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缚-午夜裸行】
我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从十三四岁开始就有很强的性欲,但家教很严,我就通过自虐的方式来满足,一开始我是趁家里没人在屋里裸露、手淫一番。后来上了网学了不少东东,就发展到SM、灌肠了,要不是害怕弄破处女膜,电动jj都要用上了。
有时候家里有人,我也利用午休和晚上插上门自己搞,有几次都差点被撞破,但越危险高潮就越历害。每次事后我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过不了几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最危险的一次是一个星期天,父母都加班说好中午不回来了,于是我早晨就养足精神,准备好好玩一次,而且还要来点新鲜的。我写完作业,中午吃完饭稍稍休息,就先脱光了衣服给自己来了个龟甲缚。
我把腰勒得紧紧的,绳子深陷入我的皮肤,乳房上下两道绳子把乳房勒得分外尖挺,我又在肛门中插了根火腿肠(我总算克制住了往自己阴道里塞火腿肠的欲望,我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处女」身份的!),再用绳子从前到后勒紧------喔,勒得我的肛门和淫穴又难受又舒服!
我穿上一双足有13厘米高的细跟高跟鞋------就是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西洋SM女优们穿的那种高跟鞋,我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现在我身上一丝不挂偏偏脚上穿着双这么性感的高跟鞋,身上绳索紧缠密绕,俏生生的立在客厅里的穿衣镜前。
我欣赏着自己俏丽的容颜,凸凹有致的身材------由于绳子的缠绕显得腰肢更细双峰更挺------啊,我的淫穴已经发热了!但是这还不够,我按预定计划又用绳子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路缠裹下去,再用一根绳子把自己的手腕捆住,用嘴巴咬住绳子拉紧。
接着我进行最困难的一步:我坐在地上把身子往前屈,把捆住手腕的双手从我的双脚前面套到背后去。套过膝盖很容易,可是到了脚踝处就怎么也动不了了,我把手腕捆得太紧了,空间太小穿不过去。
我干脆跪在地上,把身子缩紧成一团,把套在脚踝处的双手拼命往后拉------到了脚背------到了脚尖------啊,我就这么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动不了了!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捆住手腕的绳子要勒进肉里------
可我现在已经是欲罢不能,我深吸了一口气,拼命缩紧身子,用额头和膝盖着地,绷直脚尖,收缩小腿紧贴在屁股上,猛一使劲,捆绑着的双手一下子划过脚尖翻到了身后!手腕上预先留好的活套正好套在脚踝上!
我累得半跪半趴在地板上直喘气,刚才那种「高难动作」弄得我腰酸臂痛,出了一身的汗,亏得我还是学校艺术体操队的,身子够软,要不然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这样的「杰作」。
我尝试着跪直了身子------啊,好紧!身上的绳子似乎又抽紧了许多,手腕和脚踝似是要被勒断了一样的痛,上面的肩、下面的胯也是又酸又麻难受得要命。我试着活动一下手脚,双手双脚就象粘在了一起一样。
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把自己这样自缚起来已经这么难,呆会要解开的时候我可怎么办?那岂不是更要难上好几倍!不过管它呢,反正时间还早,总会有办法的,再说我也顾不得去担心了,因为这时候我内心澎湃的春潮已经让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侧头看着镜子里现在的我------双手反背着与双脚绑在一起,成了个「四马倒躜蹄」的姿势,绳索紧缠密绕的洁白身子反曲如弓,一对奶子显得又高又挺,美丽的俏脸因手脚被拉在一起而无助的后仰着,满头的黑发零乱垂下,柳眉轻蹙,樱唇微张------啊,多好看的一幅落难美人啊,此刻的我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动人最有魅力的女人!我不由得一阵心荡神驰------
我的心跳得冬冬响,喘息也粗了起来,我学着网上那些西洋SM女优的样子,用手指抓住高跟鞋的细高跟,尽量把身子往前挺,好让绳子勒得更紧,奶子更突出,同时轻轻地屈伸着身子,感受着勒过我肛门和淫穴的绳子的摩擦感,还有塞在我肛门里的香肠一进一出的快感------我预感到这回一定是一次空前剧烈而完美的高潮!
突然,门铃响了,我神经一紧,但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做着我的运动舍不得放弃,因为高潮已经快来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客听到没人应就会以为家里没人离开。
可是接着我听到了掏钥匙的声音!我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是老爸就是老妈!要是被他们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天哪,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要一下解开绳子是不可能的,我根本连站起来都不可能,我只有赶紧扭动着膝盖一点点地往自己的卧室挪动------天哪,我刚才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紧?
捆绑着的双膝简直就象长在一起了一样,挪动一步还前进不了一寸远!幸亏我家的防盗门和房门上都安了好几道锁,而且房门上的锁不太灵,打开得费些工夫,可是再怎么费事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啊!这时我听到了男人的说话声------是父亲和另一个男人!
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难道还要让别的男人看见我出这样的丑丢这样的人吗!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身子一耸一耸的用力,可是即使这样也快不了多少,而且每耸动一下我的肛门和淫穴就被狠狠的刺激一下------天哪,我要憋不住了!
门外的钥匙声哗啦哗啦直响,我听见防盗门打开的声音,天哪,快一点再快一点!心急之下我用力过猛失去平衡,一个「狗吃屎」扑倒在了地上!我没有办法更没有时间重新跪起来,我心急火燎就象条受惊的蛇在拼命逃窜!就象只无手无脚的蛆虫在地上蠕动!
或者更形象些说,我就象是一只在地上用身子一拱一拱行走的蜗牛,反绑在身后高高翘起的双手双脚就象是我的壳,我只有靠小腹和胸部的伸缩扭动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往前蹭!
由于绳子把手脚都联在一起,越想快越紧,对各处的刺激也觉得更加强烈,最要命的是我用胸部在地上蹭的时候,实际上是在蹭我的奶子啊!我刚刚用绳子把我的奶子勒得那么高那么挺,奶头也因为高潮即将来临已经发红变硬,现在支楞着在地上蹭来蹭去,而且承担着我的全身重量------这苦乐相间的感觉让我快要窒息了!我再也熬不住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淫穴一阵阵的发热,还有一股股的液体从密处涌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刚刚「拱」进了我的房间,用头将房门顶上!进来的是父亲和他的司机,看样子是临时回来拿东西,一边找东西一边喊我,问我中午吃饭了吗?功课做了吗?我尽量抑制住自己的喘息声随口应付着,一边想着万一被父亲撞破该如何辩解:就说是被坏人打劫------可是家里并没有丢失一件东西,房门也是锁得好好的,再说我这满面春潮**四溢的样子又如何解释得清啊?
这时父亲已经找到东西向这边走来,一边问道:「小萱,地板上怎么有道水印子?你弄了些什么在地上?」天哪,那是我泄出来的**,我竟然泄了一地!我听到父亲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手已经扭动了门把手!我浑身紧张到了极点,差一点就要昏过去了,而这时候高潮竟也又一次的同时到来!
这时父亲的司机喊道:「经理,时间来不及了,快点吧。」父亲停了下来,在门口问:「小萱,你没生病吧?」我赶紧回答:「没事,就是------就是有点困。」我听见父亲的脚步声向房门走去,接着「哐当」两声,房门和防盗门关上了。老天保佑,我总算逃过了这一劫!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心里一松,浑身一懈,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重新恢复知觉的时候,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觉得浑身上下火辣辣的又麻又痛,而且身子象被施了魔法被石头包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今天的经历------我今天差一点儿就当场出丑了啊!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揪得紧紧的,可是在这一阵阵的后怕中,又有着按捺不住的窃喜:我今天把自己捆绑得多么好看啊!还有刚才奶头拖地**四溅的情景------
而且我竟然就以这么个「四马倒躜蹄」的姿势睡着了(其实应该是被吓晕了过去才对),想到这里,我的身上又开始发热了------我突然发现天色已经发黑了,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多了!我吓得一机灵,彻底清醒过来,我得赶快解开身上的束缚,要不然一会儿爸妈回来可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我又一次的开始了我的「苦难之旅」,象条蛆虫一样胸腹着地一拱一拱的往客厅里蹭,也许是因为早先的经历已经耗尽了我的力气,也许是因为我的手脚已经被紧缚得快要失去知觉,还可能是因为毕竟没有紧迫的危险,此刻的我竟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浑身香汗淋漓,蹭不了几寸路就要停下来喘息一会儿。
让我无地自容的是,即使在这种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的性欲却还是那么强烈,只不过在这不到十米的短短的「旅途」上,我竟一次又一次的泄出了**,地板又被我弄湿了一大片------我怎么会淫贱成这样啊!我总算在爸妈回来之前蹭到了客厅,用头拱翻了茶几,让摆在上面的水果刀掉在地上,然后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侧过身子抓住水果刀割断了绳子
那以后我老实了一阵子,即使再玩自缚、SM什么的,也没敢再那么样的极端。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终于在我参加完高考后不久,我的行为被对楼的一个男人看到了,而且竟然打电话骚扰我,说这说那。
尤其是第一次电话骚扰,当时我正自缚了在客厅自慰,电话响了起来,我跪在地上,用膝盖一点点蹭过去,由于手被缚在身后,我就用下巴去摁免提,这样接电话的感觉好爽,以前我也这样接过电话,多半是找我父亲的。
不管是谁,我都腻声腻气的回答应付几句,想象着自己是个美丽而身世凄惨的女奴,正跪在地上接受主人的训令调教------有时候仅仅这样接一个电话也会让我泄了身。
但这次电话里的声音让我头皮发炸:「小妹妹,你的皮肤好白呀,身材不错呀。」我一听就明白是有人偷窥了,本能的扭头向窗外对面楼看去。虽然我玩自缚、SM时窗帘是打开的,还想象着有几个流氓正在偷窥我,只要一想到这里我就会更加兴奋,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事会真的发生。
我住的是十几层的高楼,周围虽然也有几座同样的高楼,可哪会就那么巧的让人看见呢?所以我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这种事竟真的发生了!
「小妹妹,不用看了,你看不到我的,我看你可看得清清楚楚,我专门为你买了高倍望远镜。啧啧,你的皮肤真的很白吔,啧啧啧,奶子也不小------喂,小骚货,跪到窗户前面来,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
我又羞又急,眼泪都出来了,这无耻的家伙竟然叫我「小骚货」,还叫我跪在窗户前面任其「欣赏」!我连电话都顾不上关,赶紧扭动着身子一蹭一蹭往我的卧室里移动。
电话又响了起来:「小骚货,你还敢跑?你信不信老子已经给你拍了照?你今天要是不听老子的,老子立马把照片放大了贴到你们楼道里去!你信是不信!马上给老子跪到窗前来让老子养养眼!」
我不知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虚声恫吓,可我实在不敢去冒这个险,只好抽泣着跪在了窗户前面。
「哎,这就对了------哇噻,你这小骚货还真是够骚吔,连奶头都立起来了!」
我低头看去,我的奶头真的是又红又硬的翘翘着,而且我的淫穴也开始湿润了------天哪,我真是够贱啊!我哀声向那家伙求饶:「大哥------大叔,您饶了我吧,我------我跪在这里,会------会被别人看见的啊!」
「你这小骚货,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是不是?别人看见你这付骚样又有什么关系?给老子跪好喽,把奶子挺起来!妈的,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去叫上七、八十个人一起来欣赏你这骚货的贱样!」
我只有尽量挺起了胸,翘起了奶子任凭那家伙「欣赏」。那一刻,我真是羞愧欲死!我觉得在对面那座高楼的每一个窗户后面,都有人拿着高倍望远镜在「欣赏」着我!天哪,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等到明天,只要我走出家门,所有的人都会在背后对我指指戳戳------令我不可思议的是,我一边为此怕得要死,一边竟又为此兴奋得浑身发抖,身子一耸一耸的泄了身,**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而这一情景又让对面那家伙暴笑一场------
那以后,我吓得几天不敢出门,对父母假称生病在家里躺了几天。可却躲不过那家伙的骚扰,电话一天打来好几次。开头时叫我「小骚货」,后来干脆把我叫做「婊子」、「娼妇」、「破鞋」,对我的要求也日渐升级,开头只是要我自缚了给他看,后来发展成要我自己捏弄奶子、叉开大腿把我的「骚屄」(那家伙就是这么说的)亮给他看,再后来竟发展到要我去和他约会,还说是要「亲自」「操」我------天哪,这样下去我真要沦落为那家伙的性奴了!
这时候正好高考成绩出来,我差几分落榜了,反正在家是没法待了,于是我心一横,决定离家出走到南方去(我父母到现在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坚持要离开他们)。至于我走后那家伙会不会真的把我的照片贴出来,我只有听天由命了。(后来我得知,这种事并没有发生,也不知是那家伙发了善心,还是他根本就没有我的照片)。
到南方某城市后,我先在一家工厂打工,认识了小丽,一开始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后来有一次一起洗澡,我看到她身上有淡淡的绳痕,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是看不出来的,于是我知道遇到了同好,我们走到了一起。我和小丽搬出了集体宿舍,在临近的地方租了房子,一方面是价格便宜,另外这里是个老房区,房东搬到新区去了,只每个季度来收一下房费,我们也没告诉其他人房子的位置,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无拘无束了。
前面是一个花园,后面隔着一道墙是一个建筑工地,听说以前是坟地,后来盖房子盖到一半没钱了就停了下来。话不繁述,几个月过去了,什么花样也都玩尽了,正好这几天我上夜班,活不多,十二点去三点就回来了,这时天气开始转凉,外头漆黑一片,也没什么人了,我想到一个新点子就跟小丽说了,
就是我去上夜班的时候把她绑好,披上大衣带到外头,然后把她放下把大衣拿走,她自己光溜溜被捆绑着走回来,一想到赤身裸体在外头等三个小时,我就兴奋得浑身发烫。小丽说什么也不肯,说除非我先来。也好,反正下星期就该她上夜班了。
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一,我们做好了准备,十一点半准时出门,小区里偶尔还有一两个人来来去去,由于天黑,我又披着大衣,他们看不到我里头什么也没穿,而且绑着绳子,小丽骑车带着我出了小区,往郊外骑了有十分钟,路上还碰到了一个同事,吓得我都要尿出来了,还好,他没发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小丽把我放下来,又给我加了几道束缚,原来绑紧的绳子又抽紧了一道------喔,好紧!该死的小丽,心真够黑的。
这时候,面对着黑沉沉充满恐惧的四周,刚出门时我心里那种兴奋的感觉早已荡然无存了,其实在路上我就想打退堂鼓了,但又不好意思说。
我看到小丽上车欲走,再也顾不得面子自尊,急忙小声喊道:「小丽------我------我------要不算了吧,你还是------还是把我带回去------」
没料道该死的小丽竟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的大小姐,现在害怕了?晚了!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自作自受』吗?你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说完竟不管不顾地骑上车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一想已经这样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我现在的束缚是这样的,基本上属于五花大绑,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成「蝴蝶缚」,脖子上的绳套连在身后的手腕上,使得我的头只能挺得高高的。还有两道绳子紧紧地勒在阴道和肛门上,肛门里还插了个塑料胶水瓶,是我从商店买的,当时一眼看到就觉得像那个,觉得商家也真会设计,可能也想到它的这种用途吧。
我的身上除了这些绳子之外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双细高跟的高跟鞋,绳索一直缠到我的膝盖上,这样我只能走小碎步了,而且还穿着双这样子的高跟鞋!
我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一步一挨地往前走,好几次都差一点儿摔倒,天哪,我要这么样走到什么时候啊?我挨挨蹭蹭来到公路边上,这是通往市区的主干道,路面很宽,中间还有一道突起的隔离带,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黄的路灯照耀下的公路显得分外明亮。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我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我突然有种欲望,想穿过公路!我简直是难以遏制地想要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暴露在明亮的公路上!这时公路隔一段时间还有一两辆车通过,正因为这样我才更想感受这种冒着暴露危险的刺激!我想,只要把握机会动作够快就会没事的。
我静听了一会,远处没有动静,就向公路走去,由于有点上坡,比我想的要费些力气和时间,中间有辆车开过,我赶紧想蹲下,这才发现我这种绑法只能跪下,象磕头一样伏着身子才行,站起来又费了一会时间,只这一下我下面已经开始湿润起来了。过中间的机动车道是最紧张的了,虽然只有二三十米,但给我的感觉比跑长跑还漫长,我紧迈着小碎步向对面倒动,高跟鞋撞击路面的「咯咯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分外响亮。
快到隔离带时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不由得加紧了步伐,但到了隔离带跟前才发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由于绑缚的原因我上不了台子,我被绑缚到膝盖的腿根本迈不上去,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又体会到了当年差点被父亲看见的感觉,我一狠心弯曲着身子先把上身趴了上去,然后一个侧倒,滚到了隔离带上,这样一来绳子上下齐拉紧,我差点喘不上气来,一时动弹不得,就那么仰面躺着,心里一面暗骂小丽绑得太紧了,一面又希望车子快些开过去,千万不要发现隔离带上有我这么个白生生的「东西」存在。
车子从旁边驰过去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慢慢调整好坐了起来,又象刚才那样「滚」下了隔离带向对面走去,刚走到边上就听到车子的声音,接着一辆车大开着车灯从反方向开了过来,我不由得腿一软从路边滚了下去,这下可惨了,身体和地面的磨擦又痛又兴奋,绳子勒紧更加强了兴奋的程度。
这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了,姑娘?」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装晕过去。那个人拿手电照着我,犹豫了一会,俯身抱起我快步向车子走去,他把我放在后车座上,把车子发动起来,车子一开我才听出来就是刚才过去的那辆车,他肯定是看见我了,又从前面绕了回来。
我不由得害怕起来,所幸没多久,车就又停了下来,他拿条毛巾给我擦拭身体,我又羞又急,不敢睁眼看他,只好拼命移动身体,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更增加了诱惑力,他的毛巾尽在我的敏感部位移动,擦到我的私处时不禁笑道:「已经泄了一次了,哈哈!」
我只好睁开眼道:「你不要碰我,送我回去,求求你了。」
「好呀,不过你先告诉哥哥是怎么回事呀?」
我把刚刚编好的一套话告诉了他,说我欠人家钱还不了,对方就要我这样走去,就两清了等等,我不敢说遇到坏人,怕一报警更糟。但他却不在意,一边听我说,一边将阴唇上的绳子分开,在那抚弄,最后说道没关系,先和哥哥玩会,一会我开车送你。
我忙说不行的。可也知道说了也白说,他长得像是快四十的人了,自称哥哥还能有什么好事呢?而且谁让我这样自动「送货上门」来呢?『作茧自缚』『自作自受』,我这可真的让小丽说着了。
以后的事,就不用详述了,他一开始还用避孕套,怕染上什么病,等到一发现我还是个处女,把套也脱了,特别是他进入后发现肛门的秘密后,我更是无地自容了,只好紧闭着眼听天由命,而且那人只是为了「玩」我方便,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而我上身的绳子他根本理都不理。
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感觉只能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了,终于他射在了我的子宫里,然后他起身点了烟,我能感觉到他心满意足在欣赏我的身体,突然他把烟喷到我脸上,呛得我眼泪都咳出来了,他抱起我把我两腿从前排中间放过去,把我的头摁到他两腿之间,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无用的挣扎了一会后只好用嘴巴给他服务了,他还用脚趾抠我的淫穴,用腿磨我的乳房,用手摁我肛门中的瓶子,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完了后他把我又送到了一开始的地方,他下车把我抱出来,又想了想,不知从那找到块黑布给我蒙上,我明白是怕我看见他的车牌号,不禁又气又急,想喊,他一看,把我放进车里拿出根香肠塞到我嘴里,外面用绳子勒住,又把另一根恶作剧地塞进我的私处。完了后才把我放下车。
听到车走远的声音,我又恨又怕,我可怎么回去呢?经过这一劫我只想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必需先把眼睛上蒙的布去掉,我凭记忆摸索着找到路边的一棵树边上,刚才那人为了方便进入我的身体将绑在我腿上的绳子去掉了,所以我走路的步子相对大点了,腿也能分开了,但比平常走路还差的远。由于我上身不能弯曲只能用腿夹住树干,通过微曲、伸直来磨擦眼上的布,但忙了十多分钟也只是将布稍微往下移了一点,但来回的运动使我体内的三个柱状物不断运动,我又快要受不了了。
正在这时,又一辆车驶来了,并在路边停了下来,只听有人道,快到家了,先方便一下吧。依稀有两三个人下车,接着听到撒尿的声音。我把身体紧贴在树上,希望不被看到。但却听到一人咦的一声,我知道坏了,果然几个人围了过来。只听一人道:「小妹妹,怎么了,我们帮你吧。」
我赶紧点头,心想遇到了好人,但事实告诉我又错了。他们并没有解开我的绳子就把我抱到了车上,我被平放到三个人的腿上,身体各处都受到骚扰,在车子行进中就有一人把他的鸡鸡掏出来在我身上乱蹭。不一会车子停了下来,我也被抬下车,这时我身体中的东西都被他们拿了出来,倒感到一阵轻松,但接下来的事让我终生难忘。
我先被放到一座隆起物上,我不由的想起了我们住房后面的坟场(后来才知道正是那里)。我被他们摆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他们上下一起向我发起进攻,一人从身下插入我肛门,一人从身上插入阴道,一人把老二夹在我乳房上,一人插入我口中,我的身体被用到了极限。
过不多久他们先后射精,又来回换位忙个不亦乐乎,又把我换成背部朝天,并用绳子把我的手脚反绑到了一起拽紧。
我只有腹部顶在坟尖上,其他部位都悬着,更是难过,不断的高潮使我快要发狂了,这时听一人说这么经典的场面应该照像留念,其余的人连声称好,只听一人开车离去,不一会就回来了,只听一人说,给她照全了,我们只照下身,他们给我摆了个飞机的姿式,又从各处进入我的身体,插入我嘴中的人拉下我的面布,又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仰着头,侧了侧身子以便能照到我的脸部,
我一睁眼看到汽车灯把我身体周围照得雪亮,牌照上也蒙了布,照像机支在三角架上,照了几张后,只听一人说这样太慢,你蒙了脸用录像机照吧,这样我眼前多了一个蒙脸的裸体男人,我赶紧闭眼,但说话的人命令我睁开,稍一犹豫脸上就挨了几下,只好睁大眼,
这时我已经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应该就是我住所后面的建筑工地,我们在几个楼的边上,四周杂草丛生,我身下的坟头还算较整齐的一个,他们看来是住在附近的人,因为最近正严打,所以十分谨慎。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也不知他们一人射了几次,录了几盘带子,我又被蒙上眼,只听见汽车远去的马达声。
过了一阵,我的头脑才渐渐清醒过来,顾不上羞愧,我得先想办法回去才行,我先滚下坟堆,四处移动,找到突出的物体枕在脑后将布蹭了下来,这是我刚才仰面朝天被强暴时想到的,又找到一块小铁片,将连接手脚的绳子割断。
这些事说起来容易,但如果你被四马攒蹄的绑住做一下就知道了,我不得不休息一下,把麻木的腿伸直,一时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只觉得两腿之间有东西在动,吓得我只想大叫,但又不敢,但愿不是蛇。
这时就觉有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了我的私处,是老鼠!我的天,我想动一下把它吓走,可是血液还没完全流通,竟是动不了,想发出声音把它们吓走,可嗓子被攮的只能发出细小的声音。不一会,就感到它在舔我的私处,而且又有一只上到了我的身上,不一会又有一只到了我的胸口,多亏香肠都拿出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感到又怕又痒,体内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这时有只老鼠竟要上我的脸了,我本能的一翻身,只听的吱吱乱响,老鼠都跑了,我能活动了,挣扎着站起来,本来想在脚手架上磨断反绑着手腕的绳子,但看看架子不稳,而且天快亮了,只有先回去再说了。
我认准方向,一步一挨地往回走,每一迈步都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又怕碰到人。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走到和我们小区隔着的墙边,我心一凉,原来铁门是锁着的,门口传达室外面的灯大概有一百瓦,里头的灯倒黑着,看样子工地又要开工了,前一阵这里还没人呢。
我在阴影里躲了一会,心一横,就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铁条的空隙大些,可能是被上工地玩的小孩钻的,只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先把一条腿伸过去,一个乳房也磨过去了,屁股坐到了铁栏上一阵冰凉,铁门开始晃来晃去,发出声响,在静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屋里没动静。我把头费了半天劲才挤过去,另一半身子也过去了,但铁门也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只听屋里喊谁呀,接着灯亮了,我快速的小跑到最近的楼下靠墙蹲下,躲了起来,只听有人喊谁呀,还拿了手电四处乱照,幸亏没有照到我,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禁不住尿了出来。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还隔着五座楼,我必须立刻赶回去,否则卖早点的一出摊就难办了。
我小心的绕过这几橦楼,还好没人,终于到了。我轻轻用头撞了撞门,但没有响应,这时我听到隔壁的王二哥要出门送货了,正在捆扎货物,我真急了,用头用力的又撞了几下,还没响应。王二已经打开门了,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我一惊,扭头一看是小丽,不禁责怪道:「你去哪儿了?」
她还没等回答,货运三轮的屁股已经出来了,现在开门也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往两家中间的冬青树下一蹲用眼睛催小丽抓紧开门,小丽开开防盗门,王二已经出来了,和小丽边搭讪边整理货物,小丽突然说:「咦!这门怎么开不开呀!王二哥你来帮个忙好吗?」
只听王二应道就来。我本来就已经吓得历害了,一听这话不禁下身一紧,阴精又泄了。只不过经过一晚的折腾,量已经很少了。只听小丽一笑,道:「不用了,已经开了。」
我这才明白是这小妮子故意吓我。等王二骑着车走了,我立即闪身进屋。小丽也跟了进来,说:「你到哪去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说着给我解开绳子又给我倒好洗澡水,边洗澡我边把一晚的经历告诉了她,只隐瞒了被拍照的事,只听得她目瞪口呆。到了最后,这小妮子竟然又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觉得爽不爽呢?」哇噻!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第二个星期我对小丽说该轮到她去体验一下了,小丽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但事情的发展使她最终也逃脱不掉裸行的命运。
这天我刚回来,正在换衣服,就听到有人敲门,小丽去开门,一会拿了个信封和照片进来,我一看她的脸色已明白了八九分。问道:「谁送来的?」「没见人,我开门只见这些东西。」
我拿过照片一看,不禁脸气得通红,不光有在坟尖上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我正在钻铁门的照片,原来他们还暗中跟踪我------啊,一定是想知道我的住处和身份,好进一步「玩弄」我!果然,信里写着让我今晚十二点准时到老地方见,还要我象上次一样缚好,并蒙上眼睛,否则就公开照片。
小丽看我发呆,就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想了半天,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和小丽商量好,我去赴约,小丽拿照像机打埋伏,这样拿住对方的把柄就好办了,如果被B急了就能告到公安去。
到了晚上我绕道去了工地,小丽骑车从另一边去打埋伏,我到了工地,找到上次的坟头,一狠心抖掉身上的大衣,又拿出黑布蒙上眼睛,不一会听到有车驶近,我本能的低下身子,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道,手怎么没绑上,这么不听话。
接着过来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了起来,其它几人在我身上到处乱抠,都说,怎么偷工减料了,香肠也都没有了,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等我拿到证据非把你们送进去,让你们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说,谁说小姑娘偷工减料了,她是买一送一,只听一人叫道:「小萱!」是小丽的声音,看样子小丽也被他们控制了。接下来小丽也受到了我上次的待遇,而我是二进宫了,依稀还听到有摄象机的声音,心想这些人怎么也没有什么新花样呀!他们老大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说道:「小姑娘好象不满足呀!我们给她们来点新花样吧。」
他们把我们放到车厢里,他们钻进驾驶室,把车开了起来,为了不被人看到,我们只好爬在地上,一会到了一个地方,先给我们洗了个澡,又给我们脖子、手上,膝上、脚上都套了东西,并有绳子连着,使我们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又在我们肛门里塞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使我们的屁股后面就象长了根狗尾巴一样。
几个人解开了我们的眼罩,牵着我们顺着一条小道上了一座小山,他们都带了面罩,但身上什么也没穿,有一人专门负责摄像,另外还有一只大狼狗,我们不准闭眼,一闭眼身上就挨几鞭子,一个人在我们阴部不知涂了些什么东西,那狼狗一个劲地在我们阴部蹭来蹭去,要不是有人牵着,恐怕早就扑上来了,为了躲避它,我不得不尽快地爬。
地上全是松叶,又有东西护着倒没什么,但阴部却觉得越来越庠,听到狼狗呼呼的喘气声,我隐隐感到不妙,那种羞辱、恐惧的感觉,以及绳子和插在体内的东西对感官的刺激,让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只不过这山较偏没有人来,这时一人在我肩上披了块皮子样的东西,牵狗的把狗也放开了,它跑到我身后把鼻子伸到我的跨下嗅了起来,这时已没有人牵,我自己手脚并用想躲开狼狗,但无济于事,终于被它舔到我的阴部,我感到一阵酸麻就再也爬不动了,不一会就被舔得洪水泛滥了。
突然之间那狗猛的一窜扑到我背上,我不禁手臂一软伏在地上,它的jj直插进来,比人的要热一些,而且不断膨胀,我想摆脱它,可它的蝴蝶结把我们紧紧结合在一起了,它的频率很快,我很快就到了高潮,其间我看到小丽正在给一个人口交。
摄像机把我们的丑态都拍下来了,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来。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和狗才分开。过不了一会他们竟让我给狼狗口交,而狗正在舔小丽的阴部,我把狗的jj舔大后,狗又和小丽干,我又为他们服务,这时已依稀能听到有人在附近晨练和打柴的声音,但我已经麻木得不知道害怕了。
最后这几个人又把我和小丽背靠背地绑在一块,而他们自己却扬长而去,甚至连一件衣服、一块布片也没留给我们。
我们只好在石头上磨绳子,但还没磨断就被人发现了,这次多亏是个老实的当地农民,帮我们解开绳子,又给我们拿来两件衣服,带我们到他山上的小屋给我们做饭吃,还给我们几块钱回家的路费,我们无以为报,就一起为他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反正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连与狗性交的丑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战略转移」,到另外一个城市去打工了。在新的环境里,我和小丽还有过自缚裸行的经历,值得庆幸的是再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我其实是盼望着能再有一次被人发现、被人象狗一样凌辱的经历啊!只不过我的这种想法甚至连对小丽也无法说出口:那样我岂不成了货真价实的淫贱母狗了么?
有一次我和小丽到郊区去玩,傍晚回来时路过一家破破烂烂的录像厅,厅外的招牌上竟然贴着「顶级A片《淫贱母狗》」的广告,我和小丽对视了一眼,脸一下子都红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次做狗的经历。我们一般不去这种「野」录像厅,那里面都是些乌七八糟的粗野男人和不正经的女人,可这一次我和小丽竟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等到录像开演,我骇然发现录像里的镜头竟是如此似曾相识:荒凉的坟场、盖到一半的楼房、偏僻的山道------天哪,那两个被人牵着在地上爬的精光女人不就是我和小丽吗?接下去,画面上出现了我和小丽和几个男人杂交的镜头,再往后又出现了我和小丽与狗性交的镜头!
银幕上不断出现我和小丽各个部位的大特写:我唇肉翻起的淫穴被狗jj插着、我伸长了舌头去舔狗的jj、我被狗操的意乱神醉色迷迷的脸上还涂着狗的精液和我自己的口水------
原来我们的那些录像带被卖给了专门制作色情小电影的团伙,用电脑后期加工后制成了录像带四处发售!坐在我四周的男人们看得粗声喘气脸红筋涨,我又羞又气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可双脚偏偏不听使唤;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我的那些丢人现眼到家的镜头,可那些画面象是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浑忘了周围的一切,居然就在这种屈辱的环境里,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环伺之下一耸一耸的泄了身!
「嗨,小姐!你自己玩得好开心哪!」透过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一双灼灼的眼睛狼一样地盯着我,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麻脸男人,随着话声还扑过来一股难闻的酒臭味------糟了,一定是我刚刚的「异常表现」被他发现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男人又惊叫起来:「咦,这小姐长得很象录像里的那位母狗吔!」我差一点儿没被吓晕过去,赶紧连声否认:「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是那母狗,可你和她一样骚吔!」说着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摸我的下身。
我吓得亡魂直冒,连忙起身要跑,可四周又围上了几个男人,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七嘴八舌的说道:「小姐别跑啊,陪大哥们好好玩玩!」「你自己一个人玩也是玩,和大哥们玩也是玩,何必白白浪费呢?」「你就别给老子们假装正经了,既然来这种地方看这种录像你就不是什么好货!」
我再怎么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了,不到一分钟衣服已经被扒得精光,成了狼群里的一只「白羊」。这时候我又听见小丽的一声尖叫,我知道她也遭到和我一样的命运------
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已是神智模糊,只是依稀记得那天晚上总有几十个人强暴了我,我的淫穴、屁眼、嘴巴都被操了几十次,而我被操得狂呼乱叫着,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天亮了,我和小丽赤身裸体的躺在马路边上,周围围了几百个看热闹的男男女女------出于本能,我试图翻过身子遮住我毫无掩盖的乳房和淫穴,可是只要我稍稍动弹,浑身就象折断了一样的痛,而且从我的淫穴、屁眼甚至嘴巴里都往外冒出一股股的液体,那是那些臭男人们排在我身体里的精液啊!
「啊!」「喔!」「咦!」四周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叫声,象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后来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和小丽带到了一个派出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到了派出所那两个警察也没给我们一件衣服,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我和小丽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裸行着游街示众啊!
一路上,从我的淫穴和屁眼里流出的精液糊满了我的大腿小腿,一直流到了双脚上,看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阵的哄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马上死了的好------
我们没敢把那晚发生的事说出来,我们不想让警察知道有那么盘录像带,只好胡编了个故事: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流氓强暴了。警察也没认真追究,他们一定是把我们当成「卖」的鸡了,既然是鸡,被人强暴也是自作自受、活该倒霉,这种破事他们才懒得管呢。
我和小丽又一次的转移到另一个城市去了,也许我们以后的命运就是这么不断的转移吧?可是没过多久,一天早晨小丽却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她家里给她找了个婆家,她要回家结婚生子去了,于是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果你有机会去到南方的某个城市,如果你凑巧在晚上到了某个偏僻的郊区,或许你会看见在小路上在树丛中有一个白生生的身影在游荡;如果你悄悄跟上去仔细看看,你会看见那是一幕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艳丽女子在那里蹒跚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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