手印抓痕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徐安娜不知道这个残暴的畜生还要怎么处置自己,她浑身哆嗦著趴伏在了那
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著。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她以为维兰脱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维兰脱把徐安娜脖子上的
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后解开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再把吓
得浑身发抖的女人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后再分
开徐安娜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徐安娜不停哭
泣乞求著,光著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她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
直角;徐安娜两个赤裸著的肥大白嫩的奶子好像两个沉重的肉团从她的胸前坠了
下来,不停晃动著;她浑圆肥厚的屁股上糊满了精液,在她的身后高高撅著,
被揉的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裙撩在了腰上,破烂的丝袜包裹著的双腿上沾满了白
色的污秽,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维兰脱看著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徐安娜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两个
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肉穴和肛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著的肉洞里
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维兰脱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著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
的公马,它被维兰脱牵著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著热气,甩动著尾巴,显得十
分兴奋。「安静、安静!宝贝,这条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维
兰脱抚著公马的马鬃,指著他面前背对著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裸体的夫人说
道。徐安娜那赤裸著的、充满了雌性的诱惑的丰满雪白的肉体显然令这匹发情的
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维兰脱牵著,但仍然不停嘶叫著。听到背后
的声音,徐安娜拚命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被维兰脱牵著的公马,可怜的她立刻明
白了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
「不!!长官!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弄死我的!!不!!
徐安娜看到公马胯下那已经膨胀起来的阳具,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细,长度更
是惊人!赤身裸体的夫人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著的土著暴民和军人,
他们都在兴奋地等著,等著看这个高贵美丽的贵妇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奸
淫!
「不要!!长官,饶了我吧------
徐安娜声嘶力竭地哭叫著,她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而被当著这些卑贱的
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这种巨大的羞耻更是几乎要把夫人折磨疯了!
「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维兰脱不顾徐安娜淒惨的哀求,继续安慰著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
「把那个小母狗带上来,让她亲眼看看她这个淫荡的母亲是怎么和一头牲畜
交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著浑身一丝不挂的黑发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轻姑娘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晓芳浑身上下完全赤裸著,
健康丰满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后的伤痕;她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
脚踝之间还捆著一根木棍,使黑发女郎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著;她结实丰满的
屁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和乳房上也布满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
奸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晓芳被两个男人抬到了徐安娜面前,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年轻的黑发姑娘好
像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著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有丰满的胸膛还
在微微起伏著,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肉体还活著。
徐安娜看著她漂亮的女儿好像一条狗一样地撅著屁股,双肩和双腿著地地跪
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黑发女郎下身沾满了精液和血迹,肉穴可怕地红肿
外翻著;甚至就连晓芳那小小的肛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满血污和精液、合不拢的
紫红的肉洞!
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
遭遇,顿时伤心地号啕大哭起来!
「长官!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
磨我和晓芳了------」
「可怜?!臭婊子!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们华人
当初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都哪去了!你休想我这么轻易地就饶了你们
这狗母女!」维兰脱带著仇恨凶恶地辱骂著。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吧!」
维兰脱牵著公马来到徐安娜背后,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
上,将公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徐安娜那毫无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徐安娜感到公马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热沉重的肉
棒已经搭在了自己光著的屁股上。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著的女儿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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