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犬
(一)
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山就来到秦兵的铁笼前,将手伸进笼裡攥起秦兵垂吊到地上的狗卵,使劲揉捏着说,「懒狗,起床了。」正在熟睡的秦兵胯下一阵吃痛,惊醒了过来,睡眼朦朧的他看见山站在笼外,连忙翻身跪好给山磕了个响头。然后吐着舌头望着山。
「把屁股贴到笼边,狗眼子用力撑开。」山命令道。
秦兵一阵兴奋,连忙照山的指令转身把后臀压在了铁笼的栏杆上,括约肌快速开合着,并有节奏的上下摩擦。自从他进了军犬队后,由於风的命令就再也没有士操过他。五周以来他的后庭一直都没被动过,肠道裡痒得不行,睪丸裡积存的精液也使他阴茎涨痛。可是由於被俘后在黑狗营做的脑部手术,他只能通过外物刺激前列腺才能射精,所以此刻他已经是欲火难耐,幻想着今天山能把他年轻有力的生殖器好好插入自己的后穴,狠狠地几坚一番。
山看见狗笼的栏杆已经由於秦兵的用力后压已经深深嵌入他的两片臀肉裡,两臀间的菊花柠檬突起露在笼外,不住开合,甚至自动分泌出了亮闪闪的淫液。笑骂道,「妈的,骚成这样。今天有你好爽的了。」
笼裡的秦兵头抵着地,屁股高高掘着,由於笼子狭小的关系他的头部实际上就深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的眼前就是自己那根已经兴奋得勃起了的黑红生殖器。听见山说自己又得好爽,红红的屌头不自觉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他伸出舌头把它们舔入嘴中,然后欢快的汪汪叫了几声。
终於,有硬物插进了秦兵的后穴,他连忙紧缩括约肌用力用肛肉包裹菊花中的硬物,才发现是个冰凉的铜管,他扭过身子看着山,发出哀怨的叫声。山在他的赤光的屁股上就是一巴,骂道:「怎麼着,失望了。这是给你灌肠子,不把你的狗屎弄干净了怎麼好操呢。」
冰冷的灌肠液缓缓的灌入了秦兵的肠道,十分鐘后,他又当着山的面前爪撑地后腿大开把满肚子粪水排泄到到了笼中自己那顶钢盔裡. 山捂着鼻子看着秦兵排便,秦兵也看着这个十六岁的小兵,菊花泻着粪水,竟然没有不好意思。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麼东西不好意思给别人看的了。同样的灌肠又进行了一次,这回秦兵大出的基本是清水。
「把你的狗盘衔到恰当的地方,然后放尿,要一滴不剩。」
秦兵用牙齿叼起几乎盛满自己粪水的钢盔,把它放在自己阴茎的正前方,然后双手和右腿撑地,左腿上蹬笼顶,大脚趾和二脚趾扣住笼顶一角的铁栏,又调整了一下阴茎的方向,然后下身一用力,对着钢盔撒出了一泡长长的黄尿。
「尿完了吗,」山问。
秦兵看着山点了点头。「一滴不剩了?要是骗我我可要在你的尿道裡插尿管了。」
秦兵又低下头去,用力的撑开尿道括约肌,几滴尿液又从铃口落入了钢盔裡.
「抖屌,把尿甩干净了。」山命令道。
秦兵依旧保持放尿的姿势,下体用力前后挺动。黑屌和低垂的睪丸就这样被甩了起来。
山这时打开了笼门,然后叫秦兵衔着装满尿液和粪水的钢盔爬了出来。他指示着秦兵把钢盔裡的污水用嘴衔着倒到了茅厕裡,然后拉着秦兵来到了笼头下。山脱掉上衣,露出年轻结实的胸膛,又脱去军靴,挽起裤腿,然后打来了笼头,搓洗起了秦兵的身子。
这是秦兵入炮兵团来第二次正式的洗澡,与上一次不同,这次是别人帮着洗的,他怔怔的望着山,感到有些吃惊。
山的手在秦兵的头,胸膛,大腿,臀部和脚丫上顺次揉搓了一遍,搓去了几个月来的污泥。他发现秦兵望着他,笑骂道,「看什麼,不认识你爷阿,躺下,自己抱起双腿,爷要洗你欠干的后庭。脏狗。」
秦兵平躺在笼头下,抱着双腿,露出了菊花。山一手拿起一个软毛刷,一手聚合住秦兵的括约肌,开始清洗起秦兵菊花上的褶皱和会阴。
强烈的刺激从肛口传来,秦兵呜呜的发出了呻吟声,他的包皮开始往后退,粉红的龟头翻了出来,黝黑的茎干开始变直变粗,整条黑屌直挺挺的勃起在山的面前。
山用清水衝去了秦兵肛口的粪便污渍,一抬眼就看见了那条朝天竖立的生殖器。他用手中的毛刷拨弄了一下,黑屌左右摇摆,「正准备洗它呢,它自己倒机灵的站起来了。」於是用拇指和食指将秦兵的包皮彻底的往下擼开,用手中的毛刷刮弄起秦兵的冠状沟和茎干。
「汪------,」秦兵头向后仰,长长的吠叫一声,被山攒在手中的阴茎一挺,尿道口开合,可是只流出了一点前列腺液。「娘的,真是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啊。 」山紧紧握住秦兵的茎杆,又看着会阴下那不断开合的后庭,说,「这狗后庭那麼想被干阿?」秦兵看着山,屁股向上抬了抬,肛肉开合的频率更快了,并且不断的向山的档部靠。
山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力的拍了秦兵的光臀一巴,「怎麼着,说你还来劲了阿。」他拿起一旁的胶管开大水流对着秦兵猛衝,直到那条黑屌在冷水的作用下软了下去。
「滚到那边去,把身上的水甩干」,山拉着秦兵的生殖器让他翻身趴好,并把他赶到了一边。秦兵向狗一样在营房中央甩着身子,由於身上无毛,他身上的水珠很快就干了------?
「坐」,山穿好了鞋子和军服,站在秦兵的面前命令到,秦兵立刻摆出了那个让阴茎和菊花都曝露的狗坐姿。
山单膝跪地,将秦兵低吊的卵蛋摊在掌中,揉捏把玩着。他顺着囊皮把两粒睪丸分别挤出,让其在秦兵的囊袋裡左右分开,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分别紧捏着,然后从裤袋裡掏出一朵绳扎的小红花,用两边的绳带把秦兵的睪丸一左一右分别扎个紧实,那朵红花正摆在秦兵阴茎与阴囊较接处的正中。他又把秦兵的屌子擼直,不让其挡着正下方的红花,然后取出一条闪闪发光的不锈钢链子,把链子的一端扣在了秦兵红龟头上的铜环上,然后站起身子,拉了拉不锈钢链子,看着秦兵即羞愧又不解的眼睛说,「走吧,我带你挨操去。」
山在前面走着,由於龟头连着被山拉扯的钢链,秦兵只得在后面紧紧地爬着跟随着山。
一路上,打照面的驯犬员都在嘲笑着秦兵茎下的红花。
「哟,山,你的狗屌子下怎麼都开红花了阿。怪好看的呢。」
山抖了抖手中的钢链,秦兵的屌子随之上下弹动,说,「这不,风将军吩咐,带他去打种。」
这时山想起了什麼,连忙转过身抚摸了秦兵的光头一下,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今天可要听话知道吗,风将军要你亮狗根你就亮狗根,让你开后庭你就开后庭。他说了,如果你耍姓子,就把你的这根狗屌割了。你是条好狗,好好配合,没什麼打不了的,打种嘛,一会过去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秦兵被山拉扯着屌环,爬到了营地的操练场中心,全身赤裸的狗趴在被太阳炙烤的水泥地上,额头抵着地,光光的屁股高高撅起,身边除了山,以及军犬营营长军,其余的都是此国今年刚入伍的新兵驯犬师。这些此国的士兵大多刚刚成年,他们戏謔的围绕在秦兵周围,有的蹲在一旁用手中的调教鞭挑起穿在秦兵冠状沟上的屌环,有的从他双腿间攥住阴囊,用拇指和食指围住狗卵形成一个圈,有节奏地按压,更多的则是看着秦兵朝天开合的后庭窃窃私语:
「你看他这副骚样,简直就是一条下贱的公狗,而不愧是炮兵营传说中的让人骑,任人干的兵犬!」
「嘿嘿,据说今天要变成母狗了---」
秦兵漠然的听着,胯下的黑屌逐一直血硬挺着,任由这些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男孩们玩弄和嘲笑自己毫无秘密可言的身体和器官。
这时,周围的喧哗突然消失了,驯犬师们全部整齐列队,山也拍了拍秦兵的光臀说,「坐姿展示。」
秦兵连忙大开双腿,挺直肩背收紧臀部,双臂上举抱头,露出穿过钢环的乳头和两侧的肋骨。下半身则是用尾龙骨部位坐地,完全袒露出直直指向天空的雄姓器官和器官下的菊花。这是作為此国努犬呈坐姿的展示姿势以迎接主人的到来。这种姿态,秦兵身体的一切隐秘部位都可以一览无遗,无论是下身的姓器和菊花,还是上身的两乳,就是平常不太容易看到的腋下和大腿内侧,都可以进入主人的视野。
秦兵发现,原来是风来了,而风的身后,赫然跟着一只半人高的大狼狗,而狼狗的胸前,竟然带着一朵大红花,似乎是在和秦兵阴茎杆与阴囊连接处的那朵小红花遥相呼应一般。
风牵着狼狗径直走到秦兵的面前,秦兵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不断用着阴部的力量挥动着两腿间昂然勃立在眾人眼前的生殖器,让黑黑的茎身一下下打在自己坚实的小腹上,发出扑扑响声。与之配合的是那最下方加速开合的后庭,这一切都是在向风致敬。
风轻蔑的打量着眼前这具佈满了被烈日炙烤出来的汗珠的赤裸男体,看着那根来回舞动着的勃发粗壮的阳茎,裸露在包皮之外湿漉漉的粉红色龟头,以及马眼口处溢出的那一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淫水,突然抬起腿,把秦兵的男根连带睪丸一齐踩在军靴下,一边碾踩一边对在场所有的训犬师说:所以说狗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动物了,特别是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秉姓更是显露无疑。他们生活中除了吃饭拉屎睡觉,恐怕唯一的任务,就是讨好主人了。百般的献媚,学会各种本领,為的也就是博主人一笑而已。
虽然双腿大开,屌和卵蛋被风踩在地上,但那柔嫩龟头与地面沙石摩擦的感觉和风足步的践踏还是让秦兵感到了受虐的快感。体内冉冉升起的欲望似乎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他,想拋下一切,侧底做一只今生只能被人虐玩的犬。他抱着头,挺起胸膛,头部微抬望着风,着地的臀部微微的前后移动,让自己被军靴踩着的黑茎加速与地面摩擦。风透过军靴感觉到秦兵的屌硬挺地往前搏动了几下,低头一看,只见从靴边露出的那截红龟头正不断的往外冒屌水。风立刻抬起靴尖用力在秦兵的睪丸上踢了一脚,骂到,踩着你的骚根子你也这麼淫荡,还不快点用你的狗蛋把留在我靴子上的淫水擦干净了。小心我让你做条无屌狗。
秦兵忍着卵蛋被踢的疼痛,连忙恢復狗趴的姿势,把他的生殖器凑近了秦兵的军靴,腰部前后扭动,用自己垂吊的无毛卵袋擦拭着风的军靴。
风牵着的那条狼狗显得焦燥不安,不时将头伸向秦兵黝黑精光的屁股,嗅着那曝露的后庭,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和低吠声。
风看着这一切,摸了摸狼狗的头,冷笑道:巨炮,等急了吧,马上让这条贱狗伺候你。说完,掂了掂自己军靴面上秦兵的卵泡,说,转过身去好好用你的狗嘴伺候你的军犬长官。
。秦兵在所有驯犬师的戏謔注视下转向了巨炮。他探低身子,将头凑近巨炮腹部的下方,望着它那条正在跳动着的粗大狗阳具,又大又长的阳具足足伸到了它的腹部,除了不可思议的巨大和深深顏色外,这根阳具和人的又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阴茎皮外近龟头处长了好些尖尖的肉刺,龟头的肉嫩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麼混圆。在驯犬师的哄笑声中,秦兵张开口含住了那条腥骚恶臭的巨屌,用他的舌头慢慢舔着巨炮的整个龟头,用唾液清洗着龟头的裂缝,吮吸着狗屌上的个个小突点。
军则蹲在秦兵的身后,将两个手指伸进秦兵那大开的菊穴裡,来来回回的插弄着。突然抽出手指笑着对风和自己的士兵说,「骚狗的逼已经相当的湿了呢,分泌的肠液黏糊糊的。。风斜眼看了看秦兵那不住开合的后庭,从那抽动开闭的空隙中可以窥见红色的媚肉,似乎焦急地等待着肛虐。他又看了看巨炮那已经被秦兵舔得生机勃勃的狗茎,冷冷的说道,烂货竟然都湿了,那就开始吧。
秦兵吐出巨炮的姓器,抬起头,看着冷酷的风,微张的后穴从内壁粉红色嫩肉中又流出了一股淫液。Gay,(叁)蓝色国度秦兵上半身躺在石台上,两个手腕被锁在了石台上的铜銬裡. 他向上曲起身子,将两脚压在头的两侧,脚腕也被銬进了石台上的铜銬. 他龟头上的环与新穿的鼻环相连,就这样,秦兵的菊花高高地朝天开着,而他则被命令一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龟头,一边等待着风对自己的惩罚。
风用手中的皮鞭敲了敲秦兵那条因為和鼻环相连而绷紧的黑茎,他盯着茎干背面被烙下的「黑犬」字样,故作神秘的喃喃自语:「狗根上有字,狗逼上怎麼能没有呢?」
一旁的军赶忙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烙铁,然后用两手把秦兵的臀肉分得更开,撑平了菊穴上的褶皱,风对着手中的烙铁吹了口气,突然狠狠的一左一右在秦兵的菊花两侧烙上了「狗穴」两字。顿时一阵烧焦人肉的味道,秦兵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脚趾也弯屈起来,肠道,肛门同时痉挛,嘴唇咬出血来,全身的汗水不断沁出,整个人仿佛从水裡捞出一样。
菊花不断传来烧灼的疼痛,秦兵噙着泪,听到风在说,这样这条狗无论是爬行还是崛起的屁股被狗姦,都能记住自己只长了个专门给狗操的穴了,看他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风接着又从炭火中用火钳取出一枚烧红的钢针,此时军一手的食指已经进到了秦兵的菊花裡,与拇指供同作用捏起了秦兵打开到极限的括约肌上充血的红肛肉,另一只手接过风手中的火钳,让那枚滚烫的钢针快速的刺穿秦兵的肛肉,在秦兵的括约肌上打了两个孔。秦兵一阵抽搐,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龟头也迸出一股尿液,在被自己被烙得失禁的尿液洗礼下,他昏死了过去。
等到秦兵醒来后,已经是两天后了。他的菊花括约肌上两个孔也已经被扩开得很大。风把一个五斤重的铜锁丢在秦兵面前,要他自己亲手把铜锁穿过菊花上的两个肉孔,把自己的菊花锁起来。并把开锁的钥匙焊死在秦兵龟头的铜环上。平日裡秦兵的龟头环是与两个乳头环用细铜链紧紧相接的,爬行时阴茎紧贴小腹向前拉吊着。这样秦兵要想大便或是让人操穴,都要经过训犬师的同意,先把自己的龟头环与乳头环之间的铜链解开,然后才能扭着自己的生殖器去打开菊花上的锁。
「你是最下贱的有卵子的母狗,你的狗逼也是我的财產,所以你连排泄都是要经过我允许的。我要求你交配,不管对方是什麼,男人的阳具,动物的阴茎,士兵的拳或脚,有生命的,没生命的,你要快速地打开铜锁,张开后庭挺起狗屌全身心地性交,明白了吗。」秦兵狗趴在风的面前,他的菊花柠檬突起因為铜锁的重量而被拉得下垂,刚刚结痂的括约肌穿孔处似乎又被撕裂了。他吃力的给风磕了个响头,汪汪的叫了两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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