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裁】作者石砚
***********************************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切莫对号入座。***********************************
(一)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一群人就出现在松林岗的山路上。在这片由军统强行圈占为军事禁区的地方中,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在这里出现。
队伍的中心是七名戴着镣铐的犯人,他们在十来个荷枪实弹的特务严密监视下艰难地沿着石阶向上攀登。
最前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高个儿男子,穿着长衫,戴着度数很高的近视镜,他是地下党省委副书记刘倬;跟在他后面的是个矮个子男子,年龄差不多大,粗眉大眼,是地下党敌工部长洪国斌;再后面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精壮汉子,身穿工作服,黑黑的脸膛,粗壮的大手,是电厂工人纠察队的队长方大友。
第四位是一名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子,白净净的一张脸,书生气十足,他是交大学生会主席韩彬;第五位是同样戴着眼镜的瘦高个儿,年纪大约三十岁,是《呼喊》周刊的总编洪建功。
跟在五个男犯后面的是两个女犯,前面一个年近四十,中等身材,身穿蓝花布上衣和青布裤子,是省女工部的部长房阿秀;走在最后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高高的个子,长圆脸,留着披肩长发,身穿一件质地很好的素白缎子旗袍,肉色丝袜,黑色高跟皮鞋,她就是省委联络员兼学运工作部部长,省立女子中学国文教师黄玉萍。
七个人慢慢地走着,脸上从容而肃穆。他们都明白特务口中的所谓「转移」是什么意思。
跟在整个儿队伍最后的是军统省城秘密监狱「感化所」的看守长蔡立功,他一边走,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前面的黄玉萍。
他是接到了军统局特派专员胡世龙的绝密手令而指挥这次行动的,手令命蔡立功于两日内将这七名政治犯「秘密制裁」,要求行动必须绝对保密,执行后,将犯人尸体逐一拍照上报。这种「密裁」行动,蔡立功已经不是第一次干,所以很快就选好了执行的地点、执行办法和参加行动的人员,为了保证能够将照片一次性拍好,还专门买了两架德国的蔡斯相机。
他选定的地方座落于监狱所在山上上行一公里左右,那里有一处建筑,是胡世龙每次来山上视察时住的别墅,特务们叫它「白房子」。那里未经特别批准,连特务们也不能上去,所以可以保证绝对秘密。每一次「密裁」都选择在那里进行,而这一次,同样为了保密的需要,他还决定不用枪杀,而改用匕首来执行。
首先要做的是以「转移」的名义把七名犯人骗到山上去。其实犯人们对他们的招数早已心知肚明,所以临行前都换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并向狱中的难友们一一道别。
对于这七个犯人,蔡立功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被送到这座监狱已经有两年多了,他们都是因为地下党省委书记周明礼的出卖而被捕的。为了从他们嘴里得到地下党的更多情况,胡世龙在山下的看守所里对他们进行了好几个月的刑讯逼供,所以押来监狱的时候都带着很重的刑伤。
五个男的都无法自己走路,是被用单架抬来的。其中那个方大友的腿被压杠子压断了,到现在还跛着一只脚,洪国斌的门牙被拔掉了四颗,韩彬的十个手指有七个被掰断,洪建功则断了一根肋骨。两个女的虽然是自己走进监狱的,但蔡立功也清楚她们受了很重的刑。
特务们经常把被抓到的女共党剥光衣裤,用小针刺乳头,用细藤条抽打阴户。看到两个女人都只能叉开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就知道她们的阴户一定是被藤条抽肿了,而她们的双手包着纱布,多半是被拔去了指甲。蔡立功提任看守长后,这里一共关过二十几个女犯,除了原有的五个人他不知道,其余被送来的时候七成都是这个样子。
蔡立功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还是非常佩服处于自己管辖之下的这些犯人,因为能送到这里来的都是在重刑之下坚不吐口的硬骨头。
蔡立功现在的心思全在前面走着的黄玉萍身上。对于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美丽女犯,蔡立功已经想了不只一天。
虽然从案卷上的照片看,黄玉萍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她的脸肿得足有巴斗大,根本看不出长得什么样子。直到两三个月以后,刑伤基本上恢复了,蔡立功才真正感到她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那不仅仅是因为她有一张美丽的脸和窈窕的身段,更是因为她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高雅气质。
蔡立功是一个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这样的美女放在身边他如何不想?
他也曾试过用优待条件去收买她,被她冷冷一笑给顶了回来;也曾想通过单独提审对她用强,却最终没敢。
这监狱里的政治犯虽然都失去了自由,却都不是好惹的。以前蔡立功就曾经以搜查违禁品为名强行把手伸进一个女犯的衣服,结果惹得犯人们绝食抗议了好几天,弄得胡世龙把他臭骂了好一顿,差一点儿把官儿给丢了。从那儿以后蔡立功再不敢胡来。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今天是要把这几个犯人秘密处决,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其他犯人们都不会知道。
蔡立功看管的女犯被杀掉的已经有七、八个,其中略有姿色的两个都被他在刑前强奸,所以昨天一接到「密裁」的手令,蔡立功首先想到的便是发泄兽欲的机会来了。
他在黄玉萍后面不即不离地走着,眼睛始终地在她身上瞄。
她的旗袍比较短,两条穿着丝袜的小腿完全露着,浑圆的小腿肚儿曲线优美,高跟皮鞋使她的腿部更显修长。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都高一些,自然非常苗条。剪裁合体的旗袍紧裹在身上,将她那细而柔软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晰。沉重的镣铐和持续的陡坡使本来就虚弱的她步履蹒跚,骨盆因此而大幅度地左右摆动,更显得性感诱人。
蔡立功看着、品着,心里猜测着那旗袍里面的风光,只感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二)
「白房子」是用石头修起的西洋建筑,座落在半山腰里,有两进小院。七个犯人被带到这里,先进了前院的一间小屋子里,让他们坐在木质地板上,有两个特务在门口看着。
蔡立功让多数特务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则带着负责拍照和杀人的特务到了套院的一间房子里,先叫特务们检查了相应的装备,然后才叫提人。
不多时,刘倬被六个特务簇拥着到来。
「刘先生,我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了吧?」
「哼,你们那点儿招数能骗得了谁呀?」
「那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既然被你们抓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对我来说,死亡只不过是休息得长一点儿就是了。我死了,还会有更多的人站起来。」
「你不后悔吗?」
「为千千万万劳苦大众而死,我死得其所。」
「好,刘先生果然豪迈。那我就没有什么说的了,请你在这张执行书上画个押。」
「哼哼。」刘倬笑一声,伸手拿过笔来,在执行书上一挥而就,然后转身走向屋外,说一声「带路!」
因为是秘密执行,不希望发出声音,所以特务们一哄而上,先用一块白布塞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按坐在地上,打开镣铐,改用绳索反绑起来,再给他的背后插上一块写有他名字的木牌。
刘倬说不出话来,只是从容不迫地笑对着穷凶极恶的特务们。
特务们拥着刘倬走向一扇小门。从这里出去,有一个方圆十几米的汉白玉观景平台,因为要给犯人的尸体拍照,所以必须选择这样的睛天和室外良好的光线环境。
先已有两个小特务拿着相机站在平台上,对着刘倬各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把他推向平台的中间。
两个特务悄悄拔出匕首,冷不防从背后赶上去,对准刘倬的后背猛地捅了几刀。
刘倬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愤怒的目光瞪着那两个行凶的特务。两个特务又对着他的胸口连捅了七、八刀,他才慢慢地仰面倒了下去。
特务们把一张写着刘倬名字的白纸放在他的身上,对着遗体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他拖到墙边。
另有特务把一堆锯末倒在血泊里,把鲜血吸干擦掉。
用同样的方法,特务们把另外四位男英烈杀害了,然后与刘倬的尸体肩靠肩地在墙边摆成一排。他们都象刘倬一样地勇敢与不屈,每个人都被刺了很多刀。
工人出身的方大友身强力壮,被连捅了七十多刀才最终倒下,却哼都没哼一声。
因为害怕男犯反抗,所以蔡立功是把他们一个一个带过来杀害的。现在只剩下两个女犯了,蔡立功决定把她们一起带来。除了因为女人力量小,容易控制以外,蔡立功还想让黄玉萍亲眼看着房阿秀被杀害,这也是蔡立功在变态性欲驱使下的念头。
在里面签过字后,两位女烈也被堵住嘴巴,去了镣铐反绑起来,然后带到平台上。看着墙边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两个女人面色平静,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恐惧。
房阿秀被拍过照后,由两个特务推到平台的中间,按着她跪下来。房阿秀不愿意跪着死,拚命挣扎了很久,终于没有能够抵抗两个强壮的特务,还是被按倒了。
那两个特务从房阿秀身边离开,她没有再站起来,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负责执行的只有一个特务,他右手拿着匕首走向房阿秀,紧贴着她的后背站着,用膝盖顶住她的臀部,迫使她只能直直地跪着,先把亡命牌拔下来,然后左手从她的颈边绕过去,抓住她的下颌使她仰起头来,脖子前面伸得长长的,并把她的头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特务把匕首刀刃冲外拿着,从房阿秀右颈部捅进去,一直捅穿了,然后向外一割,把她的食管和气管全部割断了。鲜血从被割断的颈动脉喷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切断的气管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呼吸声。房阿秀被特务牢牢地抓住,身体挣了几挣没有挣脱,鲜血浸透了蓝花布夹袄的前襟,在她身前的地上流了一大滩。
那特务就这样一直抓着房阿秀,一直到她的血基本上流尽了,不再挣扎,身子也慢慢软下去。他回头看了一眼蔡立功,得到默许后又长时间地看着黄玉萍,那目光中充满了淫亵。黄玉萍厌恶地躲开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已经死去的房阿秀。
另外几个特务走过去,其中一个往血中倒锯末,其他人则帮着把已经瘫软得象面条儿一样的房阿秀抬到一边,仰面朝天放倒。阿秀的头歪在一边,脖子上一个吓人的大血窟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着黄玉萍,仿佛想对她说什么。
特务们把阿秀的蓝布上衣当胸撕开,又把里面染血的白粗布小褂儿向上直撸到腋下,让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从小褂儿的下边露出来。杀人的那个特务则扯开裤带,把阿秀的裤子拉到她的膝盖以下,暴露出她黑茸茸的阴部。
黄玉萍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她感到两腿间一阵抽搐。尽管她在被捕后不久就经历了那耻辱而残酷的折磨,但内心深处却仍然还是个处女。
房阿秀的实际年龄只有三十二岁,但年轻时穷苦的生活使她脸上过早地生出了皱纹,看上去象是四十岁的人。不过,她的五官周正,仍不失风韵,而她的身体则依然还处在壮年期,肌肤依然光洁柔嫩,也没有什么赘肉,仍然性感动人。
特务们拿着相机围上去,对准裸露出女性特征的房阿秀拍照;把她翻过去,对准她那赤裸的臀部拍照;又把她侧过来,将上面一条腿从裤子里抽出来,蜷在胸前,从臀部后面对准她暴露出来的肛门和生殖器拍照。最后才把她拖到墙边,与五具男尸并排放在一起。
(三)
看见特务们的所作所为,玉萍感到有些恶心。她了解自己的美貌,所以知道自己所遭遇的只会比房阿秀更下流。她不知道,其实这是特务们处死女政治犯时的惯例。
原来,在胡世龙刚刚到这里当专员的时候,有一次处决了三个政治犯,其中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犯。当时的看守长叫周浩,他行刑后并没有脱去女犯的衣服。当他把女犯倒在血泊中的照片报给胡世龙时,胡世龙看了半天,然后说道:「这哪儿看得出男女呀?」
心领神会的周浩牢记在心里。又赶上一次处决女犯的时候,他就把女尸擦净脸上的血和泥土,把衣服解开,露出能清楚表明她女性特征的乳房和阴部来拍照。
尽管那个女犯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胡世龙看了却非常满意,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有女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从那儿以后,凡是处死女政治犯的时候,无论老少俊丑,特务们都会把她们的尸体解开衣服拍照,而且总是设法把她们的生殖器拍得尽可能清晰。
蔡立功也从前任看守长那里继承了这一传统,而本身就是色情狂的他更是把这一下流的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以至于开始在行刑前强奸那些有姿色的女犯。
胡世龙对此早已知情,但从没有作过任何表示。连戴老板都认为强奸等待处决的女共党可以激发下属的士气,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呢。
黄玉萍被推了过来,两个特务对着她拍照。她轻蔑地看着镜头,露出一丝冷笑。
当她认为特务们将把她推到那平台中间杀死的时候,蔡立功却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把手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黄玉萍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甩开挟持她的两个特务,没有成功,背后却又过来一个特务,一把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动弹不得。
蔡立功本想把她的旗袍一把扯开,当手触到她乳峰的时候,绸缎那光滑的手感使他停下了手:「这么好的衣裳,让血弄脏太可惜了,不如先脱下来得好。」
「说得对。」特务们齐声应和着,接着便围上来把黄玉萍的绳子解开了,却用力反扭着她的两条玉臂,让蔡立功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又解了里面小汗衫的扣子,然后一齐从她的肩膀上向下一捋。
黄玉萍想挣扎,四个男人使她毫无反抗的余地;想骂,嘴里塞着白布。她只能胀红着脸,羞愤地怒视着蔡立功。
剥光了上身的黄玉萍被重新捆绑起来,她的两只乳房呈圆锥形,象新剥的鸡头米一样鲜嫩,两颗尖尖的小奶头红红的,朝上挺翘着。特务们看到那美妙的双乳,不住地咽着口水。蔡立功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抓住了玉萍的乳房,尽情地摸了两把。
他双手抓住玉萍细洋布裤衩的裤腰,慢慢褪下去,让那一丛浓密的阴毛一点点暴露出来。当他把姑娘的裤衩和丝袜扒到她的膝下时,他抱住她的两膝,把她的双腿抬起来,面朝她的脚尖夹在自己的腋下。他脱下她的高跟鞋,再将裤衩和丝袜从她的脚上完全撸下去,将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姑娘剥得一丝不挂。
他爱那两只小巧的脚丫儿,爱那两条修长的小腿。他不由得感到自己开始硬了。
他慢慢捏着她的每一颗脚趾,摸着她圆润的小腿。他注意到她的脚趾上连一个趾甲都没有,心中暗自骂着胡世龙心狠,连女犯的脚趾甲都拔。
他放下她的脚,让她站在汉白玉地面上,特务们开始给她拍摄裸照。黄玉萍屈辱地企图把脸转向一边,却被特务们抓住头发,迫使她的脸对准镜头。
他们不仅拍她的正面,也拍她的背面和侧面。拍过之后,蔡立功重新站在她的面前,伸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径向她的两腿之间伸去。
黄玉萍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企图阻止他的侵犯,但女性两腿间天生的缝隙却成为他的帮手。
蔡立功搂腰的手向下滑到了黄玉萍的裸臀上,用力抓握着,另一只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滑入了她的两腿间。
姑娘感到男人的手指从大阴唇的前联合处伸进了自己的肉缝之中,并慢慢迫近了自己小便的地方。这已不是男人第一次动这个地方,刑讯的时候便被男人摸过,那藤条抽打在阴蒂上的剧痛还让她记忆犹新。但这一回那男人的手指已经不仅仅是摸,而且还向身体的深处插了进来。黄玉萍挺直了身子,巨大的耻辱感使她的鼻子有些发酸。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抠弄着,把强烈的刺激强加给她,一阵阵麻痒夹杂着轻微的疼痛传遍全身,她的身子不由得挺直了。她知道自己真的无法逃脱,于是便放松了,任敌人所为。
蔡立功再次退开,叫两个特务帮着把姑娘的双腿抬起来,并充分地分开,露出那条被厚实的阴唇紧紧夹着的肉缝,还有臀肉间那个浅褐色的肛门。阴唇上的阴毛早已在刑讯时就被胡世龙亲手拔光了,只剩下阴阜上的那象黑色绒球般的一撮。
特务对准了姑娘的生殖器,连拍了许多张,而与此同时,蔡立功则在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硬挺的阳具。
黄玉萍看到那东西,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虽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强奸是什么,但此时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四)
蔡立功强奸的时候,黄玉萍没有挣扎。四个特务把她四肢朝天抬着,让蔡立功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蔡立功先把自己的东西慢慢塞进黄玉萍的前庭,然后慢慢向里面挤进去。她感到一阵撒裂的疼痛,同时干呕了一声。
「别让她呛死了。」蔡立功吓了一跳,急忙抽出来,让四个特务把姑娘翻过来,面朝下抬着她,掏出塞口的白布,改用手捂着嘴,然后自己抱住她的骨盆,重新插进去。
黄玉萍借白布刚掏出来的机会骂了半句,嘴就被捂住,紧接着,被猛烈的抽插和屈辱,使她感到肚子里面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难过,终于吐了起来,一直到吐得只剩了胆汁。
蔡立功哆嗦着把精液全部射在姑娘的身体中。这时的黄玉萍已经不吐了,而是愤怒地咒骂起来。特务们又急忙把她的嘴堵住,然后再次翻过身来,四脚朝天地抬着,特务们一个一个轮流过去插进姑娘的阴户。她继续干呕着,但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只是出了一身冷汗。
轮奸进行了足足一个钟头,参与屠杀的特务们全都在黄玉萍的身上发泄了兽欲。
当黄玉萍最后被放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被奸得浑身酸软,面色腊黄,有些站不住了。
蔡立功让把黄玉萍面朝下推倒在地上,脚朝着太阳的方向。
姑娘直挺挺地趴着,一动也不动,雪白的臀部圆润光滑。特务们给她拍过了照,蔡立功自己脱了鞋袜,光着脚站在她的旁边,用脚掌从姑娘的脚心到脚跟,再到小腿和大腿,再到臀部和腰肢慢慢踩着,感觉着姑娘柔软的身体。他长时间地用脚掌蹂躏着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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