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艳情记】
(上)
远处断续传来还没成年女子的笑声,空气中也隐约飘着栀子花的香味,闵永焕只着了内衫,靠在丹青牡丹的屏风旁。七月的天气已是十分炎热了,蝉儿的声音更是惹人心烦,听到门外衣裙擦地的声音,他微微转动脖子,撑起了上身。
女人们的声音过去后,接着便是那软软的脚步声,闵永焕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向外叫着:「是乌郎吧,快进来!」
隔了半天才听到外面应了道:「是,小人这就进去。」说着门被轻轻拉开,乌郎深深地低着头,又轻轻地把门拉上,走近,跪在闵永焕的近前。
「大人您流汗了,小人取些水来帮您擦擦吧,可以稍微凉爽些的。」接着他俯身行了个大礼。
「对、对,你说的对!就用这屋里的水吧,我是要热坏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扯起身上衣物来。
见他动作粗鲁,乌郎连忙抬头阻止:「您别------还是小人来帮您脱吧,别扯坏了衣服。」他慢慢地靠过去,伸出白玉一样的手指,触上了闵永焕胸口的绳结。刚刚扯了一下,肩膀就一下被人扼住,惊得乌郎瞪大了眼睛。
「大人------?」
「乌郎,你说------这成亲到底是------」闵永焕面皮稍稍有些红了:「这女人的身子又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听他是说这事,乌郎也微微红了脸:「大人,这、这小人又怎么会知道,夫人------不是已经给您讲过了吗------应该就是那样吧。您看判尹大人娶了那么多夫人,想是女人确是让男人喜欢疼爱吧------」
「这我知道,可听母亲讲的那些------真是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啊!那样的事情,我、我------」
刹那间,乌郎显出好奇的眼神,又马上低下头去,露出头发中间细白的头皮,看得闵永焕心里大大地动荡了一番:「那------那你做过那些事没?」
这话问得乌郎吓了一跳,连忙摇起头来:「您、您说这话是要了小人的命了!小人怎么敢------」见他这样子,闵永焕更是受不住地把乌郎拉近了些,想这乌郎殊不知自己一摇头身后那条乌黑柔软的辫子就像搔在他那大人心上一样了,这美丽的头发在安阳城里,就是在整个朝鲜也是颇有风评的。
「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只是乌郎你虽然小我几岁,可我的事你总会特别用心,我以为------」
「您------别的事小人倒还可以帮您分忧,可这种事------小人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实在是------您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了,要是让判尹大人和夫人知道了,是要怪小人带坏大人的,说不定还会脱光小人的衣服活活打死小人的!」
听他说了这话,闵永焕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我的小厮,我不赶你还有谁敢对你动粗!」
「可大人您不久就要成亲了,到时就有您的夫人伺候您,小人就要去伺候别的小少爷了------」没等乌郎说完,闵永焕就突然打断他:「谁说的!就是我成亲了,还是让你给我洗脚,给我揉背,那个女人只要生出一个两个孩子就好,我不会让你走的。」
「大人------」乌郎眼角渗出点点泪光。
闵永焕见他这样子,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揉到怀里揉碎了,又把他拉近了些,让他靠在膝盖上,道:「乌郎,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觉得这样子有点暧昧,乌郎还是低着头说道:「十三了。」
「比我那未来的夫人还小上一岁呢,乌郎你还要几年才能成亲吧。真是想不到你抱着女人倒在床上的样子啊------」
乌郎当时就红了脸,手也有些推拒:「您------您这是说什么呀,小人,小人------」
闵永焕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手心儿冒出了汗,用手拖起乌郎的下巴,对上他惊惶的双眼,说道:「不知道她有没有你这样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您、您说什么?小人------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陪我练练吧。」闵永焕突然放下一句,听得乌郎愣在了那里。
「陪我练练吧,夫妻间的事。」
乌郎一下子明白过来,转过身去,眼见就要起身逃开,却被闵永焕一把扯到怀里:「乌郎,陪陪我吧,我这一天都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紧张的很,要是到时办事没了准头岂不是要闹出笑话。」
「可是------小人不是女子------」
「要是真找个女子来,又真的要出事的,你这也是帮我,难道还要我求你不成?」
「大人别这么说!只是小人------不知道要怎样帮少爷,小人不会------」
「我只是练习练习,把你当成我那新夫人而已,她也一定是处子之身,你来扮她最合适不过了。」
「这------」
「就这一次!我只要心里有底了就行,好乌郎,你就应了我吧,应了我吧?」
「大人------小人------害怕------」
「不怕!是很舒服的事,我听母亲说了,会让你好象成仙了一样的舒服,要不我也不会这么想和你试了。」
乌郎头比刚才更低了些,露出藕断一样的一节脖子横在闵永焕眼前,那敞开的后领中还看得见因低头而突出的颈骨。闵永焕咽了一口口水,知道乌郎快应允了,身下更是激动不已,昨日母亲说过的地方已经有些硬挺起来。
闵永焕把乌郎连拖带拽地紧抱进怀里,压抑着满身的冲动,将头伏在他的耳边,道:「你真香。」
「不、不,小人------是外面的栀子花开了------」
「胡说,栀子花有这么香的吗?」说着,闵永焕用鼻尖轻轻地蹭乌郎的脸颊,感到他的轻颤,又道:「乌郎真是狠心啊,连身子都不肯借我一用,要想死我的!」
「大人------」
「你哪怕只是把衣服了,让我看看摸摸也好啊。」
「大人------小人------愿意------」
「真的!?」
「可要先问过夫人吧------毕竟不是小事------」
闵永焕一下泄了气:「还问她做什么!而且,这种事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那------那------」乌郎踌躇地绞着衣角。
「别『那』、『这』的了,你先扮着,什么时候你不愿意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你说怎样?」
「这,好、好吧------」说着,乌郎用手遮住了脸,垂着头问道:「那------要怎么做------?」
「啊!就、就是从入新房开始,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说着,他一把死死搂住乌郎的腰:「------我们到屏风后面去吧------」
见乌郎怯怯地点了头,闵永焕就打横抱起他,向屏风后绕去。乌郎羞得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顺从地被抱到了屏风后面幽暗的角落。
「你的腰真细啊,好象一折就断一样------」闵永焕将乌郎放在地上,看他蜷着腿别过脸的样子,下身登时火烧起来一般,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乌郎。
乌郎涩涩地抖着,眼间瞄到自家大人身下那高高昂起的男根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上面已经长出黑色的毛,顶端闪着红色的光,还有东西渐渐地往外渗。
「大人------?您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乌郎直直地盯着那东西看,把闵永焕看得更加激动起来,说话间就一下扑到乌郎身上,引来一声惊叫。
「大人------?怎么了------您------」
闵永焕把乌郎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喘着气说道:「乌郎------别怕------乌郎------乌郎------」
乌郎被他抱得直怕,左右躲闪着,扭动着就要逃走:「不,不,大人,乌郎不要了,不要了------」
「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别躲------我,我忍不住了------」闵永焕将乌郎反抱着,用手臂紧紧箍住他,手伸到前面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只是个下人,身上统共算起来不过两三件衣服,衣结瞬时就被解开,一起脱了下来。闵永焕怕他挣扎,便用嘴含了乌郎的耳朵,柔柔地舔舐开来。
「大人!不行------这、这成何体统------您还是让乌郎走吧------」
「乌郎,你刚不是都依了我了吗------你让我亲亲抱抱就好------你不是女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可、可------您和平常不、不太一样------」
「我是想快些和乌郎亲热,你乖乖地别躲,一会儿就舒服得让你抛也抛不开我的------你乖------」
乌郎眼里蕴着泪,左思右想才重重地点了头:「那、那大人你------快一点------」
「一定!一定!」闵永焕把乌郎转了过来,扶着他双肩,道:「乌郎,你看着我,看着我。」
乌郎裸着上身,光滑柔嫩的身子让闵永焕移不开眼,低头看了乌郎胸上两个还是粉红色的乳尖,心下痒痒的便想去摸,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闵永焕揽了乌郎的腰,大胆的就去寻乌郎的嘴,直接吻了下去。这下是真的吓到了乌郎,可怜他又不敢反抗,只能让闵永焕得了实惠。说这闵永焕也是个童子,何来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寻着自己性子莽吻下去。他这也是头一回,初尝了甜头,就是吻个一时半刻也觉得不够一般,变着法的蹂躏乌郎的小嘴小舌,一会咬着他的下唇,一会舔他的口腔,甚至干脆用力去吸他的嘴唇舌头,直是要把乌郎吞下肚去才会甘心。
乌郎吓得不行,又被吻得昏天黑地,等闵永焕停了下来,他只能摊在这大人的胸前任他予与予求。闵永焕经这一吻已是食髓知味,粗喘着气去摸乌郎的胸口:「乌郎,好乌郎------把裤子也脱了吧------」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却是志在必得。
乌郎话也说不出了,又羞又窘,偷偷用手去擦唇角的唾液,美丽的脖颈泛着红晕,雪白的肌肤也与乌黑的发辩相应成趣。
见乌郎不答,闵永焕以为他是答应了,伸手便向乌郎的裤带摸去:「好乌郎,好乌郎------」说着,还不停去亲乌郎的鼻子、眉毛。
闵永焕已是红了眼睛,解了乌郎的裤带就向下拉,露出那涂霜抹蜜了一样的下体。乌郎顿时觉得下面一凉,睁眼见裤子已退到了膝处,登时吸了口凉气,扭捏起来:「这,这,这使不得,大人------」
「乌郎,这裤子是一定要脱的,要不怎么行事啊,你别闹,我们两个都要脱光才行,一会儿我一揉你就该舒服了,啊,别急。」这手一用力就彻底把裤子抛到了一边。
这下两人都是精赤条条,缠在一起,风光煞是好看,怎奈屏风后面地方狭窄,手脚不得伸展。那闵永焕心里却是如意,地方狭窄,乌郎躲避不急,怎么都是在他怀中翻滚,而且窄有窄的情趣,在屏风后仿佛偷情一般,更是让闵永焕欲火攻心。
「大、大人------」这下乌郎不敢随便挣动了,身上不着寸缕,只要一动就觉着分外下流淫荡:「大人------快好了吗?」
「傻乌郎,这才只是刚开个头------」
「啊?才刚开头------大人,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小人,小人------」
也不听他说话,闵永焕立时压在他身上,发狂一样亲吻开来。从脖颈、锁骨,一直到乳尖,都一一仔细舔遍。乌郎害怕,可想叫又不敢叫,生怕引来下人,只是这大人的举动太过孟浪,身上被他舔得湿粘光亮,自己这般淫乱放荡的样子也着实让他羞愧,乌郎不敢生张就只能隐忍哭泣。
「大人、大人!不要了,求求您------」乌郎泪流满面,小小声地哀求,两手紧紧地盖住脸。
「乌郎,再等一下,一会就舒服了,这种事没什么好羞的。」闵永焕喘着粗气,听了乌郎哭叫的声音身下更是血脉贲张,将那话儿在乌郎的大腿根处上下磨蹭开来。乌郎不知是什么热烫如铁的东西在自己羞耻的部位来回移动,羞得张开已经泛红的眼皮,却见自己早已双腿大张地夹住闵永焕的下身,实足像下人们工作之余时常偷看的春宫画。
乌郎刚想求饶,就感觉大人的双手不规律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惹得未经人事的他娇喘连连。下身又被大人抓住,大腿根被用力地顶着,弄得乌郎腰也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闵永焕只把乌郎当成个女人,用他的大腿替自己泻火,身上心里都舒爽的要飞上天去,嘴里还不停念道:「乌郎------乌郎------你这身子真好,要快活死我了------」接着,又好象觉得不够一样,将双手移到了乌郎的屁股上,着力揉了开来。
乌郎受不了如此刺激,舒服得直哭,扭着腰抗拒。闵永焕那里却是全然不同的光景,乌郎的屁股小巧圆滑,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摸就让闵永焕撒不开手了。他大力把玩乌郎的屁股,恨不得乌郎立刻就变做个女人,好让他可以长驱直入。闵永焕额上冒出了层层汗珠,乌郎这一扭腰却立时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嘴里也开始喷出了寒气。
「乌、乌郎------你再把腿夹紧点,夹紧我------」
「大人------我、我不行,我、我夹不了------」乌郎说着就出声哭了开来。
闵永焕见乌郎全身已是酥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夹得紧腿,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扳过乌郎的脚,用力夹了起来。接着就不能自已地前后快速抽动,手指也不安分地去碰乌郎艳红的嘴唇。乌郎被这急促的挺动弄得不知怎么表现才好,只是感觉自己两腿间已是烧了开来,他大着胆子去看那作孽的东西,却见自己白晃晃的大腿左右摇着,让他吓得又赶忙闭了眼睛。
没用一会工夫,闵永焕就觉得下身一阵颤动,腰杆自然地挺了起来,随后从那磨得通红的男根里就喷出了黏糊糊的东西,洒了乌郎一身,惊得他呆愣愣地望着那一脸满足表情的大人。
「乌郎------」闵永焕出了精,懒懒地向下躺去,抱了乌郎在怀里,不停地吐气,平复情事过后的身体。
用手揽过乌郎汗湿的后背,闵永焕细细地吻着乌郎初经云雨的五官,另一只手却去捏乌郎的乳头,问道:「乌郎,舒服吗?」
乌郎低头不答,只是用手捂住刚才夹住大人男根的地方。
「乌郎?」
见乌郎还是不答话,闵永焕稍稍有些愠怒:「怎么?跟我赌气是么?」说着突然扯开乌郎捂住下体的手,吓唬他道:「好你个小奴才,仗着我宠爱还做起大来了!再不说实话,看我去告诉夫人说你勾引我,你那下面就是证据!」
听了这话,乌郎一下抬起了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永焕,眼泪夺眶而出:「您,您怎么能------您------小人和您做了这样的事------是您让小人------小人没有------」
闵永焕知道吓坏了乌郎,连忙把他搂紧:「乌郎,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舒服而已------」
乌郎却哭的越发厉害:「可、可您原来明明说------只要小人不愿意了您就马上停下,可刚才无论小人怎么叫,您也没有放过小人------」
闵永焕这才想起自己确是说了那样的话,可当时血气上涌,根本丢不开手,哪里还顾及得到那么许多。想着想着又发现,刚才只顾自己爽快,根本没怎么爱抚过乌郎,特别是他那小小的下面。想到这里,闵永焕又有些心动。
「乌郎,我知道错了,乌郎,你别哭了,」闵永焕替他擦了泪,哄到:「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我也让你舒服舒服,来,让我看看你下面。」
见他又说这种下流话,乌郎羞得直向角落里躲:「不,大人------您不是已经------」
「可你还没尝到个中滋味,我也要让你如意才行啊。」闵永焕嘴上说着漂亮话,其实心里只是想把玩一下乌郎美丽的身体而已。
「小、小人不用了!刚------刚才已经很舒服了------」说着,乌郎红了脸:「而且小人、小人------不像大人那样------小人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
「小人还没有------还没有------没有------长------」后面一个「毛」字说得几不可闻。
闵永焕笑道:「那有什么的!一样会舒服的,来,我帮你揉揉。」
「不不,真的不用了!小人的下面------也不会像您的那么------硬------小人------」
闵永焕不做声了,佯装生气,却把乌郎吓了个够戗,忙道:「大人,小人------小人怎么敢让您给小人做那样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闵永焕还是不做声,乌郎却真的沉不住气了:「大人------那------那您给小人看看吧------」说着,低下头去。
一听这话,闵永焕高兴得直在乌郎白白净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说着便直接移到下面去看乌郎那小小的男根。
乌郎见他居然凑那么近去看,一下慌了手脚,忙捂住脸道:「您、您别------别看------」
「乌郎,你这里长的真是好看,粉粉白白,还嫩得很,看着就让人喜欢,」说着用手轻轻捋了两捋,惹得乌郎喘了几声。其实乌郎才十二三岁的孩子,那截男根也让他爽快不到哪去,只是这种地方受到逗弄,总是不好意思。
「乌郎,我可以舔舔吗?」闵永焕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
「什、什么?!」乌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种地方------怎么是您的嘴可以粘得的,您可千万不要,不然------不然------小人就------」
「好,好,我不舔,乌郎别怕!」闵永焕只得放弃,又转念去看乌郎男根下面的两个小球:「真是可怜可爱的东西!」闵永焕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有些蠢蠢欲动,乌郎的两个睾丸大小、色泽都像极了东海的珍珠,直让他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
乌郎感到大人将他那小小的男根向上翻着去看下面的东西,脸上羞耻,连大腿也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闵永焕用手指左右挑动戳插乌郎的小球,玩得不亦乐乎,见乌郎抖起了大腿,心里的狂热再也按耐不住,一手箍了乌郎的腰,索性把乌郎整个下面都用嘴含住,伸出舌头大力去弄。
乌郎惊呼,又不敢大了声音,所以只得将手指放入口中咬住,极力忍耐。这种刺激是比先前的顶大腿让乌郎销魂了许多,可那稚嫩的男根无论如何也还是不会勃起,只能随着腰腿不停摇摆抖动。闵永焕见他这样子,心里既好笑又喜欢,干脆用手支了乌郎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他双腿,去看中间那挂满了口水的东西。由于两腿分得过大,不只前面,连乌郎的后面也被闵永焕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细白的屁股,粉红的臀缝,甚至紧紧收着的肛门,都被他一览无余。
「我看到你的屁眼了,乌郎。」闵永焕特意说了老百姓才会讲的下流话,引得乌郎细细地啜泣开来。
见乌郎没力闭紧双腿,闵永焕得寸进尺地伸手去碰那同样小小的洞。乌郎没想到大人连那种地方都会去碰,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睛,下身也突然收紧。这不收不要紧,一收可彻底引来了他家大人的玩性。
「你这地方动来动去的,乌郎,刚才还差点夹住了我的指头呢!真是有趣!」说着又把指头向里捅了捅。乌郎受了惊吓,连忙着力把屁股夹紧,死死箍住了闵永焕的手指。
「乌郎,你夹住我了!夹得很紧呢!」
「不,不------」乌郎呻吟:「求您了------拔出去吧------小人不要------别这样捉弄小人------」
闵永焕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拔,是你夹着不让我走啊,乌郎。」没办法,他只好试着用力转转手指,谁知却引来乌郎一串高叫。
闵永焕一惊,以为弄痛了乌郎,可谁知眼前的小东西却有些抬起头来,分明是乌郎的身子爽利的厉害。
闵永焕坏笑道:「乌郎,你屁眼是不是很舒服?恩?」
乌郎答不出,只能不停的哭,闵永焕知他得趣,便道:「乌郎,你怎么会这种地方舒服?这实在是------」
乌郎被他这话说得羞愧难当,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竟然会被人捅肛门捅得舒服无比,心里怕得不行,道:「------大人------求求您------别告诉别人------别告诉别人------」
「好,我不跟别人说,可乌郎,你要实话告诉我,你前面和后面,哪个更舒服一些?」说着,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洞口轻轻按压揉弄。
乌郎犹豫不肯说,可两腿却渐渐收紧,夹住了闵永焕的手臂,腰也开始左右挺动。
「乌郎,你不说实话,我可就------」闵永焕还没开始威胁,乌郎就好象已经受不住了一样,别过脸带着哭腔说道:「------后、后面------」想这乌郎还是个孩子,前面软得一塌糊涂,当然还是这后面要舒服些的。
「乌郎真乖------那你喜欢我揉还是喜欢我捅?」
乌郎羞得不说话了,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手指用力地顶了他肛门两下,惹得乌郎两个肩头抖个不停:「------都、都喜欢------」
这下闵永焕笑逐言开:「好乌郎,早知道我就专门伺候你这小洞了。」说罢,在乌郎的嘴上又撕磨了一阵,才撒手让他去穿衣,期间还好几次偷瞄乌郎的屁股和中间那现在还不停抖动的肛门。
话说这夜里,闵永焕来回寻思着乌郎的身子,下面起来了好几回。心想虽然跟乌郎说就这一次,可怎么也得天天和他行这事才好,要不成亲前这一个多月可怎么熬!只要让乌郎尝到了甜头,想他也是丢不下的,于是琢磨起那乌郎的肛门来。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臀间,捅了两下,只觉得又痛又干,没甚大趣味,不知乌郎怎么就会那样动情,到像是母亲讲过的女子一般,就连那会动的肛门也似女子的阴处一样,让他留连往返。想着想着,手又向下伸去。
第二日闵永焕起身时,床上已是湿得乱七八糟了。他不好让别人替换,只得叫乌郎前来。乌郎穿了一身清白的袍子,煞是好看,只是那脸红得有些过分。最近全府都在张罗新婚,卧房这边没有什么人,静得有些寂寞。
乌郎见那褥子,踌躇着不敢近前,直到闵永焕要上来抱他,他才赶紧抽身去换。本以为做好了事情可以退下,谁知却被大人搂了腰去亲嘴。乌郎扭动挣扎,却感觉闵永焕的那话儿在自己腹部越胀越大,直把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闵永焕把他压在新换的褥子上来回揉弄。
「乌郎,乌郎,昨晚我脑子里全是你,想坏我了!乌郎,乌郎,把衣服脱了吧。」
听他又要脱衣服,乌郎哭着推拒。闵永焕见他怎么也不肯就范,便用了狠着儿:
「乌郎,昨天你跟我做了那种事,就能当作没做吗?你不怕我去跟夫人说,让你受家法吗?还有------」
乌郎已是吓得睁大了眼,浑身发抖。
「要是我跟别人说乌郎喜欢让人捅屁股,你说你还有脸在府里呆下去吗?啊?」
乌郎眨了眨眼,接着眼泪就一下涌了出来:「大人------您------您原来不是这么说的------」
「我原来怎么说的没关系,关键是看你现在要怎么做------我喜欢你,想和你亲热,也想让你舒服,你看是依我不依?」不等乌郎回答,他已经脱了上衣,解开了裤带。
乌郎见他这样子,心里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闵永焕那里却连裤子都脱了,毫不避讳地盯着乌郎,道:「只不过和我做些玩耍之事,用得着这么害怕吗?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就依了我吧。」说着就上来扯乌郎的衣绳。
「大人------我------」
「还犹豫什么,等你习惯了、上瘾了,怕没有我还不行呢!以后你只要每天过来陪我温存,我绝对会好好疼你的,乌郎,这么舒服的事------」
「要每天都------?可------太羞人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顺着我就行,乌郎,好乌郎------你要是不依,我就只好把我们的事告诉母亲,到时恐怕要委屈你了------」
「不不,大人,求您了,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夫人!------我依------我依------」乌郎被那大人连哄带吓,已是魂不附体。
「真的?乌郎,你心疼死我了------」闵永焕抱过乌郎,扯下他捂脸的手,直直吻了下去。
乌郎畏惧未消,颤着身子被他抚弄,怎奈闵永焕来势凶猛,惹得他气息短促,情欲渐起:
「不------大人------不要了------」
闵永焕不比乌郎镇静多少,也是粗气连连,望着身下这个白莲花一样的人,真恨不能马上与他行夫妻之礼。
「乌郎,我不行了------我们去屏风那儿吧------我想和你亲热------」
乌郎不知道大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却也只能靠进他怀里,让他如意。闵永焕抱起乌郎,其间还时不时去望乌郎领口间露出的皮肉,下身着实动火。
又到了前日行事的屏风后,乌郎便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静静地等着大人碰他。
「乌郎,快把衣服脱了吧。」闵永焕坐定去看乌郎。
乌郎听了这话便是一惊:「------要、要小人自己脱------?」
「是呀,难道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这------是------」乌郎心中委屈羞愧,他从小在府里伺候,不是懂礼的老爷,也是守礼的下人,平时总听判尹大人说要遵从儒道,学中华文化,怎能下作到当着大人的面脱光衣服?这事又是被逼无奈,乌郎眼中闪出了泪花。
闵永焕明知乌郎不愿,却也丝毫不心软,盯着他小小细细的手,心里痒痒得直想现在就把他压倒。看着乌郎已经扯开了领口,锁骨露在眼前,闵永焕靠了过去,伸出手指去摸。乌郎此刻身体害羞,已有几分敏感,被他家大人这么一碰,不禁倒吸口凉气,已经敞开的衣服怎么也脱不下去。
「乌郎,接着脱啊。」
乌郎闭了眼睛,一口气脱掉了上衣,可胸膛肩胛处却染上了重重的红晕。闵永焕见他气息紊乱眼泪直流,心下多少有些疼惜,道:「乌郎,怎么了?」
「大------人------」
「下面让我来吧?」
「不,大人,不------」说了这话乌郎又有些后悔,虽然实在说不出口让大人替他脱,可自己脱又着实羞愧。乌郎抖着双手去解裤带,这隐隐透着淫荡气息的动作让闵永焕大大吸了口气。乌郎慢慢地去脱裤子,因为害羞还特意微转过身,不料正中了闵永焕的心意。这一转身不只那话儿被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圆润的屁股也被窥探了去。
乌郎脱下了裤子却不肯松手,牢牢抓了裤脚去掩白晃晃的下体,身子也向角落偎去。那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过去搂了他便又是亲嘴,手也滑到乌郎的屁股上揉捏。乌郎害羞,一直没法放纵成欢,直到闵永焕把手指伸到他臀缝里,才开始哼出声来。
闵永焕心里早就想好,今天一定要让乌郎得了乐趣,以后要玩要弄才好逞欲,现下自己也只好稍微忍忍了。于是他用两手分开了乌郎的臀缝,轻轻刮搔开来。
乌郎未经如此下流的动作,羞愧难当,急道:「大人,不要这样------小人受不了------」
闵永焕当他是舒服,便干脆用手去捅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有准备,被他这样一捅又惊又痛,唰地流下了眼泪:「疼------」乌郎轻叫。
闵永焕连忙抽出手指:「弄疼你了?乌郎,别怕,我给你揉揉。」说着,在乌郎的肛门上按压起来。
其实闵永焕的手指并没有插入多深,也就是个指甲的大小,可却让乌郎小小疼了一下,于是心想要更加小心才行。
闵永焕将乌郎向上托到腿上,用嘴咬了他的乳头,两手食指交错地在乌郎的肛门上搓顶,惹得乌郎腰身绵软,小小的男根也稍微向上翘起,伸手圈住了闵永焕的头。被他第一次主动响应,闵永焕顿时觉得下身硬得就要爆裂开来,实在忍不住了,他大喘着气道:「乌、乌郎------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把乌郎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可手指依然没有离开乌郎的肛门。
乌郎双眼迷离,全身无力,倚在闵永焕胸前,见他家大人从墙边的矮桌底下拽出本书来,心里疑惑,便伸手去翻。
那书虽然厚重,却只有几页,乌郎定睛一看,却发现是画得极下流的春宫画。和下人们平时看的不同,书上男女画得十分精细,连面容都异常逼真,好象正在高声吟叫一般,交合处更是颇多笔墨,细致得让人汗颜。
乌郎双手像被烫到一样,突地缩了回来:「大人------怎么有------这种书------」
「是母亲给的,让我了解男女交欢之事------我------想和你试试,就照书上的样子------」
「不,不行------」乌郎吓得直摇头:「------那书上都是男女,小人怎么做得------而且------那上面的姿势都------我们就照原来的样子做不行吗?」
「乌郎,你不懂,这种事就是要像书上那样才会爽利,我们先照着学学,要是不行------就算了。」闵永焕边说边用手戳着乌郎的肛门,想让他动心。
「那------那好------」乌郎又低下了头。
闵永焕把书拿到乌郎眼前,翻到其中一页,细细地给乌郎讲解。他用手比画着,最后指着图中交媾的地方,道:「女人的下面有个洞,我插进去后它就会把我夹注,这时那东西会十分舒服,然后我就前后去戳,直到出了精为止------」他低头去看怀中的乌郎,却见他满脸通红地躲在自己胸前,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望着画上男人插进女人的地方,后面的肛门也紧紧地收着。
闵永焕见他好象有些情动,便将书翻到最后一页:「乌郎,我想------和你做这个------」只见书上的女人挺身骑在男人身上,两人都是坐姿,只是女子下面却插着男人粗大的那话儿。乌郎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看傻了眼,闵永焕看见他这样子,想是要成事的。
「乌郎,来吧,乌郎,骑在我身上。」
乌郎不敢,向旁边躲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画上的两人。
「乌郎,来,跨上来,让我疼疼你。」闵永焕抓了乌郎的手往身上带:「我一定让你欢喜,让你忘不了这事。」
乌郎有些被他说动,试着跨了一下,却马上被闵永焕箍住,使力向下按在了那火热的男根上。乌郎挨着那让人脸红的东西,身体轻颤,嘴里也啊啊地发不出音,只得用手捂了脸,放弃了挣扎。
闵永焕此时便开始大展拳脚,将自己的那话儿伸到乌郎的臀缝之间,用手挤着乌郎的屁股夹住,也不管乌郎羞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觉得摆好了位置,闵永焕就大力向上狠顶起来,其间来回摩擦着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想到泯永焕会使这么大力气,惊得赶紧扶住他的肩膀。每顶一下,乌郎都大幅度地摇摆,身子更是像往上弹跳一样一抖一抖的,那感觉和书上静止的图案全然不同。虽然动作如此下流,可来自肛门的摩擦却让乌郎受不住地来回扭着屁股,嘴里也随着闵永焕的挺动不停哼哼唧唧,下面本来还软软的随着摇动啪嗒啪嗒上下拍打的小小阴茎和睾丸也坚硬红肿起来。
渐渐地,闵永焕的男根渗出不少东西,粘在乌郎的屁股上,啪叽做响,像是在那白白的屁股上涂了一层油。摇着摇着,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往乌郎的肛门上戳,由于有精水润滑,所以那紧紧的小洞活活被闵永焕戳出了口,已有向里插入之势。
感到肛门被顶得如此厉害,乌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地高叫起来,声声娇软绵香,叫得那大人也低吼出声,幸亏外面无人,要不这事真是掩盖不住的。
觉得自己好象有点进入了乌郎的屁股,闵永焕更是着力狠戳,速度也快了不少,他甚至想要是能干脆这样插进去就好了。可还没戳出个端倪,闵永焕便猛地向上一顶,泻了出来。
下面失去了支撑,乌郎软软的瘫在了闵永焕怀里,下身粘湿一片,长长的发辫末梢也沾了不少精水,可前面的小东西却依然硬挺着。闵永焕知他还没有舒服到头,便又把手向下伸去。
闵永焕没有去碰乌郎的前面,反而去摸他湿湿的屁股,越过乌郎的肩膀正好可以看见这圆滚滚的东西,让闵永焕心里荡漾。
「乌郎,乌郎------屁股挺起来些------我好让你爽快。」闵永焕把手指放在了乌郎的肛门上,心下却是一惊,那本来紧收着的洞口可能由于刚才一直用力戳顶现在竟然微微张着口,还不停地收缩。
乌郎对自己肛门的样子全然不知,只是情动地攀在闵永焕身上:「大、大人------小人不行------小人------怎么办------小人没力------」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乌郎,有我呢,别怕。」闵永焕见他已是不能自已,便将中指向乌郎的肛门中捅去。这一捅,乌郎小叫了一声,那闵永焕的手指却探进了大半,随后便被乌郎的屁股紧紧夹住。闵永焕心惊,这乌郎的肛门怎么向女人的阴部一样,这么惹人怜爱呢?接着便将那手指在乌郎的屁股里来回地戳插挑动起来。
乌郎小小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腰杆散了一样地摇,把闵永焕看得入了迷:「乌郎------我的乌郎------」闵永焕轻轻地去亲乌郎纤细的面颊,惹得他软软地叫「大人」。
乌郎的屁股里又热又软又粘,渐渐地开始挤压摩擦闵永焕的手指,好象不肯放开。
「乌郎,你告诉我,现在你屁股里面这是什么?」闵永焕将手指使力地向里顶了进去。
乌郎一下哭叫起来:「不、不、我不------大人------」
「是什么?乌郎,是什么?」闵永焕又伸进一根手指。
「啊?小人------小人不------知道------」乌郎哪里还分得清那里外抽动的东西是什么,只能哼哼地喘气。
闵永焕倒没有再逗他,只是专心伺候乌郎的肛门。又抽了十来抽,乌郎的屁股里突然剧烈夹了开来,嘴里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闵永焕知道他这是要出精。可乌郎一阵挺动之后,那小黄瓜却自己蔫了下去,什么也没有弄出来。乌郎趴在他家大人身上,因为太过舒服,嘤嘤哭个不停。闵永焕道原来这乌郎身子还太小,就是硬得起来怕也是没什么精水,就是身上再得趣也还是出不来东西。
「乌郎,你舒服吗?」闵永焕把那两只粘腻的手指抽了出来,还不忘轻柔地在乌郎的屁股上拍拍。
乌郎全身泛着红晕,边哭边不住地点头。闵永焕抱着他躺下,摸着他的腰身大腿:「乌郎,怎样?我没骗你吧?明天你还来,我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乌郎脑中渐渐清醒,想了刚才的事,心里羞愧难当,也不敢抬头,只是规矩的抚去闵永焕揉弄他屁股的大手,轻轻道:「------大人------以后------我们别做这种事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说出这般话来,道是刚才的百般爱抚都是无用,气得直抖嘴唇:「好你个乌郎!刚才还像个娘们儿似的扭腰摆臀,现在这还没提上裤子呢就不认帐了你!」
乌郎也没料到闵永焕会这么生气,吓得屏住呼吸:「大、大人------小人受不住您------您找别人吧------求您了------」
「这种事也是说换就换的吗!?你刚才夹着我指头时怎么不说让我换人!?」
乌郎不知大人说的是哪出,懵懵地道:「指头------?」
闵永焕见他对刚才的情事全然不知,便讪讪地:「就是刚才让你浪叫个不停的指头。」
乌郎听不了如此下流的话,低了头:「小人、小人------刚才明明是------是您的那东西顶着小人------怎么又有指头------」
「要不是指头,刚才在你屁眼里的又是什么,你觉得你那小洞容得下我那大东西吗?」
听闵永焕又提到他那地方,乌郎更是觉得心里底气不足,眼圈又有些红了:「大人------求您了,别这么说小人------小人------」
「那你让我怎么说?说你用屁眼吞了我两跟指头,还扭腰挺屁股夹紧了不放?」
「什、什么------小人------不、不能------那里怎么能------求您别戏弄小人了------小人要羞死的------您就让小人走了吧!小人一定什么也不说!」
「你什么也不说?怕是我有话要说吧!你可别忘了,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俩这事可就要闹到夫人那里,还有你那喜欢被人捅屁眼的毛病,想必也会人尽皆知了吧!」
「大人------?您不是答应我------」
「答应你?别忘了你也答应过我要天天跟我亲热。现在只不过屁眼被我戳了戳就不愿意了,我还护着你做什么!」说完便转了头,不理乌郎。
这下乌郎倒有些心虚,也顾不得自己光裸裸的身子,轻轻凑上前去碰那大人的后背:「大人------您、您别生气------小人只是害怕------不是不愿意陪您------」
闵永焕还是不理他,只是从对面角落的镜子里窥探着乌郎两腿间粉红色的阴影。
乌郎那里已经眼泪连连,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肩上,抖着身子道:「大人------您别怪乌郎------小人、小人愿意、愿意------以后小人每天都过来陪您------您想怎么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别生气了------」说了这话,乌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闵永焕见乌郎已经同意让自己弄他,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便把乌郎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乌郎,不是我吓你,只是你总是和我唱反调,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对你牵肠挂肚。」
乌郎心里委屈,擦着泪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再也别吓小人了------小人什么都依您------小人愿意陪您睡觉------」
见乌郎这样乖巧的样子,闵永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可心里还是升起了逗弄之意:「乌郎,那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你那么爽利的吗?」
乌郎不解,乖乖地摇头。
「我把整个指头都插进你屁股里了。」闵永焕下流地笑笑。
「什、什么!」乌郎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怎么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而且------小人没有觉得一点疼痛------」
「所以说乌郎你的屁股真真是个尤物------」闵永焕说着掐了乌郎屁股一把:「当时你把我夹得那个紧呐------还不停挺你那屁股,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屁眼里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听了这话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浑身发抖,把头缩在闵永焕怀中,哭着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愿意这样------小人心里着实害怕,所以才不愿和大人行这等事------大人,您说,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闵永焕见他是由于害怕这事才处处躲着自己,心里稍感欣慰,忙道:「乌郎,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来行这事,想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负你。」其实闵永焕根本不知为什么乌郎会有这等奇异的毛病,一心只想让乌郎对房事上瘾,所以便随意欺骗他。怎奈小小乌郎初经人事,对他家大人深信不已,这样便将自己连人带心送给了闵永焕。
从那日起十几天里,闵永焕一有时间便将乌郎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乌郎本是个懵懂少年,怎奈闵永焕总是用些下流法子摆弄他的身子,两人经常整天什么也不穿就窝在房里试练那春宫图上的招式。
平时闵永焕最喜欢让乌郎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身上,用那话儿去磨乌郎的肛门。这样既可看见两人厮磨处的浪荡光景,又可欣赏乌郎轻甩发辫时的情纯模样。有时闵永焕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乌郎如何,将他撇在一边自己去看书画画,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乌郎呜呜的哭声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儿一番。
只是短短十余日,闵永焕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对春宫图上来来回回三五张的样式已有些厌倦,有时便干脆靠逗弄折磨乌郎为乐。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呐,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它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它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着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服的吗?」
「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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